“見怪不敢當,反倒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白澤說著掃了一眼大堂的沐家眾人,淡笑著說道:“你剛才似乎說了這裡沒有猴戲可看,若是咱們繼續當著他們的面交談,豈非與演猴戲相差無幾?”
白澤篇(三十四)
“大膽……”一旁的祭司聽得白澤如此說辭,不禁怒斥一聲,卻被徐可嵐攔住。
“白公子說的是,是我疏忽了,若是不介意,咱們找一處安靜點的地方,就你我……”說著望向一旁的沐瑤,問道:“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沐瑤是我的女人。”白澤凝望著徐可嵐的雙眸,涼涼的說道。
“沐瑤?”徐可嵐眉頭微微一皺,不由朝身後的沐舞等人望了一眼,開口問道:“難道她是沐家的人?”
“曾經是,如今已經與沐家沒有任何瓜葛。”白澤淡淡的說道。
“凌王妃,不知可有此事?”徐可嵐不知為何突然朝沐舞如此問道。
“這個……”沐舞被徐可嵐如此一問,反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況且,此事還是她一手促成,若是回答的不好,說不得就此與聖殿扯上關係的機會就那麼白白溜走。以至於這會的沐舞反倒是吱吱唔唔起來了。
“你若是不信,我這裡可有證明。”白澤淡笑著從懷中取出了沐叢遙這位家主寫下的契約書,就要遞給徐可嵐一觀,卻被沐舞一聲喝住。
“慢著。”
“凌王妃可有話要說?”徐可嵐偏著頭問道。
“沒錯,沐瑤名義上的確已經算不得沐家的子孫,可是她體內流著的依舊是沐家的血脈,這是無法磨滅的事情。”沐舞咬了咬牙,豁出去自己的臉面,也不想錯過可能與徐可嵐攀上關係的可能。
“這倒也是。血緣關係的確磨滅不了。”徐可嵐倒是無法反駁沐舞的說辭。
“這點我也不否認,其實,這份契約書裡頭,我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沐瑤以後無論貧賤富貴都與你們沐家沒有任何干系,只要有這點就足夠了。要知道,我可不想跟你們扯上哪怕一絲一毫的關係,那樣會讓我很不開心的。”白澤揚聲說道,字字清晰的傳入在場眾人耳中,明擺著不給沐舞這位王妃臺階下,勢要逼著她一般。
此事的沐舞以及沐家眾人早已被白澤剛才一番話,弄得臉上鐵青一片,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白澤篇(三十五)
若非此刻徐可嵐在這裡,說不得沐舞早已下令動手教訓白澤一番了。如今她也只能將怒火深埋心底,只是鐵青了一張臉。
徐可嵐掃了一眼沐家那邊的神情,望向白澤的眼神中耐人尋味。
“既然已經有了約定的文書,這沐瑤以後如何,的確是與沐家沒有任何瓜葛了。此事我已經明白了。”徐可嵐的話語無疑讓沐瑤與沐家的事情已經木已成舟,沒了轉回的餘地。
“多謝。”白澤見徐可嵐明顯站在自己這邊,開口謝道。
“這裡人多,我們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如何?”徐可嵐道。
“客房如今已經清空,去我的房間談,應該再合適不過了。”
“也好。”
“這邊請。”白澤說著,伸手拉著沐瑤的小手,率先上了樓,領著獨身一人的徐可嵐去到了他的房間,隨行的六名祭司則守在了門外,成了守衛。
“聖殿總祭司,聽著這個成為就覺得身份絕不簡單呀。”白澤回房落座一旁的椅子上,率先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以萬瑤國而言,總祭司的地位的確不低,若是與官職相較相當於丞相之職。”徐可嵐笑著說道。
“如此說來,你在萬瑤國豈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咯。”
“也可以如此說。”徐可嵐稍稍沉思片刻後,倒是不曾否認白澤的說辭。
“你如此大費周折,從大老遠跑來這個不算繁華的小城市,還降低身份與我們兩個平頭百姓單獨會面,這可是耐人尋味的事情。不如說說你的目的吧,繞來繞去的兜圈子有些煩人。”
“你果然是個聰明人。”徐可嵐不置可否的說道。
“你也一樣。”白澤應道。
“不知道你對聖殿瞭解多少?”徐可嵐問道。
“聖殿呀,除了知道它凌駕皇權之外,知道的並不多。”白澤淡淡的說道,卻沒有說謊。
“若非知道你並未撒謊,就憑你剛才那個回答,只會讓我懷疑你是否別有目的。不過,我還是不得不是說,你在不瞭解聖殿的情況,還能夠將事情做到這種程度,也不知該說你眼光獨到還是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