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煙雲不甚甘願的身子離開了船頭,問了一個船員,得知上官煙雲的艙房後,將人丟入房間後,砰的一聲關上的艙門,露出一副彷彿要噬人的兇狠目光,狠狠捏著上官煙雲的頸項,冷冷的開了口。
“我早跟你說過,不要動什麼歪腦筋,不然,我會殺了你。”
“我,我沒有!”上官煙雲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忍著那股窒息感,壓著嗓音如此說道。
他的怒火,她的罪有應得
“若不是你,他怎會見到飄零?若不是你,他會突然來我的府中?若不是你,你有何必為了躲我,跟著一起來?”柳墨白的嗓音越來越冷,眼中的殺意也越來越濃,以至於手中的動作不由加重幾分,漲紅了上官煙雲的整張臉。
“不關我的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情。”上官煙雲雙手拍打著柳墨白的臂彎,眼淚一直在眼眶裡轉著,就是不願承認是自己的錯。
“哼,不管是不是你的錯,若是飄零有什麼意外,你就準備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吧。”柳墨白說著狠狠一甩,將手中的上官煙雲甩到艙房一角,額頭不經意的擦過桌角,留下一道一指長的細小傷口。
剛剛獲得呼吸權利的上官煙雲哪裡還管頭上的傷口,拼命的呼吸著大口的空氣,直至柳墨白甩門而去後,方才慢慢從死亡的恐懼中恢復過來,不由心生怨懟,扭曲了那張稍有瑕疵的豔麗容顏。
“飄零,咳咳,飄零,滿口都是那個女人的名字,居然還為了她險些要了我的命。柳墨白,你這個混蛋,既然你如此重視這個女人,那我就偏偏不讓你如意。”說至此,卻見上官煙雲望著緊閉的房門,眼眸中溢滿濃濃的瘋狂之色,冷冷的笑了。
……
從上官煙雲房間出來後的柳墨白原本準備去找春歌,可是當他看見蒼允可與春歌二人,居然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卻突然止了腳步,狠狠拽緊了拳頭。
“蒼大哥,沒想到你堂堂滄海閣的少閣主,居然也會有如此糊塗的時候,真是真人不可貌相呀。”春歌掩嘴輕笑,眼角餘光卻早已注意到不遠處的柳墨白,不由笑得格外燦爛的說道。
“沒辦法,即便我是少閣主那又如何,畢竟是個人,只要是人都難免有糊塗的時候,不過,糊塗之後也就明白了,下次也就不在於重蹈覆轍,這也算是吃一墜長一智。”蒼允可聳了聳肩,對於春歌的取笑並不在意,反倒是露出一絲懷念的神色。
對蒼允可的些許改觀①
春歌望著眼前的蒼允可,雖說二人相識不過片刻,不過,對於這個毫無架子,又從來不隱藏自己想要什麼的少閣主,倒是較之柳墨白這個心機深沉的男人,更有一絲好感。
“對了,你一直說你的朋友在無妄海,不知道你所謂的朋友,是否與我心中猜想的那個一樣。”春歌見柳墨白還在遠處站著,不由開口問道。
“哦,你猜得是什麼?不如說來聽聽,若是猜對了,我就給你一個獎勵,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只要是我能夠拿出來的。”蒼允可忽聞春歌如此一說,不由露出一副興致盎然的神情,並且開出了一個不得不說蠻誘人的獎勵。
“獎勵什麼的我倒是不在意,反正只是猜猜,即便猜對、猜錯皆沒關係。我可不是衝著你的獎勵去的。”春歌掩嘴輕笑道,絲毫沒有與柳墨白相處時的冷漠,這更是令隱在一旁的柳墨白嫉妒得有了想要殺人的慾望。
“那可不行,我說過的話向來算數,你若是猜對了絕對有獎勵,即便猜錯了亦是無妨,最多,你今晚陪我在這船頭位置,就著火光與星空吃上一餐飯,如何?”蒼允可說至最後,不由朝春歌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彷彿勢在必得一般。
“好,我便應了你這個條件。”春歌點了點頭,倒是不介意陪蒼允可吃一餐飯,若是換作柳墨白,她恐怕就不太樂意了。
“那好,你且說說看,我們此行要見的朋友是誰?”蒼允可咧嘴一笑,望著春歌如此問道。
“在回答之前,先回答幾個簡單的問題,不知可否?”春歌道。
“只要不是牽涉到直接答案的問題,你儘管問。”蒼允可應道。
“那好。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口中的朋友住在那片雷雲湧動的無妄海之中,是否?”
蒼允可微微一愣,倒是意外於這個問題的簡單,點了點頭道:“正是。”
“第二個問題,你口中的朋友居於海中,是否?”
蒼允可此時不由微微一愣,依舊點了點頭頭道:“正是。”
對蒼允可的些許改觀②
“第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