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歌張了張嘴,打了個哈欠道。
“行,奴婢知道怎麼辦的。”煙翠笑著應道,將點心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後,開口說道:“奴婢先為先生您鋪床,很快就回來。”說著也不等春歌應答,便一溜煙的跑來了。
春歌見煙翠如此積極,也沒說什麼,而是看了一會玩鬧中的晉襄烙,起身喊道:“襄烙,小路,琪兒,你們過來。”
“老師!”
“老師!”
“哥哥!”
三人一前一後的來到春歌的跟前,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
“襄烙,你與小路的身上還有傷,記得不要做激烈的運動,例如上竄下跳的,知道嗎?”
“是,老師,我們絕對乖乖的待著。”晉襄烙咧嘴一笑道。
“待會煙翠會代我照看你們幾個時辰,若是有什麼事情或者有人找我,你們直接去喚我,我就在襄烙房間的軟塌那處歇著。屆時,軟塌前的窗子會開啟,有什麼事情你們站在窗前就可以喚我,不需要進房間那麼麻煩,明白了嗎?”春歌道。
“明白。”三人異口同聲的應道。
“先生,床已經鋪好了涼爽的席子,您可以去那處歇息片刻了。”煙翠從晉襄烙的房間出來,走到春歌面前如此說道。
“多謝。”春歌朝著煙翠點頭致謝,轉身朝房間走去,卻突然被晉襄琪拉住了衣襬。
“哥哥,你等下,我還有樣東西忘了交給你。”晉襄琪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春歌。
白澤的信
“這是什麼?”接過信的春歌望著這封沒有署名的信,望著晉襄琪不不解的問道。
“一封給你的信呀。是一個大哥哥讓我哪天來找哥哥之時,將它交給哥哥的信。”晉襄琪如此應道,聽得身旁的晉襄烙二人一陣暈乎。
“煙翠,你帶襄烙與小路到那邊坐會,我與琪兒有事情要說下。”春歌話音方落,煙翠便一手一個的牽起晉襄烙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