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了,還有順帶酷拉皮條……酷拉皮卡的任務瑟拉的毛髮我也順手弄到了。說真的,相比之下,阿重,你實在是太好了,知道我需要雪蒼龍的毛皮就不遠千里地送來了。這樣吧,為了表達我忠誠地謝意,我們緊緊地擁抱一下吧。”
還沒等她起身,就被迪達拉護住了。
下次我開演唱會,一定得帶上迪達拉,生命安全絕對有保障。
“雅圖,你還是省省吧,憑著你那副小受的模樣,正經可以勾引不少小女生呢。”
我能夠想象得到,雅圖現在一定是撇撇嘴不甘地坐下,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十六幕,Dragon’s柯特的決定戰役
我給菲爾娜寫了封信,便讓雅圖帶著離開。
“見到這封信的菲爾娜會答應你的請求的。”我說。
直到離開,雅圖也沒有察覺到我失明的事實。是我偽裝的太好了吧?
不過,雅圖倒是解決了我的疑問,她是否知道獵人劇情的事情。
全職獵人的劇情,她也只是單純地從我口中聽過,以我魔化的程度,她也聽的七七八八。詩琪米與雅圖相反,雖然她們在我進入魔化狀態時,都紛紛逃離,但以詩琪米的性格,逃離便是代表真的不想聽,因此也真就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也因為如此,酷拉和迪達拉帶著昏迷的我離開龍月島,登陸龍日島時,雅圖第一反應就是將旅團的其他人以各種理由支走。
雅圖不但是一個合格的朋友,也是一個合格的聽眾。
我和迪達拉決定先回龍鬚島休養幾天再走,酷拉也沒離開的意思,說是因為愧疚堅持保護我的安全,直到諾斯杜蘭家族的任務結束才離開。
最初聽到時,心裡暖暖的,可後來一想起酷拉不是在關心“小迪”而是“阿重”,就嫉妒起來,嫉妒阿重,嫉妒自己,莫名地自己吃自己的醋。
見我一臉不滿地表情,酷拉以為我是又想起自己失明這件事而鬧彆扭。迪達拉就在一邊笑著解釋道:“大小姐這是定時脾氣病犯了,讓她在那邊自己彆扭一會兒就好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毫不留情地吭哧咬了迪達拉一口手臂。
真不明白,為什麼我失明瞭,這個傢伙還能這麼沒心沒肺地笑?感覺自己身為病人……不,是殘疾人的尊嚴被嚴重侵犯了。
越想越生氣,自然,口下不留情,想是那個牙印每個半把個月好不了。
儘管失明,還是能清楚地感受迪達拉拋來的幽怨視線。
我直接忽略,淡淡地為自己解釋道:“我這是定時脾氣病,咬完某個傢伙就能痊癒出院。”
在龍鬚島休養的幾天,我倒是迎來了一個意料之中的客人——柯特。
柯特像是一個老熟人,輕車熟路地走進客房坐在沙發上。
酷拉和迪達拉住在隔壁的兩間客房裡,但是我現在卻不想叫他們過來。反而想看看柯特到底想幹什麼?
“柯特君,來寒舍有何要事?”我笑意盈盈,為他斟上一杯熱茶。
怎麼說我也要擺出主人的姿態,不管他是否還是女裝示人。(笑~)
“一切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他淡淡道,然後端起茶杯,先嗅茶,再品茶,最後一飲而盡。
“嗯,說來那紙鳶疊的還是什麼靈巧。”
“我倒是佩服你在失明的情況下還能倒茶。”
“是我拜託酷拉君在這個房間裡留下他的唸的氣息,這個房間內所有物品的輪廓我都可以很好的感知到。”說著,提起茶壺,又為他斟滿一杯。
其實我更是佩服你能喝下我這壓根就沒有沏開的茶。
“噢,是這樣。”他端起茶杯,乾脆的一口喝乾。
然後我能感覺他手中的茶杯沒落下,應該是在盯著茶杯有些愣神。
果然是太難喝了麼?
半響,他開口道:“在失明之前,我的實力要遜你一籌,不知道你出自何種緣由沒有選擇那隻鼴鼠的第二種選擇,我決不會因此而手下留情。”
鼴鼠?噢,那是迪達拉之前的名字達拉演化過來的吧。看來柯特應是恢復他作為洛麗特爾的記憶了。
“嗯,如果手下留情就未必是你。”我端著茶壺坐到柯特對面的沙發,隨時等待在給他倒上一杯。
“不過……”他一頓,“我可還沒有卑鄙到趁人之危。體術,用體術對決,任何一方不能使用念力。”他淡淡道,沒有一絲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