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你說,是朕愛你多一些,還是他?”
我不知道,只彷徨的看了看端木羽,知道他又瞎想了。
誰更愛我,這我真的不知道,但是韓海易,他的愛情觀,比起端木羽,更加正確吧!至少,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做過半分傷害我的事。
端木羽,他其實是,很難以相信沒有別的人碰過我。
雖然很難以啟齒,但是眼下的情形,不容得我再有不小心,“他並不是沒有不軌的舉動,只是,並未得逞罷了”。嘆了口氣,沉重的說道。
“那又是如何?”端木羽問道,只是語氣較剛才相比,比較輕柔。
已經如此解釋了,他還要問下去嗎?既然這麼在意,當初為什麼能狠得下心,將我送給楚舒白?
錯不在我,為何要我來承擔?
“皇上,你覺得是您愛臣妾多一些,還是他?”我抬頭問端木羽,咄咄逼人的眼神。
“那自然是朕”。端木羽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既然皇上自己知道答案,那為何還要問臣妾?假使他真的碰了臣妾,皇上又待如何,是殺了臣妾,還是殺了他?”我繼續問道,眼中早已淚珠泛泛,“當初若不是皇上讓臣妾去和親,又何顧有今兒這一問,臣妾不知,皇上到底是何意?”
“罷了,朕不問就是!”他輕柔的替我拭去眼角的淚珠,道,“不哭了”。
“臣妾遵命便是”。我垂了瞼,不打算再與他唇舌相戰下去,倘若他心裡是有根刺的,那我就是如何說也無濟於事。
“好了,是朕的錯,你便不要再與朕彆著來了”。端木羽道,“如此自稱,是想要朕內疚嗎?都不像你的風格了”。
“宮廷裡面自有宮廷的禮儀,臣妾還是遵守些的好,也省得什麼時候被人隨便安了什麼罪名”。我輕淡的道,從端木羽毛的懷裡出了來。
“還是在跟朕鬧彆扭?”端木羽走近我身,問道。
“臣妾不敢”。我微微福了禮,然後道。
“也罷,你愛怎麼稱呼都好,朕不再逼你就是”。端木羽說道,忽然又嘆了口氣,“只是,你這般,朕心裡要如何好過?”
他不好過是嗎?不過是因為我的生疏,可是我呢!因他,顛沛流離了三年,因他,我重要的東西沒有了,也是因為他,我已經不再是原先的自己。
頷首,不說話,身後沒有了聲音,四周都是沉寂的。我以為是他離去了,才重重的嘆了口氣,回頭的時候,卻發現,他一直都站在那裡看我。
“皇上為何還不離去?”我驀然的問道,十分不解他的行動。
“你這般,叫朕如何能放心?”端木羽說道。
“臣妾怎麼了?”我淡淡的開口,然後凝視著他,又是說道,“臣妾並沒有事,只是察覺到以前有多放肆了,皇上放心,臣妾對皇上的心一如從前。”
“可是真的?”端木羽欣喜道。
“當然是真的,臣妾已經瞭解了,皇上今兒之所以有此舉動,也都是在乎顏顏,真的不生氣”。我好耐心的解釋道。
“如此朕就放心了”。端木羽毛道,只是抬抬手臂,又將我抱進懷裡,道,“想通了就好,否則朕真不知道該如何”。
“皇上放心,臣妾自然知道該如何做”。我乖巧著道。
“既然如此,幫朕生個孩子,如此朕就真能放心,你會一輩子老實呆在朕身邊。”端木羽邪笑著說道,唇已經襲了上來。
雙手將其抵住,不解的問道,“皇上真想要個孩子?”
“不是,是你跟朕的孩子”。端木羽笑道,抬頭問我,“怎麼了?”
“沒有。”我慌忙解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端木羽已經卸了簾子,將我抱了上床。
一夜春宵。
宮外,‘旖夢蝶香’,一間重點廂房內:
“媽媽,可有吃了會使女子不能懷孕的方子?”我對著鴇媽問道
“有是有,我們這裡可是妓院,怎麼會沒有這種方子?”鴇媽為難的說道,“只是小姐,這方子若是吃下,對身子的傷害極大,不知小姐要來有何用?”
“媽媽莫要多說,給我弄來一副就是了,這是銀票”。我掏出一踏銀票放在桌上,然後道。
她便吩咐了人去取,不一會兒,便看見一碗黑糊糊的藥汁,我端了過來,也不待她有所反應,便喝了下去,然後說道,“還請媽媽替我保密”。
“小姐,這麼做值得嗎?”小桃傷心的看我,問道。
“傻丫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