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愛的男人挑衣服也是一種幸福。”
“呦呦呦,這可不像你琳大情聖說的話啊!怎麼,最近是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了?”
“我為誰憔悴了?”忙碌的雙手稍稍停頓了一下。
“你就瞞瞞瞞吧!當心哪天成了錯錯錯,你就只能莫莫莫了!哎,聽說了沒有,”鳳凰姒風壓低嗓門,神秘地說:“這李旦比李顯還懦弱,朝廷有什麼事來請示他,他都要問:‘告訴了太平公主沒?’‘告訴李隆基了沒?’只要這兩個人不點頭,李旦是絕不會辦那些事的。”
“這與我有何關係?”
“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想再見到李隆基。”
“我說了又怎麼樣?我就是不想再見到他。他算老幾啊?”
“是,他什麼都不算。可我怎麼聽說某位同志正千方百計地要與宮裡做生意,這難道不是因為舊情難忘,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當然不是。朝廷這棵大樹下多好的樹蔭啊!這可是個乘涼的好地方。”
“是嗎?”鳳凰姒風神秘一笑:“我現在還住在老地方,想我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順便提醒你一句,朝廷的生意不好做,趁早抽身出來。”
“誰稀罕找你啊?自戀狂!”
亥時初刻,長安城內宵禁了。
“小姐,你快點好不好?”
“我又沒學過輕功,怎麼快?”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說好了,我只負責把你送到他府上,至於找他和出來的事,我就不管了。”
“瞭解瞭解,我也只需要你幫我做到這些,其他的我自己來。”
不用說,這兩個人就是夜貓子鳳凰姒風和那個鴨子死了嘴殼子硬的上官琳,而她們所在的位置,就是李隆基所住的府邸。
“哎呦!這個姒風,多少年了技術還這麼爛,也不找個好一點的地方把我丟進來。這麼大的府第,到哪兒去找他呢?”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蒹葭悽悽,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哇,這王府不愧是高幹子弟住的地方,學習氛圍這麼好,這麼晚了還有人在讀書。不過這聲音也太……耳熟了吧!
果然,隔著窗戶紙,她看到了他。此時的他已完全沒有了那種霸氣,如書生般搖頭晃腦,淺吟細念。“這樣看著還挺順眼的。”上官琳低聲評價。
“誰?”看樣子李隆基對聲音的分貝也是相當敏感的,隔得那麼遠還能聽得到。上官琳做賊心虛,下意識地想跑,可還沒走出幾步,就看到院子裡已站滿了護衛。看來這家不光是學習氛圍好,連保安措施都這麼完善,值得小布一學啊!
“你是什麼人?”
“你認為呢?”我幹嘛要怕你呀,我憑什麼要怕你啊。上官琳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人他橫,明月照大江,一回頭,就直視李隆基。
“是你?”李隆基皺皺眉,一揮手,一院子的人就像鬼魅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訓練有術啊!
“進來吧。”上官琳也不跟他客氣,進去就大剌剌地坐在一旁,李隆基也不說什麼,拿起一份塘報就看起來。兩個人就這麼冷場僵持著。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來這兒,怎麼來的?”
“我為什麼要問?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能攔得住你?不過,有一句話我得說到前頭,要是那一天鳳凰姒風和李流影的人頭被送到你那兒,可別怪我沒說過。”
“你敢?”上官琳二刻拍案驚奇:“鳳凰姒風做錯什麼了?李流影又做錯什麼了?你憑什麼這樣對待他們?要是沒有他們,你以為你現在會在哪兒?”
“在哪兒?不還在大唐嗎?”李隆基雙眼微闔,淡淡地說。
“你這人怎麼無情無恥無理取鬧啊?”
“小姐,你今晚不是來和我吵架的吧?”
“你管我是來幹什麼的?”
“好,行,我不管,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哎,我有話問你。”
“敝姓李,名隆基,你想愛我也不用表達得這麼明顯。”
“好,李隆基,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
“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當然愛。”
“你不要老是一副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