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眸子，再否。
“喇嘛和啞吧。”海梟臉黑了，這個應該可以了吧，夠長也夠難度。
“不行，沒新意。”
“……”
“……”
就這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海梟說了十幾個，都被葉念芝否決掉了，清秀的面容開始僵硬漲紅，額際也滲出一些細細密密的汗珠來。
終於，他下了狠心，說了一句：“化肥會揮發。”
葉念芝詭異一笑，滿意了。
顧逸之唇畔一直掛著淺淡的笑容，這個時候笑容加深，而面對別人時一貫冷肅的雙眸此刻竟然閃著惡作劇的光芒，那模樣有幾分邪痞之氣，跟葉念芝的樣子很相像。
這是傳說中的夫妻相？
海梟硬著頭皮，站起來，準備走到邀月亭中去表演，這樣，大家隔得遠，等會兒出糗也看不清他的表情，自己不會太難堪。
但偏偏有人不隨他的意，葉念芝見他要走，開口道：“走那麼遠做什麼，你要是說得小聲了，我們都聽不見怎麼辦。”
“是。屬下就在這裡說。”海梟背脊一僵，整個人石化了一般站在兩個亭子連結的橋樑處，轉回身，有些窘迫。
“走近一點，看不到你口型，會以為是別人在幫腔。”葉念芝繼續刁難。
“是。”海梟深吸一口氣，走回來兩步，在醉月亭的門口處站定。
衝眾人施禮，便開始表演：“化肥會揮發。黑化肥發灰，灰化肥發黑。黑化肥發灰會揮發，灰化肥揮發會發黑……”
“太慢了，聽著沒勁，加速！”葉念芝已經抑制不住開始笑了，嘴裡卻還是嚷嚷著，存心刁難他，定要讓他出糗。
眾人起先不明所以，直到海梟咬牙開始說繞口令，才有所頓悟。到這個時候大家面面相覷，從彼此眼中都能看出一點門道來，幾個功力小點的，已經開始隱隱偷笑了。
海梟被她打斷，面色一黑，不得已再次重頭來過：“化肥會揮發。黑化肥發灰，灰化肥發黑。黑化肥發灰會揮發，灰化肥揮發會發黑。黑化肥揮發發灰會花飛，灰化肥揮發發黑會飛花。黑灰化肥會揮發發灰黑諱為花飛，灰黑化肥會揮發發黑灰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