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是嫡長子,便可以不廢絲毫功夫,在御史面前完勝五皇子。這也是皇帝最為憂心的事情,即便他想冊立五皇子,下面對他忠心耿耿的臣子首先不同意。沒有什麼比起皇權的穩定性更為重要。
思及此,老皇帝更是厭惡起這群世族外戚,他當個皇帝連立誰為太子的資格都沒有了嗎?明明是他的江山,此時卻受制於人。
他年輕時曾大刀闊斧除掉李氏一族,現在怎麼就碰不得歐陽家了!老皇帝眯著眼睛,望著眼下臣子間和睦的模樣,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他架空過太后李氏,為什麼不能圈養起來皇后歐陽氏?歐陽家若是不樂意,那就反啊,真反了一切反倒變得簡單!
皇宮裡波濤暗湧,大門大戶之家的後宅也閒不下來,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何況還是在女人堆裡。多年的媳婦總算熬成了婆,為人母者誰樂意讓別人摻和自個兒子的婚事,他們懶得去關注哪位皇子當皇帝,光誰做她兒媳婦還忙不過來呢。
秦家二房夫人王氏見夫君難得半日清閒,急忙命丫鬟倒了溫水,親自伺候秦二老爺洗漱更衣,柔聲道:“明個我娘生辰,我想帶著桓哥兒和咱家的三丫回孃家。”
二老爺微微一怔,皺著眉頭,道:“可是後日桓哥兒要陪著父親去定國公府?你明日再帶桓哥兒出去回的來嗎?別到時候再把正事耽擱了。”
正事?同定國公府三姑娘的婚事嗎?王氏賭氣似的加重了手勁,口氣帶著幾分酸澀,道:“老太爺整日把桓哥兒留在他那裡,合著我不過帶孩子去給他外祖母過生日,都不成啦!”
秦家二姥爺嘆了口氣,不願意同後宅婦人較勁,懶懶的說:“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若是帶桓哥兒去,記得讓他早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