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靠,我還不會傻了吧唧的真讓祖父寒了心。喏,你家的秦家二哥哥又犯二偷瞄你呢。”
梁希宜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秦寧桓揚著嘴唇,衝她傻傻的笑著,她白淨的臉頰湧上一抹淡紅色,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惱怒的轉過身不敢再輕易回頭,心底卻是止不住的甜蜜。
歐陽穆望著他們二人的眉目傳情,臉色沉了下來,他以為他可以表現的寬容一些,卻終究是胸悶的厲害,居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調戲他的妻子。
歐陽穆的手勁用力,小酒杯中央裂出一道細縫,歐陽岑彷彿感受到了什麼,急忙將手心附在兄長的手背上,輕輕的搖了搖頭,追女孩這種事情,絕對不可心急呀。
59宴會②
歐陽穆表面故作鎮定;心裡其實都快氣炸了,他乾脆給自個斟滿;一飲而盡,接連連飲數杯,才隱隱穩住心底的熊熊怒火。不管前生還是今世;他都是天之驕子;眾星捧月,生命裡唯一痛苦的歲月其實也沒有幾年,而且那時已經對生活沒了期望;所以不存在隱忍什麼。
歐陽岑眯著眼睛,有些心疼大哥;於是看向秦寧桓的目光多少有些不客氣。
誰讓大哥生氣了!他就和對方過不去。歐陽岑佯裝隨意的舉杯敬酒,先是同湘南侯家的王若誠喝了三杯,然後才走到秦寧桓面前。
秦寧桓同王若誠,歐陽岑同是小輩,王若誠毫不猶豫的喝了,秦寧桓著實沒有推辭的理由。但是他是科舉出身的書生,若論學業,他是在場最好的,但是說到喝酒,可能就差太多了。
果然,不過片刻,秦寧桓就喝的臉紅脖子粗,忍不住有要嘔吐的慾望,趁著大家不注意,他的小廝攙著他溜出了屋內。
梁希宜一直關注著他,自然清楚秦寧桓喝多了,她在心底一邊埋怨歐陽岑,一邊擔憂秦寧桓。
夏墨進屋子在她耳邊說了兩句,梁希宜猶豫片刻,終於是離開了大堂。
時刻盯著她的歐陽兄弟立刻心中明白怎麼回事,歐陽岑望著完全得不到梁希宜一點關注的兄長,有些無奈的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家正是郎情妾意之時,會有如下舉動完全可以理解。
歐陽穆沒說話,心裡自欺著,他都“曾經”對陳諾曦一往情深,那麼公平起見,他暫且允許梁希宜對秦寧桓有不一樣的感覺,反正過不了多久,秦寧桓就會即將出局。
話雖如此,歐陽穆還是一杯一杯的幹著,絲毫沒有醉意似的不停麻痺全身上下的所有神經,等秦寧桓回來,他絕對不會讓他今個能夠正常走著離開!!!
歐陽岑也是覺得渾身不痛快,他們兄弟二人,在西北不用提了,做事情肆無忌憚,靖遠侯是當地的土皇帝,當地百姓怕是皇子根本認不清楚,但是說到歐陽家幾位小軍爺,連街上賣燒餅的都能講述三天三夜。後來大哥去了西山軍,嫡親的舅舅更是憐惜他們幼年失母,寵的他們兄弟幾個無法無天,即便在京城裡,二皇子妃的生日宴會大哥也是說不去便不去的,皇帝老兒不也不敢拿靖遠侯如何嘛!
但是現在,他們必須忍著!
歐陽燦又不是沒打過秦寧桓,結果怎麼樣了!
梁希宜同秦寧桓更親近了,他們的突破點不在於壓榨秦寧桓,而是必須讓秦寧桓先犯錯。
歐陽岑何時見過大哥如此憋屈著自個的情感,他的目光深邃如汪洋,寒冷的看不出任何心痛,但是他手背的溫度告訴歐陽岑,兄長真是冷徹心骨。
這事兒,不能就這麼完了!
大堂外
梁希宜兩隻手揉搓著手帕站在院子裡待了一會,感覺到後邊誰拍了下自個,猛的回頭,差點跌入秦寧桓的懷裡。她急忙後退幾步,道:“你是不是真醉了,居然叫夏墨尋我出來。”
秦寧桓臉頰通紅,因為喝了不少的酒,他的脖子都有些發紫。他剛剛吐了好多,身子有些虛弱,面容紅裡透著幾分蒼白,道:“我,我就是想聽你說話,也不知道怎麼地,可能酒勁沒下去就膽子大了,正巧碰到夏墨姑娘,就試探性的讓她去尋你。”
……
梁希宜想訓斥他幾句,又在對視上他含情脈脈的目光時,有些害臊,心中一軟,沒發出聲音。
秦寧桓唇角快裂到了耳朵邊,傻傻的說:“沒想到你真來了,我,我真是驚訝,也有些歡喜,希宜,你,你果真也是喜歡我的。嘿嘿。”
也是?梁希宜臉頰發熱,她故作不在意的看向別處,微怒道:“你別胡思亂想,我不過是怕你喝多了在外面做出傻事,總歸是不好看,尤其是在我家裡!”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