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吧,這耽誤了有一會兒了,回去晚了,也怕你姐姐著急”,我用力的點了點頭,還不知道丹青和張嬤等得有多急了呢。
光頭大叔吩咐石頭去拿幫我們買的東西,然後就領著我和秀娥往外走,剛出門口,就看見那兩個男人正站在路邊,低聲交談著什麼。見我們出來,也沒回頭再多看一眼,不遠處,一輛車子正緩緩地從馬路的另一頭開了過來。
我輕輕的呼了口氣出來,拉著秀娥的手,跟著光頭大叔從他們的身後走了過去,後面跟著不情不願的石頭。看著大叔寬闊的背,我不禁有些頭疼,心知肚明他們的身份一定很特殊,特殊到我們絕不應該和他們再有任何瓜葛的,可現在…回去見了丹青要怎樣說呢。
“唉”,我忍不住嘆了口氣,秀娥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剛走沒幾步,就聽見後面車子停下來,車門開啟的聲音,然後就是六爺有些疑問的聲音,“你怎麼在車裡”?
一股暗香幽幽傳來,味道有些熟悉,好像在那兒聞過,這麼濃豔的味道,在哪兒呢…我正想著,就聽見車裡的人輕笑了一聲,那樣的嫵媚,又是那樣的不羈。
我倒吸了一口氣,立刻就想了起來,初到上海的那個夜晚,在雅德利餐廳門前,那個如眾星捧月般的女人,這個聲音,這個味道…前面走著大叔聞聲停住了腳步,我們也跟著停了下來,我實在好奇的很,就悄悄轉回了頭去看。
一隻細白的小腿正在車門裡邁了出來,鑲著水鑽的紫絨面高跟鞋閃閃發亮,就那麼慢慢的,優雅的輕放在了地上,然後一個人影兒輕巧的閃了出來,站直了身子。
她窈窕的身段上裹著亮紫色的軟稠旗袍,細緻精巧的蕾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