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代替。還有,牆先不用粉刷,待別的東西都置辦好了,我親自來刷。”
溫明兆聽到要用女子做夥計,腦袋就有點轉不過來了。夏允兒後面的話,他只記住,沒有深究。
“先生,你要用女子做夥計?”
夏允兒重重點頭,“我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呵呵,小溫好好幹,這件事辦好了,我一定找媒人給你說個漂亮的媳婦。”
溫明兆的臉一紅,他已經二十三歲了,與他一起長大的人,早就做了孩子的爹了。他因為擔心絲綢行,一直沒有娶親的心思,現在絲綢行裡的生意,一天天好起來,也算了結了一塊心病。此時聽夏允兒說起親事,頗有些不好意思。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自古以來皆是如此,就算是聖人也要成親,娶媳婦。你就別忸怩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告訴溫伯,我明天一早就來。”
溫明兆憨憨地應了一聲。當初他極力勸阻老爹,不要將店賣與夏允兒,現在卻覺得自己遠不如老爹有眼光,他這顆姜,比起老爹來,還是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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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酒量太小
從溫氏出來,天已黑了。
圓圓的月亮掛在天空,灑下一片銀輝。
夏允兒駐足,望著月亮,幽幽嘆了口氣。月亮是相同的月亮,人卻不是相同的人。來到這裡,唯一讓她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父母,每每想到他們,心就如刀絞般難受。
她可以隨遇而安,可以嬉笑人生,可以把自己當做這裡的一個過客,自己的父母呢?他們在老年痛失愛女,會是何等的悲涼。
夏允兒垂下眼簾,一滴晶瑩的淚珠掛在眼睫毛上。
丁默不知夏允兒為何突然如此,明明剛才還笑意盈盈,轉眼間就落了淚。丁默暗歎,女人真是喜怒無常的動物。他朝月亮看了一眼,圓圓的,又沒有出現缺口,也值得她傷懷?丁默輕咳一聲,“主子,胡掌櫃在那邊。”
夏允兒順著他的眼神望去,只見二樓一個臨窗的位置,胡晏棠正微笑地看著自己。
夏允兒收斂神情,朝他笑了笑。帶著丁默,一起到了二樓。
胡晏棠的桌上,放著幾樣小菜,一壺酒,像是剛剛叫好,還未動筷。
夏允兒朝他眨眨眼,“胡掌櫃,真是好雅興啊,對月獨酌。小弟可否佔個光,借你的酒喝喝?”
胡晏棠今日穿了件天藍色的袍子,灼灼星目如同天空中的繁星,煞是耀眼。他坐在那裡,微微一笑,斯文儒雅,居然帶了三分書生氣,任誰也無法想到他竟是一介商賈。
胡晏棠盯著夏允兒,粗狂的絡腮鬍,柔弱的體型,配在一起可真夠彆扭的,他笑了笑,“夏先生客氣,這酒本就是為你叫的,請坐。”
“呵呵,那夏某就多謝胡掌櫃了。對了,胡掌櫃怎麼知道夏某在此?”
胡晏棠故作神秘地笑笑,“我掐指一算,得知今日有位朋友路過。特在此叫了水酒,想與那朋友痛飲一番。”
夏允兒誇張地瞪大眼睛,十二分的佩服,“胡掌櫃真乃神算也。”
胡晏棠一拱手,謙虛道:“哪裡,哪裡,夏兄謬讚了。”
丁默見他倆胡扯,無奈地直翻白眼。這裡又沒別人,做戲給誰看哪?!真是要多無聊有多無聊。
夏允兒一撩袍子,方方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胡晏棠暗地裡嘆氣,她這樣子,還真沒辦法讓人把她當女子看待。
夏允兒看了丁默一眼,道:“你也坐吧,不要同胡掌櫃客氣。”
丁默也不推辭,坐在他二人中間,絲毫不顯忸怩。
胡晏棠叫小二添了兩個杯子,道:“羅城,咱們都是自己人,該坐的時候坐,該吃的時候吃,千萬不要客氣。我這個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斯文,其實也就是粗人一個。”
夏允兒撇撇嘴,“你這是誇自己呢,還是損自己呢?我怎麼聽著誇的成分居多啊。”
胡晏棠笑道:“當然是誇我呢,哪有自己損自己的。我好歹也算是個商人的,你有見過經商的損自己的嗎?誰不是把自己家的東西說的世間少有,天上難尋的。”
夏允兒淺抿了一口酒,叫道:“好喝,有點甜。”
“好喝也不準多喝,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樣把你揹回家。”
夏允兒一怔,想起上次的酗酒事件。她一直沒有問過,自己是怎樣回去的。見胡晏棠提起,接著他的話茬問道:“上次你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