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向他,他卻毫無恐懼之心。而是閃躲著,落在了城牆上,“向將軍,點到為止?”
向天拔劍,看著城門尚未被攻破,他沉眸,“點到為止,待你的大軍破了城門,你才有資格與我真正一決高下!”
李御南大笑搖頭,“你忘了,你現在的敵人毫無原則!”說罷,就直直向他的頸口逼去。
向天雖然年老,可底子猶在,對於李御南的狡黠,他輕聲嗤笑,身子靈活地後退躲開了他的劍。李御南劍鋒出了名的快,用劍最為準確有力。
若不是那向天也是久經沙場之人,只怕這幾招就已經抵不住了。
城下,萬人大軍蜂擁而至,個個身手靈活敏捷。
李驍灃與雲秋白相視一笑,他摸了摸寶兒,“寶兒,現在就看你的了!走!”
令聲一下,雲秋白與他同時駕馬而起,馬至護城河一個停腳,李驍灃順勢而起,踩著已經擺好的階梯輕功而上。城門上一直有人扔石頭下來,可對於這一批精士而言,如同虛設,他們早就在李驍灃的帶領下,學會了閃躲。
死傷,也不過是那些武力一般的小將!
雲秋白朝著李驍灃喊道,“老十,咱們比試比試,看誰先幹掉這些人,輸的人請喝酒啊!”
李驍灃大笑,“那你就準備好千年好酒吧!:”
說罷,墨黑的眼睛一沉,嘴角帶著壞笑一路而上。
李御南被向天逼迫,退到了城樓邊,他暮色森然一瞬不瞬地盯著向天,向天笑道,“昭啟王怎麼毫無招架之力了?莫不是本將軍……呃……”
還未等他講完,李御南競一手直接繞過他握劍的手臂,用力一擊,劍柄應聲而落,李御南森然開口,“向將軍如此自負,征戰居然不帶護甲。這個教訓,可是你的命!”
說罷,向天還未從疼痛中回神過來,只見刀光一亮,喉口一陣鋒利的割削,再無言語之力。
李御南居高臨下的看他緩緩到底,毫無任何勝利的愉悅。
他回頭,李驍灃與雲秋白同時達到了城樓,身後是無法計數的屍體。
刀尖上,血如水一般,潺潺不絕。
七月二十五,妲巖京城鴻涼被天啟大軍一舉攻破。
驍勇的昭啟王,直逼皇宮。不日,妲巖皇宮換上天啟大旗。
妲巖皇帝厄訥多自縊,皇親國戚皆被天啟大軍取命,皇宮的護城河,血染無綿。
李御南坐在皇宮裡,他看著李驍灃走進來,冷聲問道,“則豐的事情怎麼樣了?”
“御南哥,只有則豐城未敢進攻。可如此一個小城,竟然頑強抵抗,不要說讓他們自動繳械了,恐怕又是一陣血腥之戰。”他頓了頓,“只好如同一般政策一樣,逆我等者,亡!”
“不可!”李御南搖頭,他站起身,離開那寶座,“寧蘇還在那裡。何況,她喜歡那裡!”
“喜歡?”李驍灃嗤笑,“可這是我們的戰場,莫不成你要為了堂嫂,縱容這一個小城?”
李御南轉身看向他,“有何不可?”
李驍灃無奈地抱頭,指了指皇宮外被硝煙瀰漫地黑漆漆的天空,“御南哥,現在整個妲巖都是我們的了,你難道就為了一個女人留下這麼一塊小地方?讓他們不屬於我們天啟?”
“誰說的?”他解開身上繁重的盔甲,拿起寶劍,“我便將那地方贈與她!則豐,備馬!”
李驍灃無奈,他沒法子,連忙跟著李御南,朝則豐去。
則豐,果然如李驍灃所說,城門雖開,卻一大幫老百姓在城守的帶領下,死死地圍在城門口。
老少男女,無一不有。
李御南很不快,他現在唯一要見到的,是寧蘇。
李驍灃知道他心裡不快了,就喊話道,“城守在哪裡?”
城守是一個年輕的人,他大跨步出來,毫不畏懼,“我便是城守,你等要如何就來吧!”
“我說這個小哥,你別怒火這麼大!”李驍灃搖頭一笑,“你們則豐是個好地方,我們不會破壞這裡的。只要你們肯讓我們進去,以後,則豐還是則豐!只不過……是天啟的則豐!”
“哼!爾等只知進攻他國的無恥之流,怎能與我們妲巖相較量!”他扭過頭,厭惡似的不去看這些人。身後的百姓為了他的話,隨即跟著助威。
李驍灃搖搖頭,“你們妲巖的皇帝如此無能,竟然自縊了。死之前還不忘帶上自己的愛妃們。他何時考慮過你們呢?如此一個小地方,賦稅倒還不少!”
“固然我們受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