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伸出手,用力地捏住她的臉,打擾她的安眠。哼,想要睡得那麼香也得看他願不願意。
若雪在睡得很深的夢裡,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捏得好痛好痛,痛得讓她不得不掙開眼。那張熟悉而冷漠的臉在眼前放大,是他。
“麻煩你讓一下好嗎?我要起來了。”她真是該打,竟然睡了那麼沉,連回到這裡也不知道。可他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讓她怎麼起來?
“你確定你是想起來,而不是想讓我再上你一次?”她在他身下動來動去的是確定想起來?
“我……”沒你這麼無恥,這句話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她哪敢說啊!
“不是的話就自己滾下車。”那雙又黑又亮的眸子,帶著濛濛的水氣,帶著幾分可憐幾分單純,就這般望著他,卻讓他狼狽惱怒而逃了。
在他下車後,若雪不敢再遲半秒跟著他也下了車。望著那個修長的身影沒有半點留戀的走進大廳,她的心竟然沒來由的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可是,不容她多想,後面的阿竟已經跟了上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那個地方,因為現在的她哪裡都不能去,只能乖乖地將牢底坐穿,只能等他願意放手讓她走。
“主子,老爺子要找你,他線上上等了你一個小時了。”梁尉霖剛走進大廳,一個黑衣男子馬上出來報告。
主子自從在日本上了專機後,他們就一直聯絡不上他。而主子身邊的影子只淡淡回了一句:“主子交待,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擾他。”
所以,梁老爺子再想見兒子,也得等他回來才行。
“知道了。”梁尉霖脫下大衣遞給身後的人徑自上樓了。梁傲宇找他找得這麼急,一定是跟她有關吧?這個世上除了那個叫顏清婉的女人,還有什麼人什麼事能讓他在意?
安靜的書房裡,梁尉霖坐在桌前,修長的手指徐徐摩挲著那杯還有著暖暖溫度的咖啡,輪廓分明的五官隱在淺淺的光影之中,表情難測。
直到那杯咖啡都冷了,他還是一口都沒有喝。其實對於會讓人上癮的東西,他都會控制自己不要嘗試太多,包括煙、酒、甚至女人。這個世上能讓他上癮的東西只有一樣:槍。
桌上通訊器的訊號燈又亮了起來,終於,梁尉霖伸下按了下去。五米外的牆面應聲滑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