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而後...你怎麼又會?”語頓,段琴空不難看到那來自鹿苑眼下閃過的意思哀傷。
“你坐下,我會慢慢告訴你們的。”還有碧海...緩步進去屋內,鹿苑在左右段琴空與謝天涯的攙扶下坐定。抬眼他看向付碧海,這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總愛故作深沉,明明也是滿腹的委屈憂傷卻老是選擇獨自品嚐...
早也就聽段琴空說過師傅曾經與他們一起的經歷,江上南只道現下要再聽師傅說一遍,且還是真正最完整的版本...談不上是期待,只是感覺到一種說不出難過...
大致真實情況
想當年,魔教教主斐亦澈獨步天下,創立武林第一邪派之時。被帶到魔教而來的段琴空與付碧海不過也才幾歲的小孩子。而當時,只比他們大不到幾歲的哥哥白鹿苑雖然不是魔教的人,但卻也因為其兄的關係自小就在魔教成長。一直身體不好的他,在那裡過著隱居而不被打擾的狀態。從來不以為自己有多麼的重要,從來他都以為自己是哥哥白又覓的包袱。然至那兩人到來,從他們無意中走進自己的生活開始,慢慢地,他也在改變...感受著那被人需要的愉悅。
“記得在那時,琴空你最喜歡黏著我。每一天的生活、與其中受到的委屈,除了碧海,你第二個喜歡告訴的人,就是我。”
為此而偷偷開心,鹿苑早已經把琴空當成了是自己的弟弟。再加上長相討喜,鹿苑對他,偶爾也會產生出一種別樣的情感。
然,教主的情變卻是讓他來不及反應的。第一個受害人,未想,其實並不是段琴空,而是付碧海...
整日裡那詭異過頭的關懷,以及毫不吝嗇自己的武功絕學。斐亦澈在孤單了大半輩子,他是出於真心想要緊緊抓住付碧海。
一日裡藉口是為了慶祝他順利練成斷魂簫,實際上,亦澈早已經計劃好要做出那出格之事。威脅著碧海,亦澈告訴他:“若是你不從我,那可別怪我現在就對這段琴空下手。畢竟,他似乎是比你小兩歲的弟弟吧?平日裡看你們關係那麼好,猶如親生般,還真是讓人好不羨慕啊?!”邪妄一笑,斐亦澈在當時還算明亮的眼神頓時閃現出如數鬼祟。
“那這麼一說?!碧海你其實...”話說到此,段琴空只道是一臉複雜的轉向看著坐於海潮身邊依舊露出潺潺暖笑的付碧海。
是啊,我答應了他了...因為在那時,我已經十六歲,而你,才不過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啊!“怎能讓你揹負太多呢?但可惜,我最終不也是棄你而不顧了嗎?說到底,你恨我,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對於教主的所作所為,其實我也知道...”結果話題,鹿苑繼續說道:“最初想著保護你們,可惜我這身體不爭氣,總是病怏怏的去晚一步。”碧海的事情也是...
想起來仍舊是隱隱作痛,遲到一步,不過是晚到片刻,不料卻也只見一床唯留的凌亂和衣衫不整、卻仍是一臉堅毅的付碧海...
回憶裡,當他一臉心疼的看著碧海,然而卻也只聽到這樣的回答:“鹿苑你不要這副表情望著我,萬一讓琴空知道他會誤會的。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情...千萬不要讓他知道。”
語末,那話裡竟全是對段琴空的關懷。
聽罷,段琴空頓感無力。頹然倒向身後的椅背。他扭頭看著付碧海,不再有那麼多的恨。卻也是說不清的狐疑:“那你為什麼不堅持到最後...為什麼要走?為什麼...還是將我一個人留下。”
為什麼?“因為當時,我以為鹿苑他真的死了罷...因為當時...我已是真的受夠了吧...”
解釋著,付碧海在心底暗忖:琴空你一定不知道吧,為什麼當時教主斐亦澈他一定要至鹿苑於死地。為什麼我會一聲不響,就此而別。其實,這一切也都是因為你...我們三人的關係...
“曾記否?十年前的一天我們二人在鹿苑那裡串門?”其實於那日,本是教主找我又一次相聚的時日。然則我沒有去...
在後來回去的時候,你睡著了,由我揹著你回教。當時在路上,我的心裡其實有多坎坷便也可想而知。往後鹿苑委實擔心我倆,就此跟著來了。回頭卻正巧看著我和教主爭吵。教主一怒之下便說要帶睡著的琴空回房。我不允許,卻也打不過其。
未想忽然出手,鹿苑竟是跟著出現制止...頓時教主他更顯怒火難平,陰冷的一拍前方案臺,斐亦澈大喝一聲:“鹿苑!你可是心存不軌?!”
頓覺好笑,鹿苑自忖雖也偶爾心動(畢竟打孩童時代起段琴空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