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聖族的人不說,竟然連小孩都不放過。
被鍾於夢這樣看著,夜寒墨心裡也是說不出的痛。轉過身去,有些蒼涼的說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幫助你的。當年的事,我真的也是後來才知道,那時的我,根本沒有能力阻止這一切,請你相信我。”
聞言,鍾於夢突然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夜寒墨道:“你敢說,不是你帶那個狗皇帝去的聖壇,如果不是你引路,誰會找到哪裡去?”
夜寒墨哀傷的看了看鐘於夢,沒錯,是他帶他的好父皇去的,可是,他那時也是年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父皇會騙自己。默默低下頭,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旁,才幽幽的開口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你自己小心,我會讓人保護你的。”
鍾於夢看著夜寒墨離開的背影,心裡也是刺痛不已。跌跌撞撞的抱著錦盒,往房間裡走去。坐到床上,手扶著錦盒,心疼不已。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過於迷戀當時的夜寒墨,也不會在臨走時,告訴她,自己的是聖女的女兒,也不會讓他,長大了去求親。也不會害了弟弟,和聖族的眾人。
鍾於夢做在床上,心疼的掉下了悔恨的淚水。想起當年的聖女,她的母親曾和她說過,聖壇出來的東西,如果無法開啟,就用聖血來開啟。
伸手,拔下頭上的玉簪,刺破自己的手指,讓鮮血滴落到錦盒上的鎖上。指頭大小的玉鎖在接觸到鮮血後,變成紅色。鮮血滲入鎖釦處,鎖也應聲而開。鍾於夢小心,如珍寶般開啟錦盒,裡面一封書信,和一個像血液一樣紅的心形吊墜,用一根紅色的繩子給吊著。
鍾於夢把它拿了起來,看了又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
放下吊墜,有拿起了書信看了起來。
於夢親啟,此吊墜乃我聖壇聖物,只有聖女方可擁有。有因必有果,一切乃是天命。我聖族本就於外界不同,有這普通人所沒有的靈力,招來滅族之禍,也是命運,望夢夢不要太於執著。如果想要找到救你弟弟的方法,就先找到你的親生爹爹,記住,不可莽撞行事,盡力而為,一切自有定數。
看完後,鍾於夢冷靜了許多。伸手把項鍊掛於頸項,吊墜剛碰到肌膚,突然一個紅光閃過,項鍊消失不見,只是,鍾於夢卻清楚的看到,項鍊就在頸項,只是,想看的時候,就有,不想看的時候,就不見了。
鍾於夢吃驚的摸了摸項鍊,它是存在的。只是當時母親為什麼沒有跟自己說哪!鍾於夢百思不得其解。把書信放入盒子裡,鍾於夢在房間裡,四下看了看,不知道放在那裡比較好,這裡不是什麼秘密的地方,太不保險了。而這封信,是母親親筆,她不想就這麼沒有了。
就在鍾於夢左顧右盼的時候,突然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小屋,鍾於夢吃驚的愣在那裡。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腦海裡,那塊玉石裡,竟然有個小屋。
鍾於夢伸手,摸了摸玉石,閉上眼睛。幻想著錦盒能夠進入小屋裡。然後睜開眼睛,真的發現,錦盒不見了。吃驚的同事,不免擔心。
她現在,總算知道,相爺為什麼一定要自己會相府了,恐怕,這件事,連相府的主母也知道吧!看來,想要接近她的人,都是有著目的吧!
心裡不自由主的想到那個男人,他哪!他也是有想法的嘛!鍾於夢心裡很是複雜,她不願意相信,他接近自己是有目的,更是忍不住的懷疑。這樣的矛盾體,讓鍾於夢平靜下來的心,煩躁不已。
一頭倒在床上,用被子埋著頭。心裡暗鬧。“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煩躁過,不管是生前,還是在陰間。自從回到這個地方,煩心事,可謂是一件接著一件,沒有件順心的。連個可信的人都沒有,這才是讓她更煩躁的。”
今晚的事,也不尋常。小紫和小悅,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中毒哪!要是小悅也就算了,她不會武功,不動藥理,可是小紫身懷武術,怎麼也會中招哪!
越想越理不清,還有讓鍾於夢覺的棘手的事就是,現在還不知道藍瑾到底怎麼樣了,會不會被人刁難,能知道藍瑾的存在,又能把藍瑾給抓走的,此人肯定不簡單,只是,母親生前,根本沒有交自己多少關於靈力的事,現在可要怎麼救回那個久別重逢的弟弟哪!
趟在床上,鍾於夢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煩躁的摸了摸頸項的紅玉,紅玉發出一道紅光,把鍾於夢整個人帶進了玉里面。
玉里,一個小小的院子,三間不算抬大的房子。鍾於夢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有驚喜,有恐懼。四下看了看,一片紅豔豔,站在的地方,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