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桃月宴的心裡是有想法要與月弦繼續奮戰的,可月流觴卻突然做出此種舉動,著實令人驚訝。
“孃親,孃親!”
躺在床上還沒有起身的桃月宴,聽到門外傳來的兩聲稚嫩的呼喚時候,嘴角扯開了溫柔的笑,好在龍凌已經去上早朝,而她身上也已經穿好了中衣,還沒等翻身下床,兩個小傢伙就像是風火輪一樣衝了過來。
凌瑄愈發圓滾的小身子扒著床頭就往上爬,而凌傲的小臉上雖然略帶深沉,但是那由於奔跑而染上的紅暈,也讓他看起來更加粉雕玉琢。
“孃親,抱抱!”
凌瑄上了床,就往桃月宴的懷裡撲了過去,小臉埋在她的胸口蹭了又蹭,繼而撅嘴抱怨著:“孃親,我今晚和你睡好不好!”
說著凌瑄就委屈的抬頭看著桃月宴,天知道她們曾經都是和孃親一起睡覺的,可是最近不知道爹爹怎麼回事,天天晚上霸佔著孃親,自從戰亂結束之後,她們白天因為要學習,也就只有晚上的時候能與孃親待在一塊,結果這權利卻被爹爹給剝奪了。
桃月宴好笑的看著凌瑄那氣鼓鼓的小臉,伸手捏了捏,而後寵愛的說道:“好,聽瑄兒的。”
看著面前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小傢伙,還有那個為了給她們一個安定不惜獨自抗下一切的男人,桃月宴只感覺此生足矣。
正當桃月宴揉著凌瑄的小臉開口答應的時候,凌傲卻冷不丁來了一句:“孃親,你確定爹爹會同意嗎?”
聞言桃月宴不可抑制的臉色瞬間泛紅,她是知道那個男人這四年來忍得有多辛苦,三年來的時間因為自己消失,他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國事上面,而自己回來之後,卻也因為一直動亂,龍凌也沒有過多的動作。
可是凌傲的話,直接提醒了桃月宴,那男人昨夜在床上有多麼勇猛,幾乎將她折騰的快散架,要不是早上用內力緩解了身上的疲勞,恐怕她現在連床都下不去。
本來他們回宮也有一段時間,但因為諸多事情要一併解決,所以也才在昨晚,兩個人分別四年後再次坦誠相見。
而再過三天,就是他們兩個的大婚日子,本來當初她剛剛恢復記憶的時候,那婚禮就已經開始籌備,可後來卻因為要與瀝粵打仗,而龍凌也吩咐欽天監將婚禮的事情延後,而後來兩人紛紛離開皇宮,這婚禮也就被擱置了下來。
一想到三天後,兩個人就要真正的在一起,桃月宴這心裡就像是小貓抓癢一般,各種換亂無措。
“孃親,你答不答應嘛…”
凌瑄看到自己孃親不知道在想什麼,而且凌傲說完之後,孃親的臉色就紅一陣白一陣的,這是什麼情況?
猛然回神就看到凌瑄的小臉在自己面前放大,桃月宴好笑的抱著她亂扭動的小身子,道:“好,孃親答應!”
“你確定?”
偏偏桃月宴的話,似乎在凌傲看來十分不可信,也不知道他的性子到底像誰,那圓溜溜的杏眼,黑白分明直直的看著桃月宴脖子上的重疊的草莓,挑高一邊的小眉毛問著。
桃月宴一把將凌傲從地上撈起來,讓她也坐在床邊,雙手忍不住邊拉扯凌傲的小臉蛋,邊說到:“傲兒,笑一笑,孃親的話有這麼不可信嗎?”
被桃月宴蹂躪著小臉,凌傲一邊閃躲一邊揮舞著小胳膊,嘴裡還喊著:“孃親,疼疼,你輕點嗨。”
終究還是個小孩子,即便再做出老成的表情,但在桃月宴的蹂躪之下,還是不好意思般的臉紅了,最後凌傲猛地撲在桃月宴的懷裡,悶聲說道:“孃親,我想你!”
他們有多久沒和孃親一起睡覺了,每天爹爹都霸佔孃親,還和他們說什麼已經是大人了,要學會獨立,哼,他才不信,分明這就是爹爹霸佔孃親的藉口。
“呵呵,那今晚你們就和孃親睡。”
“哦耶,孃親最好了!”
桃月宴的話音落下,凌瑄就在床上開始蹦躂,這算不算是給爹爹放暗箭。
要說雙胞胎的小心思很簡單,本來就是想和自己孃親睡覺,想到曾經每晚上睡覺的時候,孃親都會哄著他們入睡,而且孃親身上軟軟的,香香的,比那太子宮的床舒服多了。
很快一天過去,龍凌忙了一整日,在夜晚的時候,如約而至般的來到了鳳凰宮,可入內後看到的景象就讓他哭笑不得。
床上的兩個小傢伙,一左一右的抱著桃月宴將她夾在中間,而且那兩條小胳膊小腿都搭在桃月宴的身上,緊緊的依偎著她。
而當龍凌夜深回來的時候,桃月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