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只是專心聆聽,又接著道:“路某雖在萬里之遙的江南,但對呂老闆的‘夢特嬌’成衣,卻是聞名已久了。我們韓城首富的千金曾專程來京,請呂老闆設計幾款服飾,穿出去很是轟動,讓整個韓城的貴婦小姐們津津樂道了很長時間。”

他喝了口茶繼續道:“韓城是江南最繁華的城市,比起京城可以說各有千秋,難道呂老闆就不想在韓城拓展生意?”

我摸著杯蓋上的花紋,微笑著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在韓城開個‘夢特嬌’分店?”

路嘉瑞搖搖頭道:“呂老闆想在韓城開分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韓城有個規矩,在韓城做生意要在韓城知府那登記批准,韓城知府有地方保護主義,禁止外來商戶入駐。而且韓城離經常萬里迢迢,呂老闆兩頭跑,管理起來很不方便……”

我抬眼看她:“那……路老闆的意思是?”

路嘉瑞彷彿看到了希望:“路某的意思是,想和呂老闆合作,路某負責疏通韓城知府那一關,在韓城登記開個‘夢特嬌’,至於服飾的圖樣就麻煩呂老闆了……至於利潤方面,我們五五分賬。”

“路老闆既然有備而來,不會不知道我們‘夢特嬌’的特色,不光在式樣的新穎脫俗,更在於色彩妝容髮型飾品的搭配。如果少了後者,我想不但路老闆生意大打折扣,對我們‘夢特嬌’的聲譽也 會 有影響。”我不動聲色地道。

“這個……”路嘉瑞似乎沒想到這一方面,一時沒了主意。

我踱到路嘉瑞身旁,俯視著她,在她臉上盯了很久,把她盯得很不自在。我拖著她尖尖的下巴道:“何況……韓城有名的成衣坊多的是,只要我勾勾手,多少人擠破頭想跟我合作呢。我為什麼要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還是女人當家作主的衣坊合作呢?”

路嘉瑞聽了我不陰不陽的這段話,慌了神,拂開我不安分的手,匆忙站起來,把茶水都打翻了,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什麼意思……我……我雖然清秀了點,但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在江南我這樣的瘦弱男子多的是……你可不能亂說。”

我還想進一步調戲調戲這個有趣的小姑娘,卻被那個高大的男子擋住了,我抬頭看了看這個比我高了近三個頭的酷哥(13歲的我已經有一米六了,這傢伙至少有一米九的個頭),先是露出一抹天真可愛的笑容,然後手迅速地開始出招,這傢伙身手不錯,居然能接下我十招,不過已經現出吃力的樣子。路嘉瑞露出擔心的神情。

我突然停手,就像剛剛突然出招一樣沒有預兆。笑著對路嘉瑞說:“所以大家'炫''書''網'都沒有發現你女子的身份,對嗎?”我踱回我的座位,瀟灑地坐下,“既然你沒有誠意,我看合作也沒有必要了,王管家……送客!”

路嘉瑞急了,忙阻攔我回房的腳步,急切地道:“且慢!呂老闆,你想知道什麼,路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雖然我們路家的成衣坊名聲不如其他幾家響,但事我們實實在在,信譽第一,做工精緻,精益求精。相信如果呂老闆給我們這次機會,我們將會超越其他幾家,成為韓城第一成衣坊!”

“好!有志氣,我就是欣賞獨立自強、有理想的女子,我一直認為女子的能力不必男子差,只是這時代不給女子機會而已。呵呵……”我停下腳步,反身回座。

“這裡除了你的那位保鏢先生,沒有其他人了,我想知道關於你的事。”我衝著她笑得很可愛。

路嘉瑞沉吟了一下,娓娓道來:“我其實是路家用來沖喜的童養媳,我夫君從小體弱多病,家中的鋪子由年邁的公公艱難地支撐著。他是家中的獨子,經常為自己不能分擔父母的重擔而自責,身體就更不好了,熬到十五歲,就離我們而去了。公公婆婆四十多歲老年得子,卻落得白髮人送黑髮人,深受打擊,也臥病不起。那段時間,同行落井下石,擠兌我們商鋪,鋪子裡沒有主事的,一片混亂,眼看公公幾十年的心血付諸流水。

我一咬牙,瞞住夫君去世的訊息,換上男裝,對外聲稱自己就是路嘉瑞少爺,遇到名醫治好了頑疾。由於夫君路嘉瑞從小臥病在床,外界很少有人見過夫君的真容,所以沒有人懷疑。我在外力挺住同行的擠兌,整頓好商鋪,在內侍奉臥病在床的二老,讓他們放寬心,告訴他們:雖然兒子不在了,我以後就是二老的兒子,把路家的基業傳承下去,發揚光大。二老見我經商能力不錯,精心地培養我,教會我許多經商的常事,見我越做越順手,二老放寬心,本來的心病也淡去了,身體也一天好過一天。

我不甘心我們的鋪子永遠被那些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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