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年嬌嬌卻是不能失去的,這是他唯一希望的寄託。此時眼睛大放光芒,雙手使勁的搭在了侍衛的身上,極盡的嘶吼著:“怎麼了?是不是找到年嬌嬌的下落了?你告訴我,是不是找到了她的下落?”
“沒有,年嬌嬌非但沒有找到,年輪也消失在了他的丞相府。據當時守城的將士稟告,期間年輪帶著陛下的金牌出城,還口口聲聲說是陛下的命令。”
……
葉南天脫力的放開侍衛,這唯一的一個希望都破滅了,年嬌嬌消失了,年輪也跟著不見了。離奇古怪的事情,讓葉南天料想不到,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最要命的是,葉南天從另外一個侍衛的口中得知,而今守城的的將士,全部都被殺了個精光。不知道是什麼人的手筆,出手凌厲,就那麼一招斃命。
這非常讓葉南天駭怕,他實在是想不到,方今天下,還有誰能夠有這樣的本事。如果說單憑吳高人還有他的妻子,再加上一個雲越古,顯然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和雲越古同床共眠,葉南天對於雲越古的本事那還是知根知底的,這小子武功就是一個菜鳥,怎麼可能能夠把侍衛們一招斃命?況且他們才三個人,又怎麼可能和百號人比拼?
太懸疑了!
有時候,即便是你不相信,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事實。事實勝於雄辯,比任何的道理都要強上百倍不止。
翌日,在葉南天的命令下達,全城展開了一場搜捕,但凡有什麼可疑人物的話,不問緣由,統統的抓起來審問。這讓百姓們感到非常的自危,葉南天現在心情複雜,所做的事情也必定無比操蛋。
不管是不是過年,不管什麼樣的氣氛,葉南天都勢必要把自己的殺父仇人給找尋出來。哪怕是挖地三尺。
楚國都城,已經是哀鳴遍野,侍衛們的破壞力度也是驚人的。先是好心好意的開門,如若是哪個百姓堅決不開門,那就直接踹門而入,本來一個良民也要被誤會成匪徒。這個罪名可不能擔待的,刺殺楚國皇帝,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從一定程度上,葉南天的這個舉動也逐漸的喪失了人心,李蛋兒的目的達到了。本來就不強悍的楚國,而今在失去了民心之後,那就會變得更渣。民乃國之根本,葉南天以往沒有坐上皇帝這個位置,自然是不知道這其中有多大的學問。
“殿下,城中有暴民集結,是否要前去鎮壓?”侍衛滿頭大汗傳遞著訊息,那些暴民是在是太強悍了,他們視死如歸,即便是有過專業訓練的侍衛,那也是節節敗退。按照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只怕過不了多久就會攻到皇宮城門。
“壓,一定要壓!”葉南天堅決的說道,而今他失去了父皇,對於這些個瑣碎的事情實在是沒有心思去打理了。
葉南天怎麼也料不到,這些本來是楚國良民的百姓,竟然會在短短的時間集結,這樣的發展速度,是令人生畏的。這也見解的說明,葉南天的舉動太操蛋了!所謂官逼民反,你不給良民一條活路的話,那麼也只能狗急跳牆。
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死了也要拉你下水。
所幸的是,葉南天派出了大將鎮壓,倒也是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這些糾集的良民,雖說數目非常多,可終歸也是烏合之眾,他們的目的不是造反什麼的,只是單純的想要救出自己在牢獄之中的親人。
畢竟,楚國一直以來也沒有出現過什麼暴政。
“殿下,這也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眼下楚國都城之內出事,其他的郡城卻是非常的安好。這便是逼迫著都城的百姓遷往其他的郡城啊,到時候都城可就是一座死城了。”都城郡守張漢也看不下去了,如果說這樣下去,到時候必定又會遷都,免不了又是一場場天怒人怨的場面。
葉南天面色沒有絲毫的表情,“那怎麼辦?難道說父皇的仇就不報了?”
張漢搖了搖頭,“不是說不報,殿下,你可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城池的守城將士不是在一夜之間都被殺害了麼,顯然可以知道,這批歹人絕對不會藏匿在城中。否則,他們又有什麼必要殺害守城的將士呢?”
葉南天聽了張漢所言,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還真的是有這個道理。但是,葉南天的目的有很多,有為了找尋殺害父皇的仇人,也有為了找尋年嬌嬌的下落。他還真不相信,這個年嬌嬌也會和雲越古是一夥的。
“那你覺得應該要怎麼辦?”葉南天看向張漢,事情也的確是沒有料到會是這個樣子。葉南天所料未及,他早知道自己不是當政的料,卻沒有想到自己還未登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