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撞,撞開丞相府,擒殺焦糊。”
這一聲令下,早有士兵那是前赴後繼的用著自己的血肉之軀撞著丞相府的大門,這邊雲月海士兵在衝撞著,那邊丞相府內的衛士卻是死死的頂住。一來二去,倒是也把丞相府的大門給撞得是搖搖欲墜。
雲月海見到丞相府大門即將被撞破,也是手舞足蹈,叫囂著:“焦糊,你出來趕快受死吧,現在做一個縮頭烏龜也沒有用了!你助紂為虐,今天我是替天行道,這也是對你最好的懲罰了。哈哈哈!”
雲月海現在可真的是不要臉至極了,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敢說自己是替天行道,還說焦糊助紂為虐,這樣的話在他雲月海的口中說出來那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焦糊現在身體很是虛弱,實在是沒有氣力和雲月海這傢伙胡鬧。對於一條瘋狗,你要是回應了他的話,這會讓他更加的瘋狂,會讓他更加的喜悅。最好的辦法就是逃避他,這樣他自己一個人唱戲也就沒有絲毫的樂趣了。
“噗通!”丞相府的大門終於被撞開了,雲月海率先殺入丞相府之內。
這一次,焦糊可是在丞相府內佈置了陷阱的,焦糊可不是一般的人,也是在之前就有了自己的小打算。萬一雲霸天來晚了,眼下自己又受傷了,那可是拿雲月海沒有絲毫的辦法的。所以唯一的辦法也就只有佈置陷阱了。
這雲月海又是十分的性急,冷不防的就被周圍的繩索給捆綁了起來。而丞相府的衛士也是奮勇衝擊著,直接就把雲月海給搶到了焦糊這一邊。
無奈何,自己的主子都已經在別人的手上了,這場仗還真的是沒有任何可打的地方了。丞相焦糊還真的不是蓋的,雲月海這哪裡是焦糊的對手啊,根本就不夠焦糊玩的。
“雲月海,你這是怎麼回事?居然跑到丞相府來鬧騰?”焦糊斥責著,並沒有稱呼雲月海為殿下,現在雲月海已經犯了私闖丞相府的大罪,可以說是一個罪人了。對於一個罪人,沒有必要的客氣。
前面就介紹了,這個丞相府是軍機要地,除了雲霸天和焦糊兩個人可以隨意的出入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隨意的出入。而這個雲月海現在卻是想要闖入丞相府,這已經是犯了禁忌了。毫不誇張的說,焦糊現在想要殺雲月海的話,雲霸天那也是有苦說不出的。
“焦糊,你果然是詭計多端,你幫助雲越古滅了我的手下,你現在居然還有臉皮來問我,你可真的是好笑。”雲月海把連撇向一邊,絲毫也不服氣。
這焦糊分明就是和自己玩陰的嘛,有種的咱們明刀明槍的來打一戰,你保證不是我的對手。你這樣的偷襲,算不得什麼好漢,算不得什麼君子。即便是你贏了我,那我也不會對你有什麼敬佩之心的。
焦糊卻是沒有什麼心情和雲月海胡鬧著,對於雲月海的想法,焦糊那還是有些瞭解的。這件事情,還真的是雲越古一個人所為的,還的確是有些高超了。有時候,雲越古能夠想出一些高招,也的確是出乎了焦糊的意料之外了。
“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和我那可是沒有半點的關係,這麼多年來,我可是沒有站在你們兩個的任何一邊。好了,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待會你的父皇也會過來,要如何的處置你,就看陛下的了。”焦糊搖了搖頭,比起雲越古來,雲月海的確是不行。這樣的鬥法,純粹的就是在玩命。
這就好比兩個人下棋,下著下著其中一個人沉不住氣了,就開始亂來了,輸的一方毫無疑問的都是這個沉不住氣的人。而眼下的雲月海那就是沉不住氣,這可是兵家之中的大忌。
論智謀,其實也和鬥兵法有著相同之處的,雲月海有這樣的慘敗,焦糊一丁點也不感覺到稀奇。
雲霸天此時正是陪著美女們喝酒聊天著,這一陣子焦糊的傷情那也是越來越好,雲霸天也放心了許多,抽空去看焦糊的時間也就少了很多。畢竟,身邊的美人還是要緊的,可不能冷落了他們。
就在雲霸天笑眯眯看著身旁美人的時候,其中一個衛士就紛亂的報告著:“陛下,不好了,殿下雲月海帶著兵馬想要攻入丞相府。”
雲霸天一聽,這個驚訝程度絲毫也不亞於嘴巴里邊塞了一個饅頭!這還了得,這個蠢傢伙,居然帶人去攻擊丞相府,實在就是比豬還蠢。
雲霸天絲毫也沒有料到自己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幾經確認之後,雲霸天才火急火燎的趕往丞相府,趕到丞相的時候,自己的兒子云月海已經是束手就擒。連同他手下計程車兵那也是跪地被俘,一個個低垂著腦袋,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似的。
雲月海此時卻像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