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公主級別的人物。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得罪的,要知道,這小丫頭萬一跑到雲霸天的面前告狀,說自己欺負她的話,那又是一件讓焦糊頭疼的事情了。
所以,焦糊也只能退讓一步,有道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然而,這樣的說法卻是在燕玲這兒絲毫也不起作用。焦糊退讓,那麼燕玲自然也就感覺到焦糊那是害怕自己。也是!皇宮之中誰不怕自己呢,焦糊也是人,雖然是丞相,可是比起自己的身份,還有兩個哥哥皇子的身份,那就是渣。他又怎麼可能會不害怕自己呢。
“是我所殺的,你是不耳朵聾了?”燕玲火冒金星的說道,“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是他要擋住我的去路,我才殺掉這個狗奴才的。聽你這質問的聲音,好像是我的不是了?”
焦糊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有意的不想去追究什麼,可燕玲卻是逼著自己。不過,這還是沒能逼迫焦糊上梁山,還不到撕破臉皮的份上。畢竟以後還是要和燕玲過日子的,她又是公主的身份,還是讓一讓就好了,但願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良苦用心。
“好了,公主,你到這裡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焦糊刻意的避過了燕玲的話題,之前燕玲所提問的問題實在是沒有什麼技術上可言。誰都是明眼人,長著眼睛的,誰對誰錯相信眾人的心裡都是有數的。而今,燕玲卻是如此堂而皇之的說自己沒有錯,這倒是她是公主,沒有人敢得罪。要是換做其他的人,焦糊早就大開殺戒了。
誰知,燕玲並未能感覺到焦糊的良苦用心。依舊不依不饒道:“我問你,是不是我的錯,你回答便是,不需要逃避。”說吧,燕玲還目光凌厲的對視著焦糊,看得不過癮,敢對的還動起手來,指甲生生的插入到了焦糊的脖子上。
焦糊還是沒有說話,讓她鬧吧,或許沒有人理會她,她一個人也就沒意思了。到時候也就知難而退,無趣的返回去了。
對於焦糊,燕玲自然是不可能的像對待門衛那樣的把焦糊給殺了,她也知道,如果這樣做的話,父親也不會放過自己。事實上也是如此,雲霸天都捨不得殺焦糊,又怎麼可能讓別人去殺了焦糊呢。
燕玲只能是用盡全力,恨不得想熬把焦糊脖子上的皮肉給全部的撕碎。
這一切,終究是被秦月和秦星看到了,她們也沒有料到,堂堂的燕國公主,居然會這麼一副德行。這哪裡像是什麼強國的公主,分明就像是一個悍婦。也難怪焦糊不喜歡和這樣的女人成婚,看來還是有道理的。這要換做誰,誰會和這樣的女人去結婚。除非是有精神病,或者有被虐待症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癥結。反正,正常人是躲避這樣的人都來不及。
看不下眼,秦月一把把燕玲給推開了,口中發出“呃呃呃”的聲音。不必多說,也是在向燕玲聲討著。現在焦糊是她們的主人,自然是不可能看到主人被這樣的惡女人欺負著。
燕玲看到焦糊居然還有兩個女子的幫忙,那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反過身子就把剛才扔在地上的尖刀給撿了起來,口中不遜的叫罵著:“你們兩個小賤人!居然敢對本公主動手動腳,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你們!小賤人,去死!”
說著,那尖刀就肆虐的朝著秦月的腹部刺去。現在的燕玲,滿腦子都是仇恨,之前就遇到了不怕死的門衛,而現在又有兩個不怕死的婢女。這怎麼可能讓燕玲的心裡感覺到很暢快,以前自己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哪裡像現在這樣處處都被人刁難著。
焦糊卻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奪過了燕玲手上的尖刀,“啪”的一記耳光打在了燕玲的臉龐上邊。“九公主,這裡可是丞相府,不是你的公主府。容不得你在此放肆!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的的確確是你錯了。
丞相府乃是陛下欽命的軍機要地,不是任意的貓貓狗狗都能夠隨意闖入的。不要說你是一個公主,即便你是皇太后,燕國老祖宗那也不行!你給我記住了,我焦糊不打女人,可是惡女人除外。你這樣的賤女人,可是欠打!”
本來,焦糊看到秦月和秦星就已經很可憐了,在秦國所遭受的罪已經夠多了,卻到了燕國還要被燕玲欺負著。這讓焦糊的心裡感覺到很不是滋味,自己能夠把她們在秦國那樣水深火熱的地方救出來,那麼也絕對不能在燕國看著她們被燕玲給殺死。這不可以!
或許焦糊就是這樣大男人主義的人,他現在對秦月和秦星雖然只有憐憫的感覺,但終歸她們和自己已經有過了夫妻之實,等同於自己的女人!所以,燕玲要是想殺害秦月兩姐妹,除非自己不在,在這個世界上,那就不可能讓燕玲遂了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