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糊就是希望有人能夠重視她,一直都尊重他,然後他就會用自己畢生所學來報答這個人。很可惜,雲霸天並非是這樣的人。之前早就說過了,焦糊也是因為報答了雲霸天的知遇之恩,才勉強的支撐到現在這個時候還留在燕國。
在雲霸天的催促下,焦糊沒有辦法,當天就收拾好了行李,騎乘了一匹快馬趕赴秦國。之前就說過了,秦國乃是燕國的鄰國,從距離上來說比較短,而且現在又是拉攏人的時候,所以雲霸天最先考慮的就是和秦國之間搞好關係。
至於楚國嘛,雲霸天卻是抱著不冷不熱的態度,隨隨便便的派了一個使者。為什麼呢,雲霸天並不怎麼看好楚國,這些年楚國也沒有什麼很大的成就。打戰也沒打過幾場,也不見楚國有什麼有出息的事情。所以,楚國在雲霸天的眼中那是十分低調的,低調的人,雲霸天並不欣賞。
焦糊卻是慢慢吞吞的行走著,對於雲霸天的不滿也已經發洩了出來。這些日子一直都猥瑣在燕國的皇宮之內,因而不好發洩。那可是有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他焦糊,丞相誰不想當,一旦焦糊下位了,那麼只要盯上焦糊有什麼毛病的人就可以上位,這是很淺顯易懂的事情。
因而,焦糊再有什麼委屈那也只能憋在心裡,什麼也不能說。最好的辦法那就是睡覺,只有在睡夢之中,才會把對雲霸天的不滿給忘卻掉。
燕國自從和大康打了一戰之後,也明顯的有些衰敗的現象。不過這種現象並不明顯,很不容易察覺。但是焦糊卻是察覺到了,雖然都城看起來還是和以往沒有什麼變化,列國的商人往來還是絡繹不絕。只是,在百姓們的口中卻多出了對大齊的讚頌,對大齊治下百姓們的嚮往。
這就已經是一個不好的徵兆了,在燕國的百姓卻不想著燕國的好,卻在思念著大齊的政策是如何如何的好,這也是百姓們在變相的批評燕國的政策。不過,百姓們的話那又能管什麼用呢。他們的話說了也是等於白說,只是抱怨而已。
焦糊搖了搖頭,繼續牽著馬兒前行。好久不出皇宮,卻發現皇宮之外還是別有另外的一番風景。焦糊猛然間發現,其實做一個平頭老百姓倒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至少不用再理會朝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用隨時擔心著陛下會不會懷疑自己,會不會要了自己的人頭。
這一點,是當大官和百姓們無法比擬的事情。
“老闆,這件東西怎麼賣?”只見一個小少爺在問著一個商人,他手中拿著的是一件小飾品,不過看起來做工卻是十分的精細。
焦糊也有些好奇,像這樣做工精細的小飾品是絕對不可能出自燕國人之手的,燕國人都喜歡做一些大物件的東西,做起來也並不算十分的優秀,勉勉強強還是隻能夠用罷了。因而,焦糊也有些感興趣的蹲下身子,看看這場交易。反正焦糊現在也覺得沒有什麼特別緊要的事情,你雲霸天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就給你幹,但我讓你蛋疼,我慢慢的給你幹。
這樣,你總沒有話說了吧?你到時候說我為什麼在路上慢吞吞的,我隨隨便便的找個藉口又讓你蛋疼一下。總之,你有求於我,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喜歡的話,那麼你就派別人去好了,沒有誰勉強你的。
想到這裡,焦糊那是豁然開朗,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挑起了一個小飾品玉佩,問道:“老闆,這個怎麼賣?”
那老闆看了一眼焦糊,“你這個十兩金子,他那個一紋銀。”
焦糊卻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兩樣小飾品那可是看起來都是一般的大小,做工也都是如出一轍,看不出來有哪件有什麼精巧的。這老闆居然說自己手中的要十兩金子,這豈不是有些坑人了?
縱使焦糊現在是燕國的丞相,但是也不會去甘願的做冤大頭。做生意沒有這個樣子的,你坐地起價也不是這麼個理。怎麼說呢,你現在這兒還沒有什麼生意,就敢這麼胡亂的開價,這不是誠心的不願做買賣嘛。
然而,那老闆卻不耐煩的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小少爺經常在我這買東西,他是大齊人。所以我給他優惠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乃是燕國人,我賣給你十兩金子也並不算貴。不信你滿世界的打聽打聽,來自大齊的東西,怎麼可能不要十兩金子。
說實話,我也是看在你識貨的份上,叫你十兩金子,這還算便宜的。”看著焦糊把玩的樣子,老闆的心裡就已經有了一些煩躁,一把就搶過了焦糊手中的小飾品,啐道:“你小子買不買,不買別亂倒騰,到時候弄壞了怕你沒錢賠。”
焦糊無可奈何的苦笑,這老闆做生意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