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知道別人秘密之後那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其實就祁芙音的來說,雖然她自己的性取向很大眾,可她對男男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反正,喜歡就對了。不過,若是昕玥那丫頭在,哈哈,不知道會激動成個什麼樣子。
君清越那廝就是個典型的腹黑攻,而墨軒嘛,哈哈,完全的誘受啊誘受啊……
“呢!”
馬車簾子忽然被人掀起,伴隨著光線而來的,是君清越的聲音:“在想什麼,笑得這麼……哼哼……”
“額……有事?”祁芙音翻身坐起來,對君清越這個行為比較無語,不知道駕車的陳安又要緊張成什麼樣子了。
她這樣想著,結果抬眼一看,再次陷入更無語的狀態——難怪陳安沒反應,看他倒在車外的樣子,應該是已經昏迷了,現在正在駕車的,不是那個小王爺又是誰。
“你要做什麼啊……”祁芙音覺得滿頭黑線,“我告訴你哦,今天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哼哼,你覺得我會相信?”君清越眯著眼睛微笑,身子幾乎全部轉過來看著祁芙音。
“……”祁芙音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我看見了也聽見了,你愛咋咋地吧!”
祁芙音說完,也不再理會君清越,而是努力的將昏倒的陳安拖進了馬車之中,掐了掐他的人中想他趕快醒來。
君清越撐著下巴,看都不看前方的揮了一下鞭子,笑眯眯道:“別費力氣了,我可是用了內力的,他一時半會是醒不來的。”
於是祁芙音停下努力,退到車外邊坐下,對君清越的駕駛技術表示懷疑:“你會駕車?”
“哼哼,和我玩轉移話題這一招,是沒用的。”君清越挑了挑好看的眉,不知道是不是夙願得逞的緣故,他的眼眸之中都閃著明亮漂亮的光芒。
194 生死相許
祁芙音對君清越這種執著有些無奈,卻也沒辦法,答道:“我沒有轉移話題啊,剛才我不是回答了你了嘛。我看見了我聽見了,你準備怎樣?”
“不準備怎樣,就是來向你討個恭喜的。”君清越笑眯眯的,終於回頭去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馬兒。不過據祁芙音估計,那一眼看過去,估計是在看墨軒。
祁芙音淡定道:“啊,原來是這樣啊,恭喜恭喜!”
君清越仔細的看著祁芙音,那種眼神很深邃也很暗沉,有種能夠把人的內心看透的感覺。
祁芙音到也不怕他看,反正無論君清越要看什麼,她也沒啥好心虛的,只不過和這樣的目光對視很費腦細胞,於是她稍稍移開了目光,往別處看去。
“嗯……不錯。”君清越看了很久,至少有半柱香的時間,期間祁芙音已經開始自己看自己的風景了,聽到他這麼來了一句,問道:“什麼不錯?”
君清越也轉開了眼眸,看了看天,很驚悚的來了一句:“今天,天氣不錯……”
“……”
祁芙音深吸了口氣,只覺得頭頂上飛過一片黑壓壓的烏鴉,還呱呱的叫著那種。怔怔的望著他很久,最終都沒有把心裡那翻騰半談的“你狠”兩個字說出來。
之後的路程很平靜,除了陳安又恢復了對君清越異常的警覺之外,就是墨軒經常動不動的臉紅讓祁芙音覺得很好玩。
到了涼姜國之後,夜鷲他們還跟著,只不過不再每晚必到了——因為的確沒有什麼好報告的了。
君清越表面上只帶著幾個侍衛,可據夜鷲說,在他周圍,至少跟著三十人以上的暗衛隊。平時路上有個什麼小風小浪的,都被那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擺平了,根本不需要夜鷲他們動手。
至於東胡那邊的情況,祁芙音就完全不知曉了,夜鷲他們不說,君清越也不說,她也沒主動問。
就這樣一天一天的,終於到了甘棠。
到達甘棠的時候是正午,到處都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和上次沒有任何不同——除了那皇城之中的最高領導人之外。
終於快要見到小潘子了,祁芙音不激動那是假的,只不過現在展尋在皇城之中,並不是立刻就能見到的,還是按照老規矩,先入住客棧,洗洗一路風塵再說。
剛剛打理完畢,夜鷲就出現了,以華麗麗的店小二身份出現的。
這是祁芙音第一次見識到夜鷲的易容術,若不是他先開口表明身份,祁芙音相信她自己是絕對不會認出來的。對她而言,易容術僅僅侷限於改變面容,可夜鷲呢……他的本來身高應該至少比這個店小二要高十厘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