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這小犬就算是披上了兔毛依然是隻小金八,千萬別被他兔乖兔乖的模樣唬住了;哪天獸性大發,嗷嗚一口撲上來,那個鑽心的疼絕對不是假的。
先才在大堂上審了賈掌櫃招來一場劫殺,差點小命嗚呼;這次,楚玉郎算是做足了準備,跑到榮王府問父王借來了三百虎狼軍將王府團團保護,又三令五申的要求媳婦貼身保護;這下,整座皇城裡防護最嚴實的就屬延平王府了。
楚玉郎大刀闊斧,上任第一天就搗毀了賈掌櫃在城中的幾家私鹽商鋪,緊接著,下令城門督軍嚴查私鹽進出京城之舉,發現販賣私鹽者,先上大夾、打入大牢,再重兵抄家,家中親人一概充軍,任何人不予說情;在一番鐵腕強權的壓制下,京城中的正規商鹽買賣迎來了本朝開國以來最鼎盛繁華的黃金階段。
皇親貴族中有私開鹽礦者,失去了京城這處龐大的銷售地,頓時生意大大縮水,收入明顯減半;一時間,愛楚玉郎的人比比皆是,但恨不得將楚玉郎捏死的人更是能落成山。
定北宮中
保定帝頂著強大的壓力看著自家皇叔、侄子們跪滿一地,各個都在詆譭現今風頭正勁的延平王爺。
保定帝頭疼的揉著額角,聽著皇叔廉親王老淚縱橫的控訴:“皇上,那延平王仗勢欺人,居然調動虎狼軍看家護院,那虎狼軍可是我朝前鋒軍隊,個個都是上戰場、喝敵血的猛將,怎能如此大材小用,屈就與看家護院的工作?”
保定帝呵呵笑了兩聲:“皇叔有所不知,前幾日延平王府失火,王爺受了驚嚇,榮親王更是護子心切,調動虎狼軍護宅也是權宜之計。”
跪在一邊的賢親王聽見這話,立馬反駁:“皇上有所不知,延平王不光要虎狼軍看家護宅,更是讓其充當轎伕,此舉絕對是在藐視我朝軍法,藐視皇上您啊!”
保定帝的八字鬍抖了抖,“皇,皇叔啊!沒這麼嚴重吧!”
賢親王眼睛瞪大,鐵骨錚錚的答:“皇上,就有這麼嚴重。”
“皇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