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一頓。
……變態求冷靜!
亓官銳猛地咬住顧白的唇,將舌頭頂入其中,在他的口腔裡肆意掃蕩。
他纏住顧白安靜的舌,同自己的絞在一起,翻攪吸吮,發出“嘖嘖”水聲。
竟是十分旖旎。
顧白感覺自己被越摟越緊,身體插著的東西也越來越硬。
瑪蛋,這是再來一次的節奏嗎!
你這精分的變態到底是有多纖細啊!哥到底哪裡刺痛你了你說啊你酷愛告訴我!
這日子沒法過了……
但出乎意料的,亓官銳這次忍住了。
他只是用自己的器物將顧白牢牢地釘在他自己的身上,與他四肢相纏,親暱得仿若一人。
亓官銳長長的黑髮也一直垂落,在痴纏中有一縷跟顧白的打了個結,被他發現後低聲笑了笑,屈指將那結在一處的黑髮切下,放在了一邊的床頭。
顧白看一眼,有點囧。
這切割技術也太差了……以後梳頭時不會對髮型有什麼影響吧?
亓官銳抱著顧白許久,似乎思忖著什麼。
然後,他在顧白的耳邊輕輕吹氣:“哥哥,我讓你說話好不好?”說完,他微微一吸。
顧白的七竅中,有一絲黑氣極快地竄出,在空氣裡消失不見。
亓官銳聲音也變得極柔、極輕。
“哥哥,你想對我說什麼呢?”
顧白清一下嗓子:“……什麼時候回書院?”他嚴肅說道,“要開學了。”
52
52、與變態共浴 。。。
亓官銳一怔;口中已說道:“尚有五日……”隨後他醒過神;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顧白麵無表情。
笑泥煤啊大變態!
亓官銳溫柔地撫摸著顧白的脖頸;手指並不用力:“哥哥要對我說的;就是這個?”
顧白說道:“放我起身沐浴。”
除了這個勞資還能說神馬?說了你聽嗎?不聽閉嘴!
亓官銳聽了這一個“放”字,身上的氣場才平和了點:“我還當哥哥都不在意呢;看來……好罷,我抱哥哥去沐浴就是了;只是禁武玄鐵不能解下。”他說著,親暱地用下巴蹭了蹭顧白的頭,“哥哥會跑掉;我可捨不得。”
顧白又翻了個白眼。
勞資都被爆菊了跑不跑還有毛差別?這回跑路未遂已經是菊花殘了,下次要再跑一回,恐怕小命就要玩兒完啦!
雖然不知道種馬變態為毛突然變成了基佬,不過只要變態興趣還在,就算他翹掉以這變態的性格也完全有可能做出x屍的事來啊啊啊!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活著吧!
至於爆菊神馬的……他相信這仍然是個□的種馬世界,等變態見過更多妹子,燕瘦環肥總有一款可以拯救他!
亓官銳說到做到,他對顧白似乎總是那麼有耐心。
顧白被做了三天三夜,就算再怎麼強悍的身子,也是痠軟無力的。
亓官銳就將他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在四根鎖鏈上分別撥弄了幾下,只聽“咔嚓”幾聲脆響,鎖鏈居然斷開了。
現在顧白的手腕腳踝仍然綁著鎖鏈,但這鎖鏈總共不過一寸多長,看起來倒是不像捆綁他的,反而如同裝飾一般,顯出一種古拙的優雅。
亓官銳的力氣很大,他讓顧白雙手纏著他的頸子,就託著他的膝蓋,將他整個抱起。
顧白臉黑了。
尼瑪公主抱啊!敢不敢來個爺們兒點的姿勢!
更·難·堪·的·是!
那玩意從他身體裡終於□卻發出“啵”的一聲就算了,特麼的後面還溼漉漉地流出了黏糊糊的東西啊啊啊啊啊!
簡直不能忍!
顧白深呼吸,不能忍……特麼的也要忍。
想一想啊,那變態好歹沒有一邊走路一邊插他,木有玩什麼好難度姿勢,他應該知足了……知足你全家啊摔!
但作為高貴冷豔的城主,習慣了保持儀態的顧白根本木有開口。
他只是黑著臉任憑亓官銳抱著他進隔壁房間,又黑著臉任憑亓官銳把他放進一池水裡。
這池水似乎是引來的溫泉,微微發燙,頓時讓他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熱氣氤氳,讓他感覺到極致的享受。
但比較苦逼的是,亓官銳也跟進來了。進來也就算了,他還又把他抱大腿上了!
顧白麵癱臉,覺得自己的養氣功夫更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