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瞪他一眼:“怎麼纏?我都許了人了。”他唇角一揚,滿意的笑了起來,不再說話。啜得兩口茶,站起來:“回吧。”我默默跟了上去。
出門走不多久,他的手便探了過來,輕輕握住。我抿嘴一笑,高興地牽上他的手。
“普爾魯的來意我還不清楚,也猜不出來,怕是得問問老頭,看那邊有什麼動向了。”
阮爍淡淡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說話,只是牽了手往前走。
“後日皇宮擺宴,他請我著了女裝陪他參加。”手上驀地一緊,他轉過頭來,月色下只見得那雙眸子湛湛生輝:“你同意了?”
我輕輕地點點頭。
他站定了,端詳我半天,有些無可奈何:“只是怕你又要惹事了。”
“怎麼會,我跟他講好了,要他明天找個女子來,我假作那女子進去,也只是幫他忙,他不想娶那公主罷了。事後他再將那女子帶了回國,別人也不會知道是我的。”搖搖他的手,討好地看著他。
他將我耳邊散下的頭髮順回去,淡淡道:“你要是應了就去罷,只是切記不可露了行藏。”我點點頭。
他又轉過身,牽著我慢慢往家走。幾不可聞地說了句:“怕你露得本相惹得更多人糾纏啊。”
我心裡一頓,他原來是擔心這個啊。因了換回女裝時日太少,有時竟不記得還有一副花容月貌。沒想到他還存了這個心思,緊了緊他的手,恨恨地說了句:“生得好壞是我自己的事,難不成你是因為我長得好才喜歡我,長得不好便不喜歡?”
反握著的手更緊了,他頭也沒回:“喜歡上你時還沒見過你換回女裝什麼樣呢。”
心裡一樂拽住他:“你幾時喜歡我的?”大約每個女人都愛問這樣的傻問題吧。
他被我拽住,卻又說不出話來,我只定定地看著他,直看得他有些侷促,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不由得有些洩氣,還想指著他誇我幾句呢,最好是列數我的優點,讓我能臭美一下。結果等來這麼個答案。也不多話,憤憤拉著他往家走。
他倒呵呵輕笑出來,我不理他,只是一徑往前走。
快到家時他拉住我,只得停下來,賭氣望著他。
“睿兒,我是真得記不起來幾時開時喜歡你的,只是覺得你好象一直就在這裡。”他指了指心窩的位置。
心一軟,這氣賭得好沒來由。歉意地笑了笑:“我也是跟你鬧著玩的。”
朦朦的月色下,那雙眼好亮,臉上易了容,那雙眼卻沒有變,直直的能看到心裡,心彷彿也要化進去。鬼使神差,竟然踮起腳,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他身子一僵,再看那雙眼,眼裡有不可置信,也多了幾分灼熱。不敢再看,甩了他便往回跑。
進屋後一個輕點直接躍到床上,摸了摸滾燙的臉,仍是有些激動。平靜下來後對自己的少女心事不齒,都多大的人了,對著窗外的月亮恨恨罵:都是你惹得禍。
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起來又亮了燈,找出紙筆,凝神將前些日子想好的車廠簡介寫好,包括價格增值服務還有自行新增要求須知等等一一標明。回頭讓他們做成大匾立在門口,有人來訪時也省得一一贅述。
再起床吃飯時遇上阮爍,覺得那雙眼比以往熱情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疑心生暗鬼。
那些公子哥派人傳了圖紙來,讓我看看是否妥當,心裡暗想他們現在把我當專家了,接過來細細研看,多是為了風花雪月才加的要求。不過對於徽圖看來個個是下了心思的,除了龍外,別的形形色色的兇猛動物都能排上號了。大致都可以,沒什麼要改動的,交待他們回去轉告可以照圖紙來,等幾日做好了我派人送去。
挾了圖紙去車廠,阿木正在這邊招呼人,也許是憨人憨福,阿木長相敦厚,來的人很是願意跟他談事,我笑笑叫他不用管我,自己找了管事的師傅說話。
生意不錯,這裡的師傅也很開心,做事很是賣力,我拿出圖紙,他們看了都說沒問題,只是那徽最後做時細心些就是。
交待好我叫了小薇陪我上街,出來時家裡的女裝一件也未帶,明天想換也沒得換,也不好找她們拿衣服穿,好歹也是去皇宮亮相啊。對於我換女裝小薇明顯的興奮過頭,走了幾家衣鋪,我看著可行的小薇竟然都不滿意,出來嘀嘀咕咕說都不配我,聽了都覺好笑,她真以為我是仙子啊。
走了半日她老人家終於挑齊了一套,還催著我快回去,她還得改改,我有些受寵若驚,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