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現在有事未能接著教習,阮源還請先生費心了。”此話一出,小老鼠平靜的眼神剎時亮了幾亮,有問題,果見小老鼠激動地躍了起來:“天朝的平南先生?”
“正是,先生有聽過師尊名諱?”這情形太詭異,小老鼠暗戀老頭?不能吧?
“平南先生聲名遠皤,只是梁某卻慚愧得緊,未能見識高人風範。”言若有憾。哦,只是聽過名頭啊,有些洩氣。我多想了,看耽美看多了。只是老頭還真是牛人啊,天朝的名都傳到離濯了。
“先生不必著急,您在府上住下來,師傅得空自會前來,到時您二位也好交流交流。”好老頭,當回我的魚餌吧。
“梁某當不起與先生交流,能有機會與先生請教一番,也是天大的造化。也怪不得小姐年紀尚糼便與眾不同,原來是平先生高足。”小老鼠一派豔羨。
這下我倒是慚愧了,老頭肚子裡的東西我連個七八也當不起,以前也只是拿著前世的東西與他插科打渾,蒙他另眼相看。謝天謝地,老頭是我師傅,沾了他的光在這世界過得自在,不然怕是這韓家也早成昨日黃花了。
腦裡胡想,嘴上卻不怠慢,這種功夫我倒是修得到家,“先生過譽,師傅常說我是個不成器的,只不過慣會磨人,師傅性子好,拗不過才教了些皮毛。”老頭你要是聽我誇你性子好可不能笑死,天知道他算哪個性子好的,不言不語便能讓人精神緊張寢食無味的,尤其是操練我時那個惡毒,若不是不想讓他看扁,我還真堅持不下來。希望小老鼠不要將我誇他的話轉給老頭,老頭一聽就明白我誇他時肚子裡一定在腹謗,指不定怎麼偷笑呢。
“小姐看過樑某的兩本賦論,不知有何高見,也讓梁某見識一下。”好嘛,真是沾了老頭的光了,這下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可是真丟了老頭的臉啊。狂汗。我是寧願丟我的臉也不願丟老頭的臉,只好硬著頭皮上。將世界地圖在腦中在略為整(www。87book。com)理,再想想小老鼠的那兩本賦論,終於在我慢悠悠呷口茶再慢悠悠放下去後,找出了幾句可以說出口的話:“對於賦稅,睿兒還沒有接觸多少,先生所書在睿兒看來已是驚人,這土地栽種,睿兒倒有點不成型的想法,請先生多多指教。”小老鼠一雙殷切的眼盯得我直髮燒,他若知道我看似慢不經心似有所想,其實一肚子心懷鬼胎後怕不得拂面而去。
“西番天朝離濯三國,西番以盆地為多,天朝以川為多,只是離濯靠了海倚了山,這土地部分相對較少,因而農業上不僅應以先生所書的質量為上,還可以將那大半的山用來開墾。”
“只是這山地不整,如何墾田?”
“先生不急,睿兒慢慢講。”這三國中確實離濯的土地最少,而且離濯是東臨了海的,西邊連了山不說版圖中間還有幾座大山,山裡人家稀少,以打獵為主,浪費了大好土地,卻在中間幾塊丘陵地上增加稅賦,弄得百姓的日子很清苦,也許這也是初進離濯盜匪橫行的緣故。如果將山裡的地開成梯田,自然能保得了一方人安足。當下與小老鼠細細講了我的想法,講得興起,又講了灌溉如何解決,這有何難,高處抽了水灌下來,只是這抽水機的講法頗費一番功夫,直把個小老鼠講得如同灌了迷魂湯般雲裡霧裡的,沒辦法又畫了圖詳解,倒是最後我累壞了。
終於給小老鼠講明白了,在小老鼠對我崇拜得五體投地對我的師傅老頭更是五體投地NN次之後,屁顛顛跑回去往他的土地書里加料去了,我灌了N杯茶也打算回去進行食療。
剛出院門遇上阮爍訓練結束,想起早上自己搞出的烏龍有點怕他舊事重談,打了招呼便想遠遁,他卻叫住了我,自行往他屋裡走,只得跟了進去。
“進宮的事還順利吧?”他邊淨臉邊問我。
提起皇宮的事我有點意興闌珊,懶洋洋地道:“還行吧,反正普爾魯的事解決了。”
“沒出什麼岔子?”
“什麼岔子?能出什麼岔子?”當下彙報了進宮的經過,只是講到與公主密談時我有點躊躇,總不能把我的惡形惡狀細細描述一下吧,思量再三覺得還是不能講,我不能再給我的形象抹黑了,於是婉轉了說很是情真意切地給公主講了與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過一輩子是件很不好很不好的事。
只是阮爍卻不放過我:“那阮鈴回來後臉色卻不大好看像是受過驚嚇怎麼回事?”
啊?我瞪了眼,回來後?他在場?可是我怎麼沒看到他?“你不會大白天也敢闖進去吧?”狐疑地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他卻慢悠悠地呷口茶,不緊不慢地說:“我沒有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