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習了此術將來須得有傳人將師門絕學傳下去。弟子好找傳人難求啊!好在為師算是完成了你師祖交給的任務。”二師傅似是卸下重擔。
我暈,我上哪找個我這樣的啊?不管了,愁天愁地現在還輪不到愁這個。
“二師傅,您給我的重禮呢?”我這人又懶又虛偽,此時卻懶得虛偽,我惦記那塊石頭,你快些給我算了。
二師傅倒不以為忤,呵呵輕笑,從懷中取出一塊小小的圓玉,用細金絲穿好了的。
接過來一看,瑩潤溫溼,扁扁平平,沒什麼異樣的啊。對著燈照了半天,模糊一片,也沒見刻個符號什麼的。我這來回鼓搗,忘了二師傅還在旁邊看著。等研究半天沒看出什麼時二師傅終於哈哈笑出聲來,“玉上沒有施法的痕跡,但是這玉的產地取材不一般。師傅傳接時也只是說這種玉當世不會再有的。”
看來二師傅也不甚了了,不過也沒準是崑崙山仙人留下的之類。我都能穿越了,移魂術也出來了,這會有人跳出來說他是神仙我也會信的。
當下對這玉的來歷也不再多問,聽話戴好後二師傅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我盯著他的懷不錯眼珠子,頭次掏出個鐵牌牌,後來掏出個玉牌牌,這會又掏出個小包包,難道那裡有個儲物空間?
二師傅不明所以,問我何事?我直言不諱:“二師傅你那裡面還有什麼東西一塊掏出來吧,省得一次又一次的。”二師傅肯定是頭次見過我這種品性的,一時間啞然。半天才說沒東西了,我有點不信,二師傅好象也為難,找不到演示自己清白的辦法。
轉一想也是,這年頭男女授受不清哩,他總不能脫了衣服給我看吧。不過二師傅也真笨,他是師傅來點強硬的不就結了,還為難?這種軟弱師傅,唉,我吃定他了。心一軟給他解圍:“師傅還是教我法術吧。”
暈了的二師傅馬上開啟小包,取出薄薄的一本小冊,紙頁都發黃了,開啟一頁開始講解。
還真是晦澀難懂,這是真正的鬼畫符。一個符號單放是一個意思,兩個合一處自然是一處說法,但是位置稍一變動,上下左右各有移動便更是多種解法。說實話我真有些不想學了,這玩意太難記了,又沒找到什麼規律。只是我心中存了一個想法,就是我要學會移魂術,將狗皇帝的魂魄移到豬身上。大家不要問我為什麼不移到狗身上,我這人對狗狗比較有好感,狗狗善良忠實,罵那皇帝稱狗皇帝我都覺得貶低狗狗們了。
等我學會了再養頭豬將那狗皇帝的魂魄移過來,我天天折騰他,這個王八蛋。
收斂心神,努力記住二師傅所講。到講了一個段落稍事歇息時,覺得頭腦有些發沉。二師傅囑我將心法再執行一遍,我依言執行一週,睜開眼便沒有那種感覺了,看來還真是個不錯的玩意。狠了心又埋頭苦讀,也許是我年紀大了,一次次排演後全是死記硬背,終於將第一頁的東西記了下來。
全部記熟後二師傅問我:“感覺如何?”想來是問我費不費力,我卻心裡懊喪,回問:“我三歲時您怎麼不來找我?”二師傅又被我炸暈一次,我加了一句:“那老頭三歲便抓了我學藝,學東西容易得很,現在我這麼老了您才來教我,真是費勁。”二師傅緩緩道:“一切皆有緣法,你三歲時筋絡初成,怕是也翻不到三翻。”一想也是,順其自然吧。
“那師傅還授我武術麼?”
“武功之術師傅不再教你了,今天看過你的劍招比為師教得要精練得多,只要你神魂安定便無大慮了。”看來正如老頭所說,二師傅是為了我的魂魄作了考量的。賊老天,穿就穿吧,還留這麼一個後遺症,幸虧我運氣好,遇上懂行的做了我師傅,這要是做了我對頭,我豈不死定了。
二師傅教我將剛學的默了一遍,看了點頭,評價我其實也是學得快的,當日他記清第一頁時用了三天師祖就誇他天資好。我不小心又暗問了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個天才。
將紙收好,聽話回去溫習並勤練心法,辭了二師傅回屋了。
八十三
與其說我是個愛學習的不如說我是個惜命的,技多不壓身來了這個時代也成了保命的根本。接下來的幾天我玩了命的背啊記啊演習啊,問過二師傅這心法練習時不怕打斷,我越發的逮了時間便盤腿而坐執行起來。被師兄們撞上幾次,唯有桃花臉厚臉皮的湊上來問我感覺如何,別人盡皆避開。
那幫公子哥的回貼都來了,答應赴會。這年頭的社交活動無非是大大小小的宴席,這種詩會倒是有,卻難得一見,我存了主意逢初一十五便聚一次,把三樓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