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下就當是數落我的代價吧。
“嗯。”挺聽話的,手勁加重了。也不再說話,專心捏了起來。
“師兄,還生氣嗎?”半天了,該告一段落了吧。
“你得記好往後講話多注意了。”自動忽略我的問題,應該是不生氣了吧。好吧,我也該收工了,一會普爾魯還會去接我呢。
“師兄,我好多了。”那雙手離開了,心裡竟然覺得有點失落,這感覺可不好,警告自己。
“好了就回去吃飯吧,早飯沒吃幾口。”
“師兄去吃吧,我一會還要出門,怕是來不及了,回頭再吃吧。”不忘嫁禍於人,就是你才讓我吃不好飯的。
果然,阮爍臉上有些後悔:“那你先去吧。”
恩了一聲我轉身出來。回住處收拾好衣物,找到洪姐,她還在奸笑,恨恨地白她一眼,她倒也不辯白,只是笑得沒完沒了沒完沒了,恨得我呀,只得拖了她往車上走。
剛上車,阮爍追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小紙包。“路上吃點。”交給我轉身就回去了。開啟一看,是幾樣小點心。洪姐可惡地探過頭來:“喲,還真是體貼啊。”沒有理她,抓緊時間往嘴裡塞東西,誰知道到了皇宮是什麼樣的,人多規矩也多,能吃幾口還說不好呢。
六十八
洪姐將我好一通折騰啊,我讓她給我稍描黑些,她卻不肯,只讓我閉了嘴聽她的。真是沒天理,自己不能給自己做主了。
婉兒小靜看著洪姐形跡可疑跟了過來,卻沒想到見了俺的本來面目,兩人俱是掩了口吃驚。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被洪姐狠狠拍了一下,“出息,沒個女人樣。”怒,“我也不喜歡這樣……”話未說完又被惡霸打斷了:“別動別說話。”那雙纖纖玉手在我面前上下揮舞左右紛飛。無奈,這種事已多有經驗,女人在臭美上總是不容置疑。
終於聽到洪姐說好了,籲出一口氣,立起身,受著三個女人近乎崇拜的“瞻仰”。洪姐正待拉著我找大鏡子,門口已經有人遞話進來了。匆匆出去,普爾魯在門口等著我。仍是一身黑裝,英姿颯爽。等看到我卻怔住了,矗在那裡不動。
等得我近乎放肆地將他周身上下打量個遍後,他還是呆呆的。將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他才醒過來。唉,男人啊,雄性動物對美色就是少有抵抗力。
“這就是你啊?”多白痴的問題啊,翻給他一個白眼,他這下倒好象是確定了,呵呵樂出聲來。
伸出手意欲挽住我上車,我“啪”一下拍掉了,“戲還沒開演呢。”自己跳了上去。
“真是沒想到,嘖嘖。”這混蛋懶懶倚在塌上開始滿嘴跑火車。“想想這麼漂亮的娘子居然讓我給退了,還真是不甘心。”
懶得理他,想翻點東西看看,他這破車上卻簡陋得很。“要不回頭我送你輛車吧,你這車真是不舒服。”
“還是算了吧,我很少用車,都是騎馬的。”對,說到馬俺想起俺的小黑了,這些年老得快動不了了,一直在我爹那養老。“你那雜毛呢?”
“什麼雜毛,是阿花。告老還鄉了。”我“撲哧”樂了,告老還鄉,他還真能掰。
“我要是不做這個將軍,你會不會跟我走?”又做白日夢了。沒好氣地回答:“說什麼也晚了,當年你要是不做將軍,肯跟著我浪跡天涯,也沒準我會收了你。現在就算了吧,貨已出手。”
他有些氣結:“收我?”我挑畔地衝他挑挑眉。
他忽然笑了:“你換了這身裝扮還是不要搞以前的那套,不倫不類的。”我給了他個疑惑的眼神。
“瞧著挺溫婉可人的,只是那表情……”嘖嘖連聲,做個怪糝人的的動作。欠打,我揚起手來,頓了頓卻又放下來,這動作也不合適。他早在那嘿嘿竊笑起來。
在馬車碌碌聲中我們到了皇宮。想想也好笑,這個時代的皇宮俺也算都去過了。只是那西番皇宮去的時間不太對,沒有好好逛逛。至於這離濯國的麼,哼,遲早有一天我會里裡外外轉個遍的。
一路上低眉斂目跟在普爾魯身後,不去管兩邊投過來的眼神,對我來說,我今天只是來演一齣戲,戲終人散,這裡上演的故事與我無關,最多我也只是“關心”那個狗皇帝現在的精神狀態。不知道阮爍去了他那兩指後天天還能睡得著覺不。
漸行人漸多,但聽得前面引路的太監不停地給人請問安好,間或普爾魯也會跟人招呼幾句,我只隨他承他的意,他要是給人介紹我我便給人行個禮。一路行來,花痴見得不少。
終於到了目的地,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