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教習是哪位,想請公子引薦一下。”桃花臉對我的吃相倒是沒有驚訝。很想把老頭抬出來用一下,但是後果不堪想像,想了一下回道:“前些日子樓裡救了一個人,那人琴曲歌舞皆通,為了表示感謝在樓裡教了一段日子。後來便走了,現下韓某也不知此人去向。”
“哦。”桃花臉一臉的若有所失,忽然又問了一句:“此人是男是女?”
我心裡警鈴大作,今晚的豔舞若說是個男人教出來的恐怕是說不過去,若說是個女子怕這狐狸又聯想到我身上,乾脆回了一句:“此人亦男亦女,公子知道在下素來是男女分不清的。”順便提示下他當日我也分不清他是男是女,死人妖。
桃花臉倒不以為然:“現在白某是男是女可知道了吧?”我冷冷地應:“現在倒是不可置信了。”抿一口水果酒,悠悠地說:“若說公子是男性,倒是將我樓裡的花魁都比了下去。”邊說邊睽桃花臉的臉色。
果然桃花臉稍一變色,不過馬上就消逝無蹤,若不是我看得真會以為他對我的說法不當回事呢,看來男人不喜歡這類評價還是通病啊。
“公子謬讚,在下不敢當。”他後面顯然還有話講我卻一把接了過來:“當得起當得起。”嘿嘿,那天小樣的給我搗亂,今天也得讓你吃個扁。
桃花臉果然臉上掛不住了,媚色也轉正顏:“還請公子不要以貌取笑在下。”話風一轉突然詭秘一笑:“若是公子喜歡在下的容貌可以直說,不必拐來拐去。”
切,我毫不示弱:“韓某當然喜歡得緊。”聽我如此說桃花臉果然錯愕,我不緊不慢地加了一句:“樓裡若有公子這般人物那生意還怕不好做嗎?”看著桃花臉變色心裡直樂。
桃花臉是真的生氣了,虧他平日掛著那副不緊不慢的死樣現在也破功了。“公子真是好言辭,莫不是那日開個小小的玩笑惹得公子現在還在記恨?若是如此在下還真得稱呼小姐了。”呸,轉著彎的說女人小心眼。不過被老頭調教這麼多年,若不是有太大的驚變這面不改色我可是做得到的。“公子此言差矣,在下的心裡話倒惹得公子不快,韓某自罰一杯,還請公子不要在意。”
飲了一杯後覺得也沒什麼事還是掙錢要緊,便說:“若無他事韓某告退,我叫姐姐來幫公子挑位好姑娘,不打擾公子良宵作樂。”站起來便想走。
桃花臉卻道:“公子急著走,莫不是還有其他陪客?”眼光卻若有若無的瞟了豬頭公子那邊一眼。什麼意思,有些吃不準,莫不是他知道我與豬頭他們走得相近,不管了,兵來將擋,當下故作君子坦蕩蕩狀:“正有此意,開門迎客來的是朋友,還有幾位公子須得招呼一下。”
“既如此那公子請便,在下不敢叨擾。”桃花臉沒再牽扯,我擠個完美的笑飄然閃人。
出來後卻沒到豬頭那邊,洪姐說他們正在飲酒作樂美得很,啞然一笑,紈絝子弟。與秦姐打理一通我們回去了,洪姐留宿樓裡。
兩日後收到阮爍的信得知俱已準備好,要我著人帶血漿包過去,我乾脆讓胖子跑一趟,待那邊事了再帶小風他們一起回來,中間若有受傷也好打理。
天天日間車廠晚間花樓倒也忙得不亦樂乎,心裡惦記他們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得不停地找了事做,不讓自己閒下來。
終於胖子他們回來了,小風他們有傷無損,都好調理,計劃進行順利,心裡才稍稍安定。那日春狩阮樺果然貪功跑到小風他們埋伏的不遠處,跟著的幾個侍衛不敵小風他們的配合無間紛紛倒下,就在要針對太子時阮爍現身了,胖子講到這時我心裡突然想樂,典型的老套劇情啊。據小云吹牛,阮爍當時如天神般降臨,招招皆中血漿包,精準無比。他們順勢倒下太子還要挑活口問訊時第二撥伏兵出場,阮爍假作無奈只得挾了太子“逃跑”,順利退場。
按說演到這阮樺對阮爍應該是感激萬分視同一家的,只是想起那雙眼心裡總是擔心。據小說電視裡得來的經驗,皇家弟子大多不是驕橫不長心眼便是陰險狠毒無比,太子顯然是後者。心裡也只能祈盼阮爍小心從事,不要惹人猜忌。
一邊給老頭寫信一邊計劃下一步,老頭的意思還是隻讓我與那些貴人周旋而不找他們辦事。也可能是我心急了,明白老頭辦事自是穩妥,也就聽他的,每日裡與那些貴人老爺太太小姐們笑來笑去,笑得我腮幫子發木,唯一的安慰就是我現在男女通吃,時常參加些貴族子弟的社交活動,內斂地顯露出一些文采,爭取不招人嫉卻又讓人有深刻印象。
阮爍的資訊很少,也只是報個平安無他事。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