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第一次詩會,所有詩詞都會記錄在詩集裡,詩集出冊後我每人送上幾本請大家觀摩。而且這第一次詩會也就不具題目了,大家選取自己新得的寫一首即可。下次聚會大家憑詩集裡的詩詞選中魁首,眾人認可的詩會出資給予獎勵,或美人相陪或美酒十壇或香車一輛,各取所需。為了免人猜忌我如此破費的用意,又補充我這詩集出版後所售的銀兩可是我的。大家鬨然應好。
剛說完豬頭便湊過來,問我婉兒小靜怎麼不上來。我不客氣地說你有點出息好不好,詩會啊,就算是附庸風雅你也老實會吧,想見晚上自己去。混得日子久了便也不再有初始的夾著小心拍馬屁了,這幫人認可了你便不會再低看你,都隨便起來了。
為了鼓動氣氛,我故意對豬頭說你得了沒有,得了就快寫,詩集出版時可是按了寫出來的順序排列,第一首詩自是印在第一頁。豬頭一聽,急急放下手裡的酒找了書案便揮灑起來。寫完後我故意道,放在最中的書几上,一頁頁按著順序擺好,他巴巴得放在第一條書幾的首先位置上。有這麼個託還真是省事,馬上便有人跟風了。
小老鼠想是還記得豬頭,臉上稍有不豫,坐在窗邊的沙發上端了酒不語。別說,今天的沙發惹人喜愛,有些個淘氣的竟然坐了彈跳幾下,直說舒服。
我走到小老鼠旁邊,有些擔心他情緒化,小老鼠顯然明白我心裡所想,直言他不會誤事,我只說那是最好。幾位師兄裡除了桃花臉都聚在小老鼠這邊,三師兄直問我家裡怎麼沒有做這種椅子,我笑道這種椅子我見了就想躺上去,怕師傅見了責罵,只好忍痛割愛放在這裡了。素來穩重的大師兄竟然真的躺了一躺,直讓我瞠目,他忘了我是女的了麼?他躺過後還直招呼三師兄說真的躺著更舒服,於是這幾人此起彼伏的,不一會兒便見旁處也是一人倒了一人起的。
等我坐一會轉到別處時竟然有人來跟我詢問沙發能不能訂做的事,真有些啼笑皆非。當下說可以,只要給我尺寸,都可以做出來。為了詩會不跑題,我推說尺寸最好回家量了再說,須得考慮如何搬進門及佈置的問題。看來車廠得加活了。
我在四處轉悠時桃花臉卻被人擁到了琴案旁,京城琴師裡最有名的也就是他了。我沒有走近,仍在原地聽他撫琴。琴聲淙淙,如歌如訴,其中竟是含了一絲情意。眾人聽得痴醉不已,琴聲結了時他起身,不露痕跡地朝我這邊掃了一眼。心裡驚了一下,那中間的情意不是對我的吧?
眾人醒過來鬨然叫好,中間有個愛琴的非拉著桃花臉指點幾招,桃花臉便點撥了幾句。我看這詩會也不叫詩會了叫沙龍好了,不過好歹能達成我的意願就行。
都很自在,我這的酒歷來得那些愛酒者的喜愛,秦姐的美食也不怕這些養刁了胃口的人不喜歡。真有幾個喜愛詩文的也聚在一處交流心得,評論新得的詞句是否出彩,師兄小老鼠處也有人過去搭訕,一切我都很滿意。
趁著這會題詩人少,自己過去留了李煜填的一首菩薩蠻: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劃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晌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這首詞也算風月描寫中的楚翹了,這幫公子哥肯定喜歡。
果然有愛詩文的跟了看,等我寫完直叫妙,中間有個愛說笑的還要我老實交待,是不是私會哪家姑娘了。我笑著道不敢不敢,他們又自行演繹故事,惹得一陣鬨笑。幾位師兄也跟過來看,看了但笑不語。桃花臉最後過來,看完後卻深思了著瞄了我一眼。直覺得不對勁,他不會以為是我跟阮爍的寫照吧,又沒法解釋,只能故作坦然與眾人應酬。
幾位師兄也夾在眾人中一一題了詩詞,有人看到揚聲叫好,這是意料中的事。第一次詩會難得有幾個溫雅的人才,看了半天對詩文起興的也就那幾人,也許待得次數多了就能招來鳳凰吧。
詩會比我原先預定的時間長,外面天色轉暗這幫人還意猶未盡。我只得重申了一次大家喜歡的話可以天天來,只要手裡有卡這裡自然會有人照應,這些人才一一回家。
往後的幾日裡我忙著出書,三樓從第二日起便有人造訪。我沒有過去照應,只留了卡在洪姐手裡請她看著發放。沙發的訂單也來了,我直接交到胖子手裡,別整天就知道美酒佳妻的,讓他找原來幫我打造的那幾位師傅安排著做,做好了責人送貨。胖子樂癲癲去了,只是說他也做一套,早聽我師兄們說舒服了。小薇被我派出去做出書的事,小丫頭現在將我講的女人的武器是微笑領悟得徹底,價格方面極是拿手。
我還在苦心研究移魂術,此術不通暫時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