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耐煩爹的旁敲側擊,家裡出個皇后還不夠,還想搞個太子妃出來啊。但是剛回家我又不想惹得大家不開心,只是應了說女兒心中自有主意。爹有點狐疑,我笑了笑說關係到我自己的事還請爹爹問過我再做打算。
回到娘那,老五也在,剛才在席上我們沒有多聊,對於老五我還是另眼相看的,那幾年都是她來陪我們娘倆的。還是改不了那個大嗓門,嘆了一番生個女兒也比不生好,我呵呵直笑。
送走老五,我當晚跟我娘睡在一起。我給他講了些外面的奇人軌事,聽得我娘一驚一詫的,我覺得她倒像是個小孩。娘說我歲數不小了,席間爹爹說得在理,得趁早相個好人,還說她一定會要我自己看好的,不會讓我爹去拿我跟朝中大臣聯姻。心裡又是欣慰又是難受。欣慰的是我娘是真心為我好,難受的是剛回來怎麼總是提這事。我說我還不想嫁,娘摸摸我的頭說傻孩子,到歲數了就趕緊找個好的嫁了吧,省得到時好的都讓人挑走了,這調調跟我前世的媽講得一樣。無奈,只得做出一副嬌羞狀說那一定要我看過了才算數,我娘笑了。
第二天起來,我又裝備換男裝去師傅那,我娘見了不依,說小時瘋就罷了怎麼長大了還是這個樣,只得套了車出門,小黑委屈地被我留在了府裡。
到了師傅那才真正是受苦受難的日子開始了,一進去先見到六個小丫頭在練劍,看到我先是呆了一下,然後小薔上來很禮貌地問:“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小姐?我瞪了眼:“誰讓你們叫小姐的?叫老大!”“老大?”幾個小丫頭齊聲驚呼。洪姐第一個衝了出來,呆了一小下便衝過來“喲,這是哪家大小姐啊,長得跟棵水蔥似的。”又在我耳邊低低一句:“不當花魁真是浪費了啊!”我白她一眼:“有你這瓣大蒜就夠了。”她揚揚眉想要提我耳朵來的,想想又作罷,看看,這是我換回女裝唯一的好處。
小丫頭們還不大相信,“真的是老大嗎?”“不是吧,不大像啊。”“老大這麼美怎麼總當男人啊?”“笨,怕被人搶唄。”圍著我開始品頭論足。
我無語了,智力開發這麼久了她們腦子裡還是漿糊多。
江姐扯了嗓子叫秦姐,把胖子阿木都給驚了出來,阿木還好,他本來就是那副呆樣,胖子倒是嘻嘻笑著說,當年他在弄月樓就看出我不能換女裝了,沒想到還是出乎他意料。秦姐也笑著說她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也拉著我又是一番打量。我問老頭他們幾個呢,回說老頭帶著阮爍阮源出去了。
進屋坐定,小薔奉茶上來時還怔怔地盯了我瞧,我衝她笑了笑,她臉唰地紅了一片,我笑得更大聲了,江姐罵我骨子裡是個害人精,我給了她一個媚眼她捧住心直說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惹得一屋子人笑。正說笑間師傅他們回來了,師傅還好,神色沒什麼變化,阮爍阮源卻是真的定在那不動了。我笑眯眯地衝阮源招了招手:“不認識姐姐了?”阮源小心地走過來,拉了拉我的手才好象是確定了一樣:“是姐姐!”阮爍醒過來眼睛立馬轉到一邊,我卻看到他的耳根紅了。
接下來大家商議籌建我們的新家,老頭提議建在國舅府附近,甚合我意,這樣子我也不用總是當夜貓子了,最好是建在隔避,鄱個牆就能過去。他們聽到我說翻牆又齊齊樂了,阮源還鄭重其事地告訴我姐姐以後不能翻牆,我問為什麼他說翻牆就不像姐姐了,我才明白過來我現在的形象帶給他們的視覺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商議好了大家吃飯,準備吃完飯我跟阮爍出去看房子。用餐時他們一個個的用眼神提醒我注意注意,注意形象,少吃點,別吃那麼多,吃得我痛苦無比。只有阮爍夠意思,看我意猶未盡給我布了幾次菜。
吃完飯我就要出門,阮爍卻找出他的一套衣服一定要我換上再出去,自然樂得同意,倒是老頭,意味深長地看著阮爍,給他看到臉都紅了。
三十七
離京幾年,京城的變化倒是不太大,街上的小販還是那麼多,很想左手一隻糖葫蘆右手一隻摩托羅拉,卻也只是想想而已。
直接奔到我家附近,不敢左鄰右舍地亂騷擾,只是從外面觀察,我是真的動了心思想只隔一道牆最好,白天不好過去時我就在牆這邊架個鞦韆使勁蕩,牆裡只見鞦韆笑,牆外只聞老頭哭。不過轉了半天顯然我這個願望很難達成,這附近的房主都是名門望族,輕易不會易主。最後小退一步找了一家,是人家的別院,平日裡很少住到這邊,跟我家只隔了一條街,開始還不願意出售,大把大把地銀票往他腦袋上砸,砸暈了就拿到地契了。
老頭覺得地方太小,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