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穿了不悔 作者:使勁兒

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有話快說!”

他也不看我,沉沉地問了一句:“怎麼解釋?”

解釋?我解釋什麼,今早之約是他定的我又沒說一定要赴約,不過顯然這個理由對古人來講不成立。我清了清嗓子:“不知大人要我怎麼解釋,可是看清了那小賊的身形,不過小可一直安分守已未曾做過那雞鳴狗盜之事,還望大人明查,還小人一個公道。”

他驀地站起來,瞪著我,我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眼裡有怒意有無可奈何,好象好象還有幾分情意。我沒看錯,好歹也是過來人了,這點事看得明白。不過傻子這時才開始清查什麼幾時開始幾時情濃之類的。腦子一轉,明瞭眼故作君子坦蕩蕩狀,言詞懇切:“今天的事確有些對不住,一早收到朋友的傳信,要我儘快前往,所以情急之下只得打理了出門一趟,至於我們,來日方長,他日定有再會之時。”

二十四

他眼裡的怒意慢慢淡了下去,我的心也安分了些。

“其實我只是想問問你這幾年過得可好,總不回家,在外面可曾吃苦。”輕輕的一句話,卻在心裡重重地撥了一下。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有人用這麼關心的語氣跟我講話。老頭總是將他的關心含在對我的嬉笑怒罵中,跟家人久不相見,也未聽到這些關懷的話語,就是大哥,也不善言辭,我只記得昨晚他拉了我的手很溫暖。

我別開臉,小心抑住心裡的一絲酸澀,回道:“還好,我是草生的,只要有水有土就能活下去。”

他幽幽地說了一句:“早知如此,當初便不該逼你,不過,即是如此,我也不後悔!”逼我?我復又盯住他,“什麼意思?”

“西番與天朝聯姻是我的主意。”此話一出,剛剛的那點點感動盪然無存,我蹭一下站起來,指著他鼻子,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心裡一直的不安定,總覺得自己無家可歸,拼了命地想給自己打造一個安樂窩,此時才知道原來他就是罪魁禍首。只覺得胸中有一團火燒得我難受,很想轉身就走,卻又覺得就這麼放過這個混蛋心裡不舒服。手一揚,他臉上紅了一片。

轉身就去牽小黑,實在不想再看到這個混蛋。小黑有點不捨,我怒喝:“媽的,再不走閹了你。”再也不看他一眼,上馬就走。

一直出了城,只管拼命往前奔,風呼呼地刮在臉上有點生疼。狂奔一氣,才慢慢平靜下來。事已至此,也無可挽回,再氣也無濟於事,我還是按照我既定的路線往前走罷。看情況西番早就動了對天朝的不軌心思,不過也難說天朝就對西番沒有惡意,如果兩者動武是遲早的事,那麼我的這門婚事也無可無不可,心下不由得有點希望兩國早日兵戎相見的心思。只是再想到烽煙四起,民不聊生,又有些黯然。

一路邊行邊想,天擦黑時到了秋水鎮,找了間客棧住下,秋水鎮算是天朝最北方的一個大城了,再往前行就快到寒玉堡了,幾年未見,也不知道寒依玉長成什麼樣了,一不小心就想會不會跟他長得更像了呢。事實證明,這人真是不經唸叨,第二天一早起來下樓用餐就遇上了,白衣勝雪的翩翩佳公子一位,猛一見他倒是一打眼就認出我來,帶著的幾個隨從也是寒家堡的老人我都相熟。酸文假醋一番,我才知道原來這家客棧也是寒玉堡的產業。他遇見我的欣喜勁倒是真的,定要拉了我去作客,還說與老頭幾年不見很是想念。實在拗不過,幾人便上路往寒玉堡去。

走走聊聊,他考較我的詩詞功夫,自然是有題必書,直走了大半路他突然轉了頭問我那個詩賽奪魁的少年是不是我,有些汗顏,我是借古人手蒙古人眼。他倒是很高興大笑說師弟有為,師兄與有榮焉。

行走間突然路旁躥出一幫人來,一色的黑衣蒙面,我看了一眼寒依玉,他面上倒不見驚慌,使個眼色眾人將我圍在了中間。說到這裡得介紹下老頭功夫的獨道,別人功力高低只要是明白人都能瞧出來,唯有老頭的內功心法只蘊在丹田,旁人看來頂多是身法輕盈一些,看不出曾習過武。

我以為是路遇強盜,怎麼也得喊一句: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之類的,再不濟也對個天王蓋地虎什麼的,沒想到卻一下都不帶招呼的,揚了大刀片子就殺將過來。我假作害怕抖了身子縮在裡面,手指卻微縮,這幾年堅持不懈地練六脈神劍也小有所成,今天正好拿來試試。當下不動聲色觀戰,只要遇上雙方對砍就在黑衣人要出招剎那彈出一道內力讓他緩得一緩,寒玉堡的人趁機便收割了對方的性命。如此這般,工夫不久戰爭結束,再看寒依玉,仍是那副淡淡的樣子。

二十五

他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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