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自己從灰塵中撿起來,還未站穩,就對著被軒轅鴻及時緊抱在懷裡,毫髮無損的金童童怒吼一聲。
金童童也是雙目圓睜,抬起手往散了架,馬匹也被大樹撞昏過去的馬車指了一下。
覺得氣勢不夠,掙扎著從軒轅鴻懷裡出來。
“怪我?”
昂頭,冷哼一聲:“我都說了,右邊的路比較近,偏偏你”
“問題是走左邊風景好,會經過有名的天湖!”
明月毫不示弱,抬起摔得風中凌亂的髮絲,昂頭嬌吼:“我從來沒去過天湖,晚那麼一兩天順道看看又怎麼啦?”
說著,走到目瞪口呆的離焰身邊,一把將手裡還抓著的一段韁繩往他手裡一塞:“給你,現在隨便你走那邊!”
兩虎相爭,必傷旁人【19】
說著,走到目瞪口呆的離焰身邊,一把將手裡還抓著的一段韁繩往他手裡一塞:“給你,現在隨便你走那邊!”
嘴裡更是冷哼一聲:“這一次回京,我一定要告訴太后奶奶,讓她治你一個不尊之罪!”
“只怕你沒有這個權力!”
金童童高挑了一下眉毛,抬起手往猶自發怔的離焰一指。
涼涼的開口:“離焰是軒轅鴻的人,就算是太后也不可能無故責罰!”
說完,直接無視明月瞪圓的怒眼。
把手中把玩著的一條馬鞭直飛到離焰身邊。
等離焰憑著本能一把接住本來就應該在他手裡,剛剛被她搶過去的馬鞭。
金童童的低吼聲就響了起來:“該死的離焰,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誰才是你的主子,我叫你往右,你居然還讓一個外人把韁繩搶過去!”
說著冷哼一聲,走到那堆怎麼看怎麼像是廢舊木塊的馬車前面。
“韁繩被人搶走,是你失職!”
用腳隨意的踢了踢,冷哼一聲:“現在怎麼把它拼湊起,你看著辦!”
“我是外人?”
明月聽著金童童的話,也快步的走到被她們兩弄得直撞到樹上昏迷的馬匹旁邊。
用腳踹了一下看樣子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的馬,怒聲開口:“三表哥已經休了你,覆水難收!”
說著,瞪著金童童:“所以你才是外人!”
說話間看著金童童的眼睛就眯了起來,握拳低吼:“也不知道是誰,剛剛還口口聲聲說不要我三表哥了!”
她就不相信,這樣說了金童童還好意思待著!
“是我!”
讓明月失望的是,金童童極度爽快的抬起手往自己鼻子一指。
大方的承認了翻車前才極力撇清和軒轅鴻有關係的話。
“可是那又怎麼樣!”
緊跟著高挑了一下眉毛,落落大方的展顏一笑:“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瘦田無人耕,一耕有人爭的自古名言?”
兩虎相爭,必傷旁人【20】
緊跟著高挑了一下眉毛,落落大方的展顏一笑:“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瘦田無人耕,一耕有人爭的自古名言?”
丫丫的!
是她說不要軒轅鴻又怎麼樣?
那是沒人爭的時候,可以安然的丟在一旁,反正是自己的。
現在有人搶了,她當然可以光明正大的不放手了。
這句形容,讓離焰額頭上頓時佈滿了黑線。
偷偷的往一直黑沉著臉,盯著地上馬車殘骸一句話都說不出軒轅鴻看了一眼。
看到他本來黑沉沉的臉因為這句話更是冰霜密佈後,離焰急忙把臉瞥到一旁,假意裝模作樣的撇清關係。
自己主子臉上這樣的黑沉指數還是前所未見。
很明顯的,還是躲開明哲保身的好。
離焰的視線最後停留在昏迷的馬匹上,心裡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種羨慕。
可憐的!
要是可以,他也想像這個馬一樣昏死去。
怎麼樣都比現在夾在倆個母老虎,再加一個處於暴怒前夕的主子中間好!
和離焰預料中的一樣,軒轅鴻現在的確處於暴怒中。
女人的腦袋,是不是都被驢踢懷了?
在急馳的馬車上爭執左右方向,最後就這樣一直拉鋸著,逼著人家馬匹無從選擇,最後硬生生的撞上分岔路的大樹上。
難道
有些怒意凜然的瞥了一眼一身狼藉的明月,恨恨的打破兩個女人怒怒的對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