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臉,“別胡說,朕早說過了,朕信你。”
這一夜,難得兩人什麼都沒做,只是相擁入眠。軟玉溫香在懷,周勵睡得格外安穩。
明婕妤其人,單純得好像一張白紙,虞真真既覺她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便也無心再去叨擾一個一心養胎的女子。可惜,事與願違,不知明婕妤向皇帝吹了什麼枕頭風,周勵竟囑咐虞真真常去陪伴孫氏,免她孕中無聊。
虞真真無奈,心不甘情不願地應承下來。
周勵見她面有薄慍,不由好笑,“怎麼?起先不是你要去看她,如今又不願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多人很多事情,只要不在應該發生的那一刻發生,就會變得毫無意義。↑以上感慨是因為我昨天想吃必勝客沒吃到,今天再吃就不那麼興奮而發出的感慨……抱頭哭【果然是真·吃貨。大家多打分多收藏支援哦???!!祝大家週末愉快》_《
☆、生辰
虞真真伸手將皇帝推得遠了些,孑然坐著,嗔道:“臣妾又不知道皇上和明婕妤那樣情深意重,臣妾每每前去,總要聽明婕妤歷數往昔與皇上的親暱之事,心裡堵得慌,偏偏還不能發作。”
周勵倒不解釋,只是低笑,“你呀,話非要說得這麼直做什麼……須知女子不妒為賢啊。”
“臣妾才不要做賢妃。”虞真真挑眉,“有定修媛和陸修儀在,臣妾光做個妒婦就好。”
“胡說,朕的後宮裡可容不下妒婦。”
言罷,不容虞真真再狡辯,周勵已是以唇舌堵住了她的話,印出一個纏膩的吻。
“朕與明婕妤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虞真真尚在周勵懷中平勻呼吸,便聽到周勵低聲咕噥出一句解釋。虞真真輕笑,伸手攀在周勵的胸膛上,“皇上放心,臣妾不會同旁人說的。”
周勵看了眼眉眼含春的虞真真,沒有多話。
既然得了皇帝的吩咐,虞真真與明婕妤走動的日漸頻繁起來。虞真真故意要討得明婕妤的信賴,自然投其所好,常做出對皇帝情深脈脈,卻不求回報的姿態來。
明婕妤守著九五之尊的愛情,自覺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奈何這事又不能聲張,隱忍多年,無人分享。乍遇這樣體貼人心的虞真真,引以為閨蜜,幾乎無話不談,甚至“不吝賜教”,指點虞真真如何討得皇帝喜歡。
有了這樣的差使,時間恍然便到了二月,早春時節,乍暖還寒,明婕妤在屋子裡呆不住,非要拉上虞真真出去走走。
這一走可不得了,挽著明婕妤的虞真真便與定修媛在太液池畔不期而遇。
明婕妤身懷龍嗣,定修媛再目中無人,也不會太過為難,況且明婕妤素來低調,與定修媛並無矛盾,定修媛並未刁難,寒暄兩句就走了。
只是,當晚,定修媛叫人把虞真真請到了永安殿中。
“本宮竟不知,虞美人何時多了明婕妤這樣一個好姐妹?”
虞真真挑眉,“定修媛有話不妨直說。”
定修媛恣縱一笑,“還是虞美人痛快,本宮有一樁事,想讓虞美人幫個忙。”
“若是力所能及,臣妾願意效勞。”虞真真低眉,噓散手中茶碗的嫋嫋白霧,從容得很。
“本宮想讓陸修儀,永無翻身之地。”
虞真真泯下口茶,照舊是不為所動,“娘娘若已有計劃,可以直接告知臣妾,臣妾會量力配合,若是為娘娘出謀劃策,怕是強人所難了。”
定修媛一怔,片刻方浮出胸有成竹的笑意,“請美人附耳來聽。”
良久,虞真真臉色略變,“臣妾可不想謀害皇嗣。”
“本宮保證,必不傷龍嗣分毫。”
虞真真狐疑地瞥了眼,“臣妾憑什麼相信娘娘?”
定修媛眼神漸漸溫柔下來,“憑本宮同為人母。”
虞真真考慮片刻,終是道:“那就按娘娘說得辦吧。”
隨著時日長久,虞真真總覺得陸修儀並非當日為皇帝下毒的真兇,以周勵的性子,臥榻之側,怎麼容得下一個想謀害自己性命的女人?
她甚至懷疑那日的毒是皇帝自己下的,可能起初皇帝是想把這個罪名安到自己頭上。
只不知為了什麼原因,竟由得自己嫁禍陸修儀。
這大概也是皇帝此後不久,又重新恢復陸修儀的帝寵,仍舊會去留宿的原因。
想起自己當初一入宮,就被陸修儀下套,虞真真總是覺得奇怪,彼時她尚未得寵,本不至被人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