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不住地盤算:“這是怎麼回事?韓家自從受到所謂錢幣案的牽連,被國王貶為庶人,就突然從城內消失,一去二年,不知音訊,韓如峰今天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城中,還是一副乞丐打扮,這是怎麼回事?不行,一定要弄清楚才行,否則,自己是無法安心的。而且,自己的事也要儘快告訴他才行。”
秋家與韓家,以前關係十分密切,都是有人朝中任官的書香人家,秋珍珍與韓如峰可算青梅竹馬的戀人,但自從出事之後,秋家為了避嫌,就斷絕了與韓家的聯絡,讓韓家眾人對秋家也徹底絕望。二人因此不可能再發展這段感情。但十多年的感情,豈是說斷就能斷的,更何況這個時代的女人都有從一而終的心結,秋珍珍心中始終放不下韓如峰。
秋家也知道這種情況,於是,在最近為秋珍珍找了一個物件,對方是國王近臣的一個小兒子,後臺很大,但秋珍珍瞭解到此人行事極為惡劣,無惡不作,是王城中的一個惡霸,所以堅決反抗這個婚姻。但這種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個弱女子如何反抗,如今很快就要面臨出嫁的日子。在這個時候,韓如峰出現,就等於黑夜中的一束明光,絕境中的一絲希望,秋珍珍怎麼會放棄呢?
回到府中,秋珍珍要求女伴和車伕不許將這件事告訴家人,然後就返回自己的房中,開始想有什麼辦法再去聯絡到韓如峰。突然,秋珍珍想到自己的侍女羅小玲經常出去買物品,認識城中作坊的一個僕人,可以透過此人來幫助尋找到韓如峰,告訴對方自己目前的處境,希望韓如峰能救自己出苦海。
急忙取了一個手帕,在上面提筆寫道:“韓兄,珍兒對你之情天地可鑑,家中安排珍兒近日遠嫁王城勤家惡霸,請速救珍兒,珍兒誓留清白,遲則唯死而已,來世再見。”寫完之後,速看一遍,系成一個小團。這個小團也是有講究的,是當年二人遊戲時打出的心結,以此來表秋珍珍的心意。
秋珍珍隨後叫道:“玲兒,快來。”
“小姐,有什麼事?”
秋珍珍說:“你速去城中作坊找你認識的那個幫工,求他無論如何,要找到韓家二公子韓如峰,將此結交給韓如峰。此人如今就在城中,裝扮成一個乞丐模樣,你將這個金簪交給那個僕人,算作報酬,如果找到人,另有重報。記住,要保密,不可讓人知道了。”
玲兒吃了一驚,說:“小姐,這事如此老爺知道,可不得了啊。”
秋珍珍說:“所以要你保密,只要小心,不會出事的。”
玲兒是小姐的心腹,聽了小姐的吩咐,就收好手帕結,一路小心迴避,從側門溜出秋府,躲躲閃閃地來到城中作坊。這裡是專門出售各種日用品的鋪面。玲兒來到這裡,就向正在店中工作的一個僕人小聲說:“嶽哥,我有點急事要單獨與你說。”
僕人姓岳,叫正堂,是這家鋪子的一個幫工。聽到玲兒的話,四下看看,就走到一個角落說:“快說,有什麼事,讓東家看到會責罵我的。”
玲兒急忙取出金簪遞過去,說:“我家小姐有件事想求你幫忙辦,這是報酬。如果事成,另有重酬。”
“什麼事?這麼重的報酬。”
玲兒說:“我家小姐想求嶽哥去尋找韓家二公子韓如峰,你認識的。這人現在正在城中,裝扮成一個乞丐的樣子。找到後,就將這個手帕結交給韓二公子。就行了。記住,一定要保密,不能讓他人知道,否則,小姐只有死路一條。”
嶽正堂一聽,想了想,這個秋家小姐為人還算不錯,以前對自己十分客氣,於是說:“行,我就幫你們這個忙,你們等訊息吧。”
玲兒說:“一定一定,要找到。”說完,急忙離開了這家鋪子。
嶽正堂將手帕結收入懷中,返回打工,等待收工後去找人。
再說這個韓如峰,跑出衚衕之後,就混入人流中,鑽入另一個衚衕內。二個隨從跟在後面進來,問道:“韓哥,你怎麼跑了。”
“不跑能行嗎?我在那裡算怎麼回事?秋珍珍的神態不對啊,不知秋家發生了什麼事。”韓如峰說道。
“韓哥看來還是忘不了秋小姐的。不如想辦法偷偷去看看。”隨從建議道。
“胡說什麼,如今我們二家根本不可能再有交情了。”韓如峰說道。
隨後,三人在城中開始打聽有關黑油的事。首先是去尋問那些時常出沒於酒館街頭的小流氓。
“這位兄弟,不知你們聽說過沒有,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
“什麼事?”
“聽說我們亞倫國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