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來自於身體的天生隱疾,雖然並不嚴重,卻連夏蘇蘇也拿它莫可奈何,只能用內力緩解。
只是緩解,而並非清除。
五兒對兩人的對話聽若未聞,他已經習慣了。夏蘇蘇看著淡淡的毫不強勢,但在樓輕鴻的面前,那絕對是說一不二的。
而莫莫郡主,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位允王妃,連允王爺喝酒都要管?
她以為,允王爺只是疼愛王妃。但天下女子,哪有如她這般對自家夫君如此?就算是那種被稱為母老虎的婦人,也絕對不會干涉點。
更何況在她看來,允王爺絕對不是那種懼內的人!
但更讓她呆滯的是,那位向來都很冷漠的少年王爺,淨只是笑了笑,算是預設了她的行為?
她是不是在做夢?看了眼身旁不遠處的五兒,顯然這個像是隨從一樣的少年根本就是習慣了這二人這樣的行徑。
無法理解,並不代表她會覺得有什麼不應該,只歸結於,樓輕鴻太愛夏蘇蘇。
這份深情,讓她原本簡單的羨慕,變成了一種由衷地欣羨!
自己……能否擁有這樣一位摯愛著自己的男子為夫?
樓輕鴻的確是深愛夏蘇蘇的,這份感情,牽絆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似夏蘇蘇放肆的舉止,但樓輕鴻知道,蘇蘇只是在心疼。
縱然表情有些淡然,但眼底那份無可奈何的擔憂卻表露無,只讓他一個人看見。
他的夏蘇蘇啊!
樓輕鴻的決定,夏蘇蘇不會干涉。她只會用她的方式,默默地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地事情。就如當年,讓呂印教他武功。如果不是夏蘇蘇,呂印是不會教樓輕鴻的。
那兩年時間從呂印那裡學到的東西,足以比擬他在皇宮裡十多年的苦練。
呂印不教樓輕鴻,不是因為什麼蔑視權貴之類無聊的理由。他原本就是個怪人,收徒弟都是按照自己地心性。看重小四小五絕佳的根骨,又因為喜歡夏蘇蘇身上那種讓他安寧地奶香味,於是就接受了心性堅毅的夏柏廉的拜師。
十多年的時間裡,呂印淡出了江湖,但不代表他的個性會有所改變,接受樓輕鴻,卻是因為他的愛徒夏蘇蘇。
雖然他從未親口說過,但是無論是花惜惜還是樓輕鴻都清楚,呂印對夏蘇蘇地喜愛不下於他對自己的兒子!
至於原因麼……只有天知道了。
第一次出征,夏蘇蘇沒有阻攔。她地放任,本就是一種縱容。
給納蘭大人一個教訓,並不是最重要的原因,那時地樓輕鴻,極想要證明自己。他不是隻能看著夏蘇蘇被逼迫的無能皇子,他要用自己地力量來告訴別人,夏蘇蘇,由他來守護。
凡是男子,自古都有幾分雄心壯志。尤其是生在三十世界的樓輕鴻,對於武俠世界何曾不存著一份迤邐的幻想。雖然真正到了這個世界之後,明白了一些微妙的東西,但力量,仍舊是依存在內心的渴望。
夏蘇蘇瞭解他,於是讓他去了。她不會因為樓輕鴻“被逼”出征而感到猶豫,更不會妥協。
讓他飛翔,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能力,而後,他還是她的。
第二次出征,在他們的內心有了一絲明悟,雖然有一些無奈的成分,但夏蘇蘇明白,這一次是勢在必行的。
她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支援他就好。
有時候,再多言語,再多的舉動,都比不上一個信任的眼神。
“回去吧,晚宴就要開始了。”
莫莫的眼神,在場的另外三個人都看的一清二楚。直到晚宴結束,莫莫沒有再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向樓燕瀚的方向。她變成了一個會移動的花瓶,一直沉默著。
好在,沒有多少人會主動與她說話。樓燕瀚雖然年紀大了些,但好歹也是個王爺。既然他正妻未娶,自然也就被不少有野心的官員列為拉攏的人物之一——大半人已經放棄了樓輕鴻,連皇后娘娘都失敗了,就代表那是一塊硬的咬不動的肉,雖然饞,總好過咬壞牙齒。
他們還沒有餓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樓燕瀚的婚事,也是樓庭瀚的煩惱之一。他的這位三弟,似乎一直對兒女之事沒有任何感覺,如果說樓輕鴻是一塊被藤蔓盤踞的頑石,那麼樓燕瀚就是一顆獨自生長的木頭。
問過樓燕瀚對莫莫郡主的想法,他依然沒有任何表示。
而從晚宴上莫莫的表現來看,似乎也並不是像傳聞中那樣的痴纏——他雖然知道魚池的事情,但並不能理解樓輕鴻和夏蘇蘇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