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這讓她很是不爽,不過想起她在二十一世紀的家也不逞多讓,便也不好再埋怨什麼了。
見她根本就將自己當透明的,宮知寒困窘不已。想上前拉她,又怕她生氣,誰看不出來,這丫頭現在正在氣頭上。雖然不覺得自己對付不了她,但心裡卻不願自己惹她生氣,讓她討厭。過了一會兒,見她還是沒有要消氣的意思,而且還朝王府大門的方向走去,看樣子是要出府了,她現在這個模樣出去,只怕要惹來不少是非。不是說她的形象會敗了王府門風,是怕她的美貌引來別人的覬覦。
宮知寒沒辦法了,只好喊來府上的丫環,來扶七小姐回房。
但是丫環還沒靠近,就聽到一箇中年男人聲音遠遠地響起來:“聽說清兒有副畫在曙州城賣到了一千兩黃金,果然不愧是父王的好兒子!”
“父王過獎了,清兒在這方面的成就比起父王還是差遠了呢!清兒以後還得向父王多討教討教才是。”回話的青年人聲音中帶著笑意,聽起來心情極好。
香雪雖沒見過,但聽這對話也知道即將出場的就是這王府裡的王爺宮玉藍和三公子宮裕清了,還真是巧,居然今天全撞一頭了。也好,她正想會會那個虛偽的男人呢!
聽到父親回來了,宮連雲嚇得趕緊上前抓緊宮知寒的衣袖,小聲地求救:“二哥,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你不要告訴父王。”
“現在知道錯了?你做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會有這後果?我勸你最好還是自己先向父王認錯,爭取寬大處理才是。”宮知寒厭惡地甩開他,越過已經站住沒動的香雪,快步跨過一個拱形門將還沒走過來的父親和三弟攔在了外面,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根本就不是他能作主的了,賤奴,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他指的不是她的相貌,而是整個人的氣質,就好像突然之間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她根本就不買他的帳。
“奴兒,四哥跟你開玩笑的呢!你……啊!”宮連雲見四哥一點也沒有要幫他的意思,不由急了,見他出去好像是要告訴父王了,他連忙走到香雪身邊小聲央求,但可惜還沒靠近就被她一腳踢出幾丈遠去。
而拱門那邊宮玉藍和宮裕清聽到宮連雲的慘叫聲,連忙快步地走進來,根本來不及先聽宮知寒的報告。
宮玉藍才一跨進拱形門就突然看到一個陰影朝自己面門飛來,他下意識地一抬腿將那個可能會撞到自己的物件踢飛,而當又一聲慘叫再次發出時,他才看清那個被他踢出老遠的‘東西’,正是他那最不成材的小兒子。此刻他正以一種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不雅觀的姿態四仰八叉地倒在不遠處的地上哀怨地叫喊著,頭髮亂糟糟地擋住了臉,一身衣服也是皺巴巴的狼狽至極。
宮玉藍不由暗地裡皺皺眉,冷聲喝道:“你又在搞什麼鬼?”
“我……”被管家扶起來的宮連雲見到父親一臉的不悅,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宮知寒見父親訓弟弟,卻還沒看到旁邊一直不開口的賤奴,知道他是還沒注意到,這丫頭,一直都是這樣,太安靜了!
不過今天這件事,是瞞不下去了的。他見沒人敢開口,只好自己上前在父親耳邊簡短地解釋了下事情的經過,宮玉藍聽得氣紅了臉,威嚴的視線掃過鼻青臉腫的小兒子,宮連雲立刻驚慌地強辨道:“沒有,我沒有,父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是奴兒,是她勾引我。”他將所有罪則都推到向來柔弱好欺的奴兒身上,可是他忘了,剛才吃過的虧早已告誡過他,現在的奴兒早已不是當初可以任由他們隨意捏圓搓扁的軟柿子了。
☆、6,玉王三子
“你還敢歪曲事實?”宮知寒大怒,宮連雲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二哥絕對不可能會幫他,為今之計只有一口咬定是賤奴的錯了,整了整臉色,他作出一派正兒八經的模樣,義正嚴辭道:“我沒有歪曲事實,是她自己……”
“夠了,全都給我進來!”宮玉藍臉色極端難看,頭也不回地大步往正廳走去,家醜不可外揚,一家人聚在院子裡談這樣的醜事,成何體統?
“奴兒,我讓人給你拿了衣……”宮知寒拿著衣服的手和他的笑容一樣無聲地僵住,因為奴兒已經無視他一言不發地轉過身隨在父親身後進了大廳。
宮連雲憤憤地瞪了不顧兄弟情誼的他一眼,嘲笑道:“二哥可真是正人君子啊!如果今天換成你是我,怕你做得比我還要過吧!怎麼,現在想討奴兒歡心了,只可惜那冷冰冰的小美人根本就不領情。你就別做夢了,我是不會放手的,待會兒我就會讓娘去跟父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