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責任,還是不要勞煩公子的好。”
說話之人語調沉穩,寥寥數言卻將意思表述的一場清楚,這是俊王府的家事,獨孤澈一個外人,沒權利也沒有理由干涉,而這人不是別人真是君無痕的奶孃,王府裡地位超然的李嬤嬤。
“老大說了,不許外人進就是不許進。”
獨孤澈腦袋一扭,身子卻沒有因為李嬤嬤的話而移動過半分,管他是客人還是主人,他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聽他家老大的話就是了,至於別人——他管他去死!
“這……”李嬤嬤眉頭一皺,還帶著那份笑意話裡卻多了幾分強硬:“獨孤公子,老奴已經說過了,這是俊王府的家事不勞外人費心,雖是公子執意攔著老奴,恐怕老奴就只能得罪了。”
這樣攔著她就會放棄,既然已經踏進了碎雲軒豈還有無功而返的道理?
聞言,獨孤澈動作依舊不拜年,只是斜睨了李嬤嬤幾人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毫不知覺的殺意:“你可以試試。”
他最討厭的就是讓他重複一句話很多次的人,眼前這個老太婆他看起來尤為的不順眼。
“你——”
“嬤嬤。”
李嬤嬤氣結,剛想大聲呵斥卻不想被身邊的詩琴柔弱卻帶著幾分焦急的嗓音給攔了下來。
“詩琴念及此事非同小可怕王妃一時著急拿不定主意才擅自請您過來,如今慕姑娘和獨孤公子已經到來,想必王爺定然是不會有事了,既然如此,碎雲軒裡有王妃和喜兒姐姐詩琴在,嬤嬤還是回去前院吧,適才大家夥兒都在猜測著王爺的事情,若是有什麼流言蜚語傳進來了皇宮,恐怕你我都吃罪不起,所以,嬤嬤還是先回去前院替王妃安撫大家才是。”
李嬤嬤看了看詩琴,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的獨孤澈,華裳下的手用力緊了緊,隨即從容笑道:“呵呵,不過才一陣子不見詩琴姑娘愈發的明事理了,果然,待在王妃娘娘身邊就是不一樣,這幾月學到的東西,老太婆我一輩子也不見得能夠學的會,你說是吧,詩琴姑娘!”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李嬤嬤的幾句話傳進詩琴的耳中,卻是變了味道,雙手不停的在交握:“嬤嬤說笑了,王妃天資聰慧那是詩琴這等卑賤婢子可以比的。”
“哼!”李嬤嬤冷冷的哼了一聲,冷眼瞪了詩琴一眼,眼中嘲弄之意絲毫不見掩飾:“原來詩琴姑娘還記得這樣的道理啊,老婆子還以為姑娘在王妃身邊呆久了連有些規矩都忘了呢。”
言罷,轉身帶著與他隨行的四人就要離去,可是剛剛轉身還沒來得及跨出腳步,身後就傳來那夾雜一些意味不明的嗓音——
“站住!”
李嬤嬤腳步一頓,嘴角一揚轉過身作了個輯,謙卑的有些過分:“老奴見過王妃。”
鳳非鸞提起裙角跨出門檻,帶著笑意的眸子掃了眼自己眼前的人。
排場還算小,走到哪兒都有四個丫頭貼身護著,比她這正宗的王妃主子還要氣派上不少。
目光一閃,落到那柔弱且纖瘦的身影上,真是有些奇怪,她跟詩琴認識也有一段日子了,怎麼現在才發現原來她竟然會有這麼瘦呢?那蒼白臉頰就跟蒙上了成霜似的,營養不良的厲害。
“今兒是吹得什麼風啊,居然把嬤嬤給吹到碎雲軒來了,真是稀客啊。”
詩琴沒由來的打了個哆嗦,一抬眼正好與鳳非鸞那帶著幾分冷意的目光遇上,一個激靈慌忙又低下了頭,細長的手指有些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角。
“因聞得王爺突發疾病,老奴一時心急便入了碎雲軒還請王妃恕罪,老奴甘願領罰。”
“領罰?”鳳非鸞收回落在詩琴身上的目光,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比起嬤嬤受不受罰,本王妃更加的想知道……嬤嬤你,是如何得知王爺突發疾病的?”
她讓獨孤澈在門口守著只不過是為了防止蕭琴那個怪老頭突然闖進來驚擾了慕思樵和君無痕,沒想到怪老頭沒有攔到倒是將這李嬤嬤給攔下了,看來,這府裡頭關心君無痕的著實不算少啊。
“哦,回王妃娘娘,老奴之所以知道是因為詩琴姑娘說,王爺突發病症,她怕王妃一時心急,所以便將王爺生病的事情告訴了老奴,所以老奴才斗膽來到碎雲軒。”
李嬤嬤依舊弓著身子,說的話同詩琴適才所言無二般,鳳非鸞眼眸一眯抬腳下了走下石階,親自扶起李嬤嬤,笑顏如花:“詩琴說得對,是本王妃太過焦急了,王爺身子不好,適才突然暈厥本王妃著實嚇了一跳,幸而,樵兒和澈兒來得及時,王爺的病情也算是穩住了,剛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