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需要保護的物件,而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所以,她自然會覺得她在外邊奔波了整整一日,而他卻在家中鬧脾氣是一種任性,卻不會想到,其實他不過是用她方法來保護她,愛著她。
還好,萬幸的是秦滿給了她提示,讓她明白自己的處境,他此時的大叔已經不再是之前與外界脫離十五年的自卑王爺,此時的他雖然還是不敢以真面目面對別人,但是在他的心中她與別人不一樣,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夫君,她應該去倚靠他,而他理應為她撐起一片天空。
嘴角一揚,鳳非鸞不禁莞爾,伸手夾了一塊糖醋魚給君無痕順便也給自己弄了塊。
她想,她應該改變一向她的生活,去學著做一個小心眼兒的小女人,然後在王爺夫君為她撐起的天地之下做他至高無上的女皇,雖然說他的夫君有可能已經不是十五年前那個叱吒風雲的大皇子,但是,他相信她一定能夠給她她想要的生活!
“王爺夫君,你可知道我最近去做什麼去了?”
做小心眼兒的小女人的第一步,學會如何把大事交給自家男人去做,自己從旁協助或者直接當米蟲。
君無痕拿著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中,上面夾起的青菜因著這一動作又落進碗裡。
他是聽錯了嗎?她剛剛的意思是說,她要告訴他她最近所做的事情嗎?她不是一直……
“我說王爺夫君,本王妃跟你講話呢?你發什麼呆啊?!不要告訴我你在想著哪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某女強忍下笑意,板著臉不客氣的敲了敲某王爺的瓷碗,囂張萬分。
“我……”君無痕抿抿唇,這一刻竟然有些緊張。
“你什麼?”鳳非鸞乾脆放下碗筷,趴在桌上好整以暇的欣賞著自己夫君那有些慌亂的俊臉,怎麼看都覺得是賞心悅目。
“我……你,你真的願意……”
“王爺,王妃!”
好不容易君無痕吐出幾個字,不想,還沒有說道正題詩琴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鳳非鸞側首看了眼,端著盤子睜著大眼無辜且不解的盯著他們的詩琴,一股無力之感瞬間伸出來,身子不由的一滑直接趴了下去,蒼天啊,能不能不要這麼對她,這可是她下定決心好不容易才打算堅持下去的一件人生大事啊,為什麼要在首戰的時候就以這樣令人抓狂的狀況給結束了呢?出師不利啊!
“怎麼了?詩琴做錯什麼了嗎?”
詩琴上前,一邊講盤子中的瓷盅瓷碗端出來,一邊打量著自家的二位主子,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來得有些不是時候。
“無事。”
相較於鳳非鸞肝膽懼傷君無痕就淡定的多了,兩個字順利的打發了過去,雖然說臉色有些難看,但是至少還是在認認真真的吃著飯,沒有掀桌的打算。
“哦!”某傻愣丫頭聽著君無痕的話什麼也沒說直接就相信了,小心翼翼的將白底青花的瓷盅中的湯分了一碗出來,輕輕擱到君無痕面前,又從白底藍花的瓷盅中分出一碗給鳳非鸞。
“王妃,這是詩琴聽說你回來了之後才煲的湯,你一向怕冷,多喝點驅驅寒。”
鳳非鸞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碗裡那半紅不黑的湯藥再看看身旁君無痕碗中那清澈的湯汁,紅唇一撇不樂意了。
“詩琴丫頭,你偏心,為什麼王爺夫君的湯色那麼好看本王妃的就成了這麼個破顏色?”
這不是典型的‘重男輕女’麼?憑毛她家夫君的湯就應該比她的好看,太不公平了。
“詩琴丫頭,本王妃不管,反正本王妃就要喝王爺的那份湯,你給本王妃重新盛一碗。”
“啊?”詩琴長大嘴巴,小臉皺成一團為難的不是一點半點:“王妃,這個……其實您的這個湯比王爺看個可是要好上百倍的,詩琴跟你保證絕對比王爺的那碗好喝!”
這可是專門弄來的寶貝,怎麼能夠隨便亂喝呢?
“不行!本王妃就要喝那個!”
“王妃,這個……這個是真的不行嘛!”
“怎麼就不行了?是不是覺得王爺才是王府的主子,本王妃就不是了?哼?”
都是一個廚房弄出來為什麼她只能喝一樣啊?她就是喜歡她王爺夫君那一碗不行嗎?
“這一碗,鸞兒你真的不能喝。”
終於吃完最後一口飯,某王爺淡然開口。
某女咬碎一口銀牙:“原因。”
某王爺摸索著端瓷碗然後吹了吹送到嘴邊喝了口,緩緩道:“太補了……大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