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有個三長兩短……”
“不會!”
君無痕異常堅定的打斷李嬤嬤的話。
李嬤嬤隨即點頭,臉上的哀傷微微散了一些,扯出一抹笑容:“是是,王爺說的對,玉曉一定不會出事的,一定不會的。”
“本王是說,王妃不會讓那丫頭出去替她置辦胭脂水粉。”君無痕否定李嬤嬤的自以為。“且不說王妃不喜梳妝打扮,就是她喜歡,置辦胭脂水粉的事情她也為交給自小同她一起長大的喜兒,沒必要去告訴玉曉,所以,玉曉不能是奉了王妃的命而出去的。”
李嬤嬤微楞,隨即點頭附和:“王爺說的是,老奴之前也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卻未能察覺出來,被王爺這般一說,老奴便豁然開朗了,王爺說的不錯,王妃確實不大可能讓玉曉去替她置辦東西,所以……玉曉出去之時撒謊了,可是……究竟是什麼原因能夠讓她撒這樣的慌呢?”
鳳非鸞不動神色,安安靜靜坐坐在桌前喝著自己的茶,李嬤嬤的話意思很明白,幾乎王府所有的人都知道玉曉是她的人,如今她打著她的名號出府以至於下落不明,她雖然並不知情,但是在別人看來玉曉是她的人,自然不會陷害與她,她能那麼說自然就是奉了她的命,無形之中便將所有的疑問集中在她身上,雖然她還不清楚她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她終於等不下去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現在除了玉曉恐怕沒人知道,當務之急是找到玉曉,而不是在這裡妄自揣測,嬤嬤你說本王說的可有道理?”
君無痕不軟不硬的將李嬤嬤意味不明的問題給擋了回去。
李嬤嬤像是早已預料到君無痕會這麼說,也不反駁,反而贊同道:“王爺說的是,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先下去,先行派人再去城中打探,一有訊息馬上前來回稟王爺王妃。”
“嗯,前院的事情一向是嬤嬤做主,這事兒就有勞嬤嬤了。”
“王爺嚴重了,這本來就是老奴辦事不力造成的後果,如今自然是該老奴去挽回,只要能夠將玉曉安全找回,老奴就是辛苦又何妨!”
“呵呵,嬤嬤疼惜丫頭們的心思,丫頭一定能夠感知得到,本王妃在此就代丫頭們先行謝過嬤嬤了,遇上嬤嬤這麼好的長輩是她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鳳非鸞挑著眉,一手絞著髮絲慵懶的說著話,眼底泛著的笑意直逼人心:“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嬤嬤若是真心想要去找人這會兒是不是應該出去了?”
絲憎惡閃過,李嬤嬤迅速垂下眼瞼朝著鳳非鸞而作了個輯,道:“王妃說的極是,那,老奴就先行告退,還望王妃不要太過擔心好好照顧自己才是,老奴想,玉曉她生的機靈,定然是不會出事的。”
“嗯,嬤嬤放心,本王妃受得住!”
李嬤嬤沒有再說什麼,朝後退了三步轉身離開,卻又在門口微微一頓,側了側身子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便離了去。
“王妃,這件事有問題!”
李嬤嬤才一走出碎雲軒,喜兒就忙不迭的跑進來衝著鳳非鸞急切的說道。
“嗯哼!”鳳非鸞抿了口茶,挑眉道:“說說看。”
“這個……”喜兒有些為難的盯著君無痕,心底裡對他還是有幾分顧忌的。
鳳非鸞也明白喜兒的想法,看了君無痕一眼道:“記住,王爺才是這個家的主子,對他,無需顧慮。”
“是!”喜兒鄭重其事應下,看著君無痕的目光也微微起了些變化。
“之前李嬤嬤說,玉曉出去的時候跟門口當值的人說過,是王妃你讓她出去採辦胭脂水粉的,這件事事情有兩點說不通。”
“第一,據喜兒所知,玉曉是個極為喜靜的姑娘,平日裡她所呆的地方就只有兩個,一個是賬房,而另外一個就是她自己的房間,喜兒同她認識以來,從未見她出過一次府邸,若是實在需要那樣東西她都會託人帶進來,所以昨天她主動出門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是遇上了什麼非比尋常的事情。”
“嗯。”君無痕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繼續說下去。”
“第二,門口的守衛一向同我熟悉知道王妃的是事情都是我在打理,如果是我以置辦胭脂水粉的名義出去的話,可能會放我出去,但是玉曉不同,玉曉之前一直呆在李嬤嬤身邊,中間有一段時間更是進了浣衣房,再之後便一直呆在賬房中,她極少同外邊的人走動,門口的守衛與她更談不上熟悉,怎麼會再只是聽到她是王妃身邊的人,而沒有任何憑證也不到碎雲軒詢問就輕易地將人放出去了呢?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若是,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