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比較大,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印象。
若兒有些欣喜,連忙說道:“沒關係,你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我為什麼要去打聽鳳家堡的位置。”說了那麼多,夜軒卻越來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若兒笑容僵住,這才發現說了半天也沒說道重點上去,暗自輕啐了自己一下,她忙解釋道:“你剛剛不是問我的家人嗎?我的家人現在就在鳳家堡,所以我想請你幫我送個口信,告訴他們我在這裡。還有,那個叫巫心淚的女人,她……”
“等等,等等。”夜軒聽了一半,出聲阻止她,隨即臉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若兒姑娘,我可能幫不了你。”
“為什麼?”
“因,因為從谷裡通向外面的路被一道有著機關的石門堵著,而那道石門每隔半年才會開啟一次,所以,我也出不去。”
“你,你的意思是,我們還要等半年才能出去?就算是我身體痊癒了,我也只能在這裡乾坐著?”若兒有些崩潰地仰頭閉眼。
“那倒不是,距離下一次開門還有三個月的時間,而那三個月剛好可以給你養傷,到時候石門差不多開啟的時候,你也能走出谷外。”夜軒忙安慰道。
若兒無力地擰著秀眉,良久才出聲道:“我明白了,你先出去吧,我想要靜一靜。”
“好。”夜軒最後看了她一眼,這才拿起一把草藥離開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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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家堡
在一間血腥味蔓延的地下牢房裡,陰沉的站在幾個外貌出眾的男子。
一旁的主位上,唐老爹臉色陰鬱到了極點,手指捏著椅子上的扶手,緩緩嵌進木頭裡。半晌,才冷冷地看著那個被裝在罈子裡的男子,低沉地說道:“若兒到底在哪裡?說。”
此時的封翼已經是面目全非,手腳早已被砍,空洞的眼睛裡還在緩緩流淌著血水,髮絲凌亂,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可怕的惡臭味。甚至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他的嘴裡早就已經沒了牙齒,模樣猙獰,令人作嘔。
聽到每日都是相同的一個問題,以為早已麻木的他此時再次忍不住顫抖了下。驚恐地搖了搖頭,口齒不清地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萬無一失的計劃會發生改變。那日他和唐老爹一同趕到山上時,他的兩個手下連同唐若兒一同消失不見,任他怎麼找都找不到,小木屋也已經被熊熊烈火漸漸燒成了灰燼。
唐老爹看到這一切時,瞬間失去了理智,匆忙跑到火裡試圖找到唐若兒,可惜任他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答應。而他則趁此機會,往山下逃去,可是最後還是被抓了回來。燒燬的小木屋裡並沒有找到唐若兒他們幾個的骨灰,他們也失去了她唯一的線索。
而他,也被製成了人彘,困在了這個罈子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啪。”唐老爹憤恨地抓下椅子的扶手,猛地往他臉上擲去,隨後對著一旁的北冥幻說道:“用刑。”
北冥幻的眼裡閃著嗜血的紅色,手起刀落,封翼身上再次多了一個雪洞,隨即,一把鹽灑在了他傷口上。
“啊--”封翼一聲慘叫,痛苦地說道:“求你們殺了我吧,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不知道。”
唐老爹閉了閉眼,看著同樣濃眉緊擰地四人,有些疲憊地說道:“他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出去。”
四人點了點頭,等唐老爹走出去後,全都圍到了封翼的身邊。
若兒的失蹤,不僅讓唐老爹疲憊不堪,他們四個深愛她的男人更是心力交瘁。他們找了那麼多天,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過了,甚至派人進入崖底,可是,仍然一點線索都沒有。這樣的打擊,這樣的悲痛,讓他們對封翼這個罪魁禍首更加痛恨。
唐老爹走出鳳家堡,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閉了閉眼。若兒,你到底在哪兒?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百年之後我有何臉面去面對他,我要如何請罪?
沉痛了好一會兒,等他再次睜開眼時,眼前驀然走過一道急匆匆的人影。眯眼,唐老爹喚住不遠處的巫心淚道:“你這麼急匆匆地去哪兒?”
巫心淚嚇了一跳,忙垂首,眼神遊移地說道:“老,老爺,我是來找昇哥的。”唐若兒已經被她扔下懸崖,她也知道他們尋找了那麼多天也沒一點線索,現在正是昇哥身邊需要她的時候,若不趁此機會進駐到他心裡的話,她很難再有機會了。
唐老爹銳利的眸子一直緊緊鎖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