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就扔在了地上,那男子不小心一坐,疼的死去活來,臉上已經不能夠說是豆大的汗珠了,那一連串的汗液幾乎都已經形成了一條條的直線,看的人渾身上下都起雞皮疙瘩,而他的身體下面則是慢慢的流淌出來一股暗紅的鮮血!
似乎還帶著一些個特殊的氣味,與一開始那倒在了地上頭頂一個血色窟窿的男人交相輝映,兩股濃重的血腥味道,頓時就將整個現場給灌滿,所有人都能夠聞的清清楚楚,一時間,剩下的日本男人都已經猶豫了,面對臉上還帶有流裡流氣的街頭混混一般的笑容的秦朗,他們頓時就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絕對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好對付!
秦朗面對著這群畏首畏尾的日本男人,冷笑一聲,兩隻手同時伸了出來,指向對方,然後狠狠的向著下面一戳!
這簡直就是最不可饒恕的汙衊,這是對所有在場日本男人尊嚴的踐踏!
這群男人徹底的暴怒,已經不管對方是誰,也不管秦朗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強大戰鬥力,大腦發昏一般的衝刺了過來,雜亂無章的陣法,讓秦朗的眉頭逐漸的皺了起來,他不怕對付訓練有素的混混,怕就怕這些個已經陷入了□□的傢伙,數十個人對付一個人,這又不是在拍電影,難道這一個人還有奧特曼的力量?
只不過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在秦朗的身邊,一直都站著一名叫做葉天明的更為強大的男子!
他只是一個寸步,就已經來到了這群日本男人的中間,儘管剛才被李琛琛與秦海媚兩個妖嬈到了極點的女人給□□的不輕,不過這時候,還是表現出了自己強大的一面,身手了得的他,不斷的運用著自己那高貴兇狠的形意拳,在所有人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幾乎就是半分鐘之內的事情,所有逼退的相當緊的日本人,頃刻之間,就已經倒了下去!
或是吱吱呀呀,或是面色寒俊,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股仇視葉天明的目光,但這些人心中的痛恨再猖狂,也都是如同死水波瀾,全都靜寂下來。
忽然,葉天明冷笑的抽了一下嘴角,說道:“島國病夫!”
一瞬間,便如永恆!
不過緊接著的一瞬間,還是出現了一幕讓葉天明難以置信的場景,在所有已經完全喪失戰鬥能力的日本人中間,竟然安然無恙的站立起來的一個人,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土,苦笑不已,語氣似乎有一股懊惱的意味:“真是的,沒想到華夏人竟然有這麼利害的存在,大意了。”
葉天明眉頭微皺,看著這個自怨自憐的傢伙,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個日本男人抬起頭,眉宇之間似乎沒有太多的暴戾與乖張,而是有種淡漠的微笑,說道:“你好,我叫山本牧之。”
儘管對眼前這麼多日本人很想把持不理不睬的態度,但這畢竟是秦海媚的地方,葉天明還是給了對方儘量多的尊重,他也是淡淡的一笑,隨後說道:“山本先生,你好,我是這裡壓場子得人,葉天明,希望你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你的兄弟們都給我帶走,要不然的話,下一刻,我是用拳頭,還是用刀子,亦或是槍械的話,就不好說了!”
山本牧之愣住了,譏誚道:“難不成貴方還有槍?在這個國度裡面,持槍是很眼中的罪過吧?”
葉天明微微一笑,眼神清淺,但下一刻,他就已經將自己不會離身的那一把格洛克18給拿了出來,對準山本牧之,毫不吝嗇自己的猖狂:“現在知道了?”
“….”山本牧之那顆心伴隨著葉天明的邪魅笑容,顫抖了很多下,終於還是鎮定了下來,伸出一隻手,似乎是有談和的意思,“對不起,剛才確實是我們冒犯了,多有得罪,不要生氣。”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儘管葉天□□中對日本這兩個字絕對沒有什麼太過於褒義的印象,但還是友好的伸出了手,在即將要握上去的時候,忽然手腕一翻,用出了形意拳裡面鮮有的一招擒拿法,單手繞過對方的小臂,直接就緊緊的按住了他的肩膀,如同是一枚兇狠的鎖子一樣,讓對方難以招架,甚至連動都沒有辦法動彈一下!
山本牧之驚愕得表情,讓周圍那些個散落地面的日本殘軍都是一臉的斥怒!
但葉天明臉上的笑容卻是深意款款,輕笑道:“左邊鎖骨向下第三條肋骨,刀鋒兩寸就可以致人死命,菜鳥殺手,看來僱傭你的人智商也高不到哪裡去。”
這句話一說,頓時就給葉天明給朦朧上了一層十分神秘的高手氛圍,就連秦朗都是一臉的錯愕,他可沒有聽說過葉天明說過關於殺人的某些技巧,剛才葉天明說的這關於殺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