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從懷裡掏出虎符,再次朝祈軍下令:“虎符在我這裡,還不快動手!”
“哼。”一個冷哼從外面傳來,緊接著便是一襲紫色戰甲的祈王,他的旁邊,便是御林軍統領。
“兒臣參見父王。”“末將參見皇上。”兩人同時向皇上下跪。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院子兩側無論黑甲祈軍還是白甲御林軍皆下跪山呼。
整個院子裡,就只剩下太子,白淵,以及幾個他們先前帶進來的侍衛還站著,顯得異常突兀。
“都起來吧。”皇上道。
祈王和御林軍統領沒有說“救駕來遲”的話,皇上也沒有說“護駕有功”之類,太子忽然感覺到他好像掉進一個圈。
祈王站了起來,往太子方向走了兩步:“皇弟,我是真是沒想到,居然還真有人相信,我軒國軍隊認符不認人。兵是軒國的兵,軍是皇上的軍隊,逼宮這種事情,別說是一道虎符,就算是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他們也絕不會犯上作亂!”
“把她們都押上來!”祈王下令。
先前去其他宮中抓人的幽冥宮人立即被身穿白甲的御林軍押解上來,“宮主”,“宮主”,一幫人可憐巴巴的看著白淵,一個比一個內疚的表情。
進宮後,她們便分散前往各宮抓人,不料,每到一個宮中,都會遭到伏擊,御林軍的實力與先前所見截然不同,每一處交手都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紛紛被擒獲。
白淵的目光只在那些人身上瞟過一眼,很快移過落到端木祈身上:“你別忘了,齊清妍還在我手上。今夜過了子時,我若還不回去,你就等著替她收屍吧!”
那日,當太子和白淵親自去了祈王府,將小盒子交給祈王后,兩人便離開祈王府,回到太子府。剛坐下不久,祈王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整個臉上一片陰暗。
太子一看心中大喜,果然是斷手指刺激到了祈王,白淵卻是五味陳雜,既為離目標又近了一步高興,又隱隱對祈王憑一塊破布認出齊清妍不爽。哼,感情就這麼好麼?
後來,太子提出要兵權,祈王有些猶豫,可當太子微微揮手,擺出送客模樣,輕飄飄道:“祈王回去後慢慢考慮吧,往後每過一天,我就從她身上割下一樣東西,今天是手指,明天是耳朵,後天的眼睛……”
每說一樣,祈王臉色就變上一變,不等太子將人體器官說完,祈王就已經從懷裡掏出虎符,遞了上去。
……
“清妍在你手上又怎麼樣?我就一定得幫著你們起兵造反麼?”祈王反問,“再說,我可不認為用一塊破布替代斷指的人,會傷她性命。”
“什麼破布?”太子失控了,怎麼又多了一個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喔,皇弟自然是不知道了,那日你專程到祈王府送給我的小盒子裡,裝的根本就不是手指,而是一塊破布。”
太子轉頭,憤怒的盯著白淵,咬牙切齒:“這就是你乾的好事!”若你聽話切一塊指頭,今天何至於出現這種場面!
白淵並不理會太子,依舊看著祈王:“所以,給兵權是假的?找人也是假的?你整個計劃,不過是利用清妍做一個套,然後引得我們往下跳?”清妍真是瞎了眼睛,才會嫁給你這種男人!
“白宮主真是高估了本王,若不是你先用蚊蚊針,我們連她有可能落入幽冥宮手裡都不知道。至於要虎符,那也是為了救她的權宜之策。”
這時,一道紅影從牆邊閃過,錢鑫隨即出現在眾人面前,然後微微朝祈王頷首。
這麼個微小動作,別說祈王,連太子都看懂是什麼意思了:人已救出。
“來人,將這幫亂臣賊子給我抓起來。”皇上終於開口。剛才七繞八拐說了那麼長時間,便只是為了等那邊救人的訊息,只要人救出,這邊便沒有任何可變因素。
“是。”御林軍副將領命。
太子從來不學無術,練武這種超級累人的活兒,他才不幹呢!當御林軍圍攻上來,除了白淵,其他人都只做了短暫抵抗,便被生擒。
這些個御林軍,明明就是剛才在宮外那些蠢貨,這麼此刻如此生猛,特別是那副將,一朝一式,竟比皇帝暗衛還厲害幾分。
哎,不用想也知道方才是裝的了。
“白淵,束手就擒吧!否則,你這一眾宮人,我一個個殺掉。”長劍架到離白淵最近那人脖子上。
“宮主,別管我們,你快走!”不光一個,所有宮人都大喊。
白淵往那邊看過一眼,眸底閃過一絲陰霾,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