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幾天你不也沒事嗎?”蕭景煜壓根不信。夏可樂每天晚上都赤果果纏在自己身上,自己都忍住了,更何況還穿了個衣服。
“不信就算啦!”夏可樂說著,將衣服疊好放進櫃子。
新房是蕭景煜之前住的房間,這兩日一直在佈置,他們就住在夏可樂的房間。
那天晚上,夏可樂一直想著第二天就要成親,有些興奮,竟有些失眠。
“景煜。”她小聲喊著。
“恩,乖。”蕭景煜摟了摟她的腰,又是什麼都沒穿。
“我有點睡不著。”
“在想什麼?”他睜開眼睛,看著旁邊女子也正回望著自己。
“老想著明天要嫁人了,就睡不著了。”夏可樂老老實實回答。
“傻瓜,成親後和現在沒有任何區別,我們只是走一個儀式。”蕭景煜吻夏可樂的額頭。
夏可樂“嗯”了一聲:“睡吧,我明天還是早點起床打扮吧,好歹一輩子就嫁一次,總不能素面朝天的嫁給你。”
半夜,夏可樂忽然掉了眼淚。真好,真的要嫁給這個世界上最愛自己的男人了……
*
到了大婚這日,夏可樂還是沒能早起。
還好,因為她沒有孃家,也就省去了迎親的過程。等她收拾打扮妥當後,坐在轎子上,直接從尚書府出發,在城裡繞一圈後,再回來就是。
化妝打扮的時候,蕭景煜本來打算留在房間裡看著,喜婆丫鬟們死活將他趕了出去。
夏可樂從鏡子裡看著蕭景煜第一次被人狼狽趕走,亦是跟著笑。
蕭景煜從房間出來,抬頭便看見上空盤旋的雪鷹。
抬手,放到嘴邊。
一聲鳥哨破空而出。
雪鷹在空中又盤旋了一圈,直接俯衝而下。
距蕭景煜還有一段距離時,忽然收了衝勢。
蕭景煜伸手,那鷹在半空打了個旋,落在他的臂上,腳上果然綁著一個紙筒。
“凌林,抓只活雞過來。”蕭景煜吩咐著,解下雪鷹腳上紙筒。
很快,凌林將一隻大紅雄雞丟在地上,那鷹“咕咕”叫了兩聲,疾馳過去,一把抓住雄雞沖天而起。
蕭景煜並沒有立即解開紙筒,而是往書房走去。
“不許任何人進來,特別是可樂。”蕭景煜吩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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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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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92 賓客
一定是關於可樂背後那隻蝴蝶,當他看見這個厚厚的紙筒,心裡就隱隱覺得不妙。
這些天來,夏可樂背上那隻蝴蝶腹部的藍色每天都有變化,竟一點點在擴大。
果然,展開紙筒,不是簡單的一兩句,而是足足寫了兩頁。
字跡雋秀,竟是錢鑫的父親錢不予親自所寫。
蕭景煜一改平時一目十行的習慣,竟是逐字逐句慢慢看過,臉色越來越沉,當第一頁看到最後,他的臉色已幾近蒼白。
到最後,他幾乎頓坐在椅子上,眸中盡是驚痛。
過了許久,外面有人敲門。
“主子,時辰到了,夏姑娘那邊已經收拾妥當。”凌林在外面敲門。
“好,知道了。”蕭景煜說著,用雙手在臉上搓了幾下,蒼白的臉上漸有了一絲血色。他這才將紙團往手上一揉,再展開時,紙張已化為粉末簌簌往下掉。
*
夏可樂果真穿著那件鑲滿寶石的衣服,頂著同樣鑲滿寶石的蓋頭,在喜娘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鑲嵌的,墜著的寶石數不勝數,走起路來環佩叮噹,煞是好聽。
陽光下,眾多寶石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炫的周圍人的眼睛裡盡是羨慕。
蕭景煜便站在夏可樂房間外面,微微笑著。
喜娘將夏可樂的手放在蕭景煜手心,蕭景煜手上用力一拉,夏可樂就直接撞進蕭景煜懷裡。
“喂,你輕點……”
話沒說完,蕭景煜一個海底撈月,直接把夏可樂抱進懷裡。
“你不是嫌衣服重嗎?我把你抱出去。”蕭景煜小聲說著,聲音中似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