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樂頓時鬆了口氣,心裡好生得意:古代人就是好騙,你害得我爬狗洞,害得我家姘夫都變熊貓眼了,害得我心裡一抽一抽的痛,我傻了才不出賣你呢!
夏可樂正得意著,然後聽見旁邊白淵話鋒一轉:“不過,本宮主說話一向算話,既然答應要取下你身上一樣東西,就一定不會食言。”
夏可樂一個哆嗦,弱弱的問:“那個,白……白大俠,您看,剪一截頭髮可以嗎?俗話說,身體髮膚授之父母,您剪一截頭髮的效果,和割我一個耳朵的效果是一樣的。”
“那怎麼能一樣?祈王看到一束頭髮,你覺得他會相信你在我手上嗎?”
“可是耳朵眼珠子手腳也沒有記號啊……”夏可樂都快哭了。神啊,不帶你這麼虐的啊!斷手斷腳這種事情都是虐男人啊,怎麼能虐我這麼個從不傷天害理的女人呢?
“那不同,血淋淋的東西看起來有衝擊力……”
“白宮主,我們再商量下啊,好歹我也跟著你們這麼多天,從不惹是生非,簡直就是史上最配合俘虜。”
……
兩人說著,竟已走到上午分配給自己那個房間門口,房門微微露出條縫,裡面氤氳著霧氣。
完了,難道這個人真想那個啥嗎?連房間裡都弄得這麼曖昧!
不要啊,就算是蕭景煜的……恩……姘婦,也一定要做一個從一而終的姘婦。夏可樂心裡堅定的對自己說,大不了待會兒以死相逼,他總不能強J一個屍體吧!
不待夏可樂推門,白淵已伸手將門推開:“還不進去?!”
“我從來自己洗自己!”夏可樂不肯進門,大有你不離開,我就不進去的勢頭。
“我沒說要幫你洗。或者,你在暗示,你很期待?”白淵微微揚眉。“滾!”夏可樂一聲暴吼,一腳跨進去,用力摔門。
那木門紋絲不動,夏可樂盯著白淵撐在門上的手:“鬆手!”
白淵非但不松,反而一腳跨了進來:“剛才給你說過了,我們要躺一起的。綠蘿,把藥拿過來。”
“是。”
白淵不再理夏可樂,直接床邊走去。
一抹血色映入眼簾,夏可樂這才發現,白淵的後背,居然有一塊血跡。先前他們一直是並排走的,故沒有發現。這個男人果然強悍啊,一路走過來,居然連吭都沒吭一聲。
“你受傷了?”夏可樂半是好奇,心裡開心的要命,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肯定是回來前受傷的,怎麼不包紮一下呢?”
白淵朝夏可樂瞟過一眼:“本來包紮好的,剛才被一隻臭豬撓了一下,又把傷口撓開了。”
夏可樂很有自知之明,深知他說的那隻臭豬就是自己,便是從狗洞提回來後,自己那一掌拍過去的效果了,難怪綠蘿會大呼小叫,恨不得滅了自己。
在這個現實的生活中,對壞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夏可樂看著白淵身上的血跡,心裡暗暗為自己叫好,臉上卻做出悔恨表情:“啊,實在對不住啊,我一向沒輕沒重的。對了,是誰把你砍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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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4 初戀
白淵側首,看了夏可樂一眼,這妮子臉上一副歉意,眼睛裡全是開心得意,白淵心下不爽:“見我受傷,你是不是很開心啊?不過,別以為這樣就重創了我,他也討不到好。”
“我怎會開心呢?您受傷了,我心痛還來不及呢!”夏可樂睜著眼說瞎話。
“心痛?”白淵唇舌間含著這兩個字,抬頭看著夏可樂,似笑非笑。
夏可樂說了假話,心虛的繼續上個話題:“對了,是誰把你弄傷的?”
“你知道這個幹嘛?”白淵挑眉。
“好奇嘛!”夏可樂答。好奇個P,我又不是天線寶寶。偉大的聖人說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白淵不知道夏可樂心中所想,決定滿足她的好奇心,脫口三個字:“端木康。”
“啊!你傷了他?!他傷到哪裡了?有沒有你嚴重啊?!有沒有生命危險啊?”夏可樂抓著白淵的胳膊,噼裡啪啦就是一陣問,絲毫沒有做俘虜的覺悟。
白淵驚異的看著夏可樂:“我說的是端木康,不是端木祈。”
“我知道你說的是端木康!你這個禍害,禍害了我不說,還跑去禍害康王爺!”夏可樂對白淵真是恨死了,舉起拳頭就往白淵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