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魅青突然睜開眼睛,很快就伸手接住花瓶,盯了我一會,我毫不退縮,只是不由自主地拉緊圍在身上的薄被。
他突然笑了,道:“小野貓!”
我氣急,一個枕頭就打過去,他接住了。
我於是不再理會他,改而光明正大地穿起衣服。
“瀾兒,不要YouHuo我。”他的聲音低沉,眼裡卻滿含寵溺。
我撇撇嘴,搞不懂他怎麼一會變一個樣,剛才還好像很狂怒的樣子,現在又笑容滿面了。
“你也沒那個體力了,你沒感覺到你現在的頭很重嗎?”我現在那個悔恨了,以為自己很安全,就沒有把桃花眼給我研製的防狼藥劑給帶在身上,沒想到最後真的招惹一個回來了,雖然現在用了有點晚,但我還是用了。
司魅青的笑臉頓時僵住了,他硬聲道:“你在枕頭裡撒了什麼?”
我瞄了他一眼,下床:“讓你昏迷的藥而已。”
我下床把他的衣服找好,然後替已經動彈不得的他穿好衣服,再然後就把他拖到客廳裡。
司魅青試圖保持清醒,但沒一會兒他就暈過去了,陷入昏迷之前還很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
不久,外面傳來了嘈雜聲,我坐了一張躺椅上,緩解我身上的疼痛。
桃花眼抱著寶寶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的身後還是雲紫竹。
“這是怎麼回事?”
“姐姐,你怎麼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問道,大驚失色。
我懶懶地回答:“他剛才欺負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桃花眼把寶寶放進房間,然後再大步走了出來,先去檢查了昏迷的司魅青一會,然後才道:“你給他用了藥。”
我點點頭。
“交給我吧。”桃花眼說了一句,和雲紫竹很有默契地把司魅青抬下去。
我沒有理會他們會幹嘛,反正這是司魅青罪有應得,那傢伙太過於狂妄了。
我從躺椅上起來,走進房間,坐在寶寶搖籃邊的凳子上,看著小傢伙熟睡的臉蛋,白白嫩嫩的,肥嘟嘟的,正在撅起小嘴來睡覺。
我把他的手指從嘴裡拿出來,他嚶嚀一聲,吧唧幾聲,還是沒有醒過來。
唉,寶寶,我和你父親的那筆爛賬該怎麼算?我想起了司魅青的狂妄和他的不擇手段,頭又忍不住開始疼了。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我們三個都默默無語。
我吃了一會,終於打破沉默:“知道誰放他進來的嗎?”
桃花眼悶悶不樂地說:“是常青,他說你在清風鎮,然後你在找我們,先讓我們到外邊住一段時間。我們相信了,坐上馬車去到後,一看,那裡的別院裡沒有你的蹤影。我們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