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未曾見識過,帶兩個婢女去,還不如把我帶去,我們兩姐妹也好在一起壯壯膽,有個照應,你看怎麼樣?”
上次好不容易把個無賴陳旭東的婚事給推掉,本想沾了妹子的光嫁給林世子做個側室也是不錯的,未料她善妒,居然不答應。後來想從林世子身上下手,那人卻將個蟲子往她身上一丟了事,分明也在耍弄於她,裝痴賣傻的,也不是個好東西,再說多日來未見其蹤影,據說都病得快死了,她乾脆放棄,準備另攀高枝。
皇上壽誕,不僅東華國的王孫齊集,連周邊各國都派來了使團來慶賀,聽說來的公主王子不少,如果能擠進去,她敢打包票,不說“邂逅”一個異國王子,最不濟也會“偶遇”個本國王孫,那豈不是妙哉?到時候肯定要比妹妹這麼個破落世子妃強得多。
蘇紅茶慢慢地喝著茶,“姐姐願意跟我作伴,妹妹真是打心眼裡高興。可是我這事我可做不得主。”
蘇小丹一聽她做不得主,頓時一臉不快,“為什麼做不得主?你不是堂堂的世子妃麼?”
“姐姐不知道,我這次能去本是我婆婆的意思,可是含煙聽了後不依,非要跟著去,她又是千金小姐,除了帶她,肯定還要帶個能服侍她的丫頭,我倒是不要緊,她沒有個熟悉她脾氣的人服侍,肯定又要大鬧,所以……”蘇紅茶一臉為難,“這事我還真幫不了姐姐。”
聽了她的話,蘇小丹臉都綠了,不由狠狠瞪了一眼站在那邊生悶氣的林含煙,酸溜溜道:“她一個千金小姐,要去那種場合多的是機會,幹嘛要跟我搶?”
對面的林含煙被她瞪得莫名其妙,轉而以為是蘇紅茶說了她什麼壞話弄得蘇小丹瞪她,於是更為氣惱,拉了鎮南王妃的衣袖直指蘇小丹這邊,鎮南王妃不經意的瞥了兩姐妹一眼,沒出聲。
蘇紅茶暗翻了個白眼。
蘇小丹當沒看見,別開頭道:“妹妹難道就不能想個計策讓林含煙去不成麼?我怎麼看她一點都不像個好人 ?'…99down'”
蘇紅茶攤攤手,“不管她像不像好人,可是她是我小姑子,婆婆的心頭肉,得罪了她,就等於是與整個王府的人為敵,姐姐不要讓我太為難。”
蘇小丹半晌沒有出聲,然後就面無表情的走到了蘇文山身邊坐下,到蘇文山幾人叨了晚飯告辭的時候,蘇小丹才惡狠狠地在送出門的蘇紅茶耳邊低聲道:“你別以為拿你的婆婆壓著我就沒辦法去,不就是個快死了丈夫的世子妃麼?你等著,到時候我定要找個比你強十倍百倍的男人嫁了,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去。”
她這是惱羞成怒了,蘇紅茶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她要去不去,與她無關,只要不把麻煩往她身上堆就好。
第二天,她便全副心力用在了置辦宴席所在的服飾上,既然作為武將之家,她這個代表的穿著就不能太憂柔,加上最近天氣由涼轉寒,獵場孤野,風勁草疾,又必須將衣著的厚度給考慮進去,於是第一次按著自己的喜好讓人做了幾身既英氣又能禦寒的獵裝。
她帶著幾個丫環忙進忙出,期間有人曾報夜先生求見,彼時她正在試箭,只說了不見,便沒了下文。這個時候見夜無歌,他定然要責問她為什麼要回來的事,說不定還會阻攔她去獵場壽宴。她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又怎麼會讓人來打破她的思路?她不能讓他那一套大男子主義的思想所左右。
而就在即將參加壽宴的頭天晚上,林含煙突然跑到蘇紅茶房裡,趾高氣昂地告訴她,她母親已經答應跟著去皇家獵場了,誰也休想阻攔得住!
這樣的結果蘇紅茶早已料到,不冷不熱地諷了幾句,便回身去休息了,氣得林含煙差點又掀了桌子。
在眾人的期待中,時間終於到了七月二十八,落日城上下一片歡騰之色,各家各戶張燈結綵,比過年還要熱鬧喜慶。
而在依山而圍的雁翎獵場,天空陰霾,冷風囂叫,低低的雲層來回翻滾,似一隻將要發怒的神獸般令人心驚膽顫。古人向來講究預兆,天公不作美,令與宴者心頭陰鬱,東華帝壽誕時老天不給臉,難道會有什麼事發生?
在整個蒼月,東華位居大陸東部以南,南接汾南的商家,北與承高封地的沐家比鄰,以西與西武和西關的曲家交接,西北部有赤哈哈族,音族,邊塞國,和一些邊陲小國。現在被遊牧民族佔據的西北大草原,就是曾經響譽整個大陸的音族所在地,而十五年前聞名於世的聖城則位於西武沿海地區一帶,主要以諸島為城,分散多而佔島廣,海事船運發達,不過如今已沒有人再將聖城這個島國還記在心上,年輕一代的人,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