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你別這般陰陽怪氣成不?”白袖和她坐在一起,湊過去,“說說,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不屑和我為伍麼,問這些幹嘛?”上官鶯偏頭,怪異的瞅他一眼,“再說了,我在你眼裡除了會幹缺德事,還會幹什麼?”
“小白眼狼,這麼小肚雞腸可不像你啊!”白袖立即大喊。
“是,小肚雞腸不像我。”上官鶯笑得一臉燦爛,伸出右手的小指,大拇指按住小指指腹一丁點,“事實上,我的心眼兒比米粒、針尖兒大不了多少。”
也就是說,他方才的話徹底得罪她了!
白袖一愣,隨即賠笑道,“小白眼狼,我知道你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就原諒大師兄這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
“大師兄!”上官鶯嚴肅的叫著他,“第一,我不是宰相,撐不了這隻破船;第二,即便我有朝一日成了宰相,別說放船,就是一條破板凳你也別想擱進去!”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麼?”白袖苦著臉做檢討,“我剛才是鬼迷心竅才說出那般氣人的話,實際上的你善良、大度、聰明還高尚。”
“大師兄,以後啊,做人要誠實。”上官鶯臉上這才重新掛起笑容,滿意的拍拍他的肩膀。
白袖苦著臉,望天,這被欺壓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
而一邊聽著他們對話的姑蘇涼和花子惜憋笑都快憋死了,見過得了便宜賣乖的,卻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做到這樣的程度,真是太好笑了。
差不多到時間後,上官鶯秘密傳音給花子惜交待了一些事後才叫上白袖一起走了。
當白袖跟著她看見一大群野人後,免不了吃了一驚,尤其是眼瞅著野人群裡那首領模樣的人對她客氣的樣子後,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上官鶯和那首領在前,自然沒能看見他的異常,而那群后邊的野人當然也不會去注意這些。
……
一行人到達目的地時正是第二日的午時,第一件要做的事必然是休息。一天一夜的不停歇的趕路,不光上官鶯和白袖受不了,就是身強力壯的野人們也有些吃不消。
“你們在這休息一會兒,我去請族長過來。”首領倒是精神不錯,跟他們說一聲,離開了。
“小師妹,你到這想做什麼?”白袖看看四周喘著粗氣的野人們,壓低了聲音問道。
“待會你就知道了。”上官鶯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解下腰間的水囊,拔開瓶膽,喝了一口,乾澀的喉嚨總算是沒先前那麼難受了。
白袖在她身邊坐下,“你這葫蘆裡賣什麼藥?”
“反正不會是狗皮膏藥。”上官鶯累,將水囊掛回腰間,朝他擺手,“我現在很累,休息一會兒,你別吵我。”
說罷,往椅背上一靠,眸子隨即闔上。
白袖眉峰高高蹙起,手往她手腕邊探去,卻被她避開,“大師兄,我困。”
“好吧。”白袖縮回手,不吵她了。
約莫小半刻鐘後,首領領著族長來了,他們才剛進來,一直靠著椅背閉目養神的上官鶯起身,順手扯起白袖相迎。
族長和這裡人的打扮不一樣,著黑衫,身材高瘦,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先是一番寒暄,之後便是步入正題,族長將野人們生病的事說了,上官鶯順手推舟推出白袖這位神醫的弟子,打著包票說有他在一定會幫野人們治好病,只是……
族長不蠢,立即就應說只要他們能幫忙治好野人們,就答應她一個條件。
狡詐的上官鶯自然是要討價還價的,於是充分發揮三寸不爛之舌的本事,硬生生要族長答應她三個條件,白紙黑字給畫押了才放心。
“在人家的地盤都敢這麼胡鬧,不要命了你?”在野人們為他們安排的石房內,已經談妥條件歸來的白袖為上官鶯倒一杯清茶,責備道。
“我這不是吃準他們會答應嘛。”上官鶯接過茶,卻沒有自己喝,反而將它遞給白袖,“你也渴了吧,先喝點,潤潤嗓子。”
“就你有理。”白袖將她手上的茶推還給她,自己再倒一杯,在邊上喝著。
“我這其實叫有恃無恐。”上官鶯笑,有些促狹的道,“即便他們不答應,把我打得半死,只要有一口氣在,大師兄你都會把我救回來,不是嗎?”
“哼,少臭美了。”白袖眸中閃過一抹深沉之色,旋即偏頭冷哼道,“我的靈丹妙藥是要懸壺濟世的,可不是用來給你這隻白眼狼胡吞海喝的。”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