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要吃我,師傅我怕,我怕啊!”姑蘇涼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死活不鬆手。
上官鶯始終無法理解一個男人怎麼這麼膽小、這麼能哭,冷聲喝道,“再不起來,我打斷你的狗腿!”
沒骨氣的姑蘇涼嚎啕大哭,“師傅我……師傅我寧願……寧願被你打斷狗腿……也……也好過葬身……葬身怪獸的肚子嗚嗚嗚!”
上官鶯太陽穴邊的青筋因憤怒一顫一顫的,她實在沒辦法忍受這二貨了!
“爹,對不起了!”
在心裡默唸一句,她一腳踹向死活不放手的姑蘇涼的肩膀,將他踹出去三米遠。
“師傅啊!”毛蟲般翻身的姑蘇涼嚎啕一聲,又要撲上來。
上官鶯眼眸頓時冒冷光,“姑蘇涼,你要是再敢靠近我一步,我現在就捉了你餵你口中的怪獸!”
姑蘇涼仰起臉,兩泡眼淚含在眼眶要掉不掉的好不可憐。
上官鶯終於鬆了一口氣,背過身不理它,朝著焰伸出手臂,焰哧溜竄上她的肩膀,小腦袋蹭蹭她光滑的臉頰,還伸出髒兮兮的爪子在她眼前晃晃,然後抱住她的脖子表示親近,嗯,還有毛髒了要洗澡澡了。
上官鶯笑一聲,安撫性的拍拍它的小腦袋,然後蹲下身來對那伏著的血顏狼道,“謝謝你。”
血顏狼天性驕傲,不會搭理一般人,可是有焰這狼王在此,也就不情不願點點頭算是作罷。
上官鶯倒是不在乎這些,轉身對看向這邊目瞪口呆的姑蘇涼交待一聲,“我去幫焰洗澡,你在這裡等著,它會負責你的安全。”、
她手指指向血顏狼。
姑蘇涼抖著唇,眼珠子悄斜向血顏狼的方向,血顏狼相似有感應一般血紅的眸子狠狠瞪向他!
“師傅啊!它這是要吃了我!”姑蘇涼哇哇大哭。
“再哭,我現在就讓它吃了你!”上官鶯怒瞪他一眼,血顏狼站起,矯健強壯的身體舒展,頭高高昂起,傲慢地往前走幾步到姑蘇涼身邊,大嘴一張叼住嚇傻到不知道反應的姑蘇涼的後領子。
姑蘇涼不止牙關在打顫,整個身體都在抖,卻再也不敢哭了。
上官鶯滿意一笑,“等著。”
說完轉身,和焰一起到水澗去沐浴。
焰極愛乾淨,一看到水比看到什麼都開心,歡騰的往水裡撲,上官鶯笑笑,從行囊裡取出香胰子,“過來,我為你擦洗。”
遊得歡快的焰聞言撲騰過來,讓上官鶯伺候沐浴。
“咦,那邊有水!”
不遠處,傳來馬蹄聲和女子驚喜的說話聲。
上官鶯繼續幫焰洗身子,想來這些女子是女子組的人,一些官家小姐和她搭不上半點關係。
“你,打水來,伺候本小姐洗手。”
她不招惹人,可不代表別人不會來招惹她,可不,一道驕橫的聲音就忽然在她耳邊響起。
上官鶯頭也未抬,將香胰子弄乾後裝入包袱,為焰沖洗身子。
“你,說你呢!髒兮兮的臭小子!”
那大小姐顯然是驕橫慣了的,到那都把自己當主子,看都沒看清楚人家是誰,就開始拿人家當奴才使喚。
上官鶯才懶得搭理這種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從水裡抱起溼漉漉的焰,起身便走。
那大小姐頓時生怒,蠻橫的擋在她面前,“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不理我?!”
“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兩個耳洞一塊搓衣板兩條象腿!”上官鶯淡然將她從頭打量到尾,評論完不答反問,“你說,你是個什麼東西?”
“本小姐是人!”那大小姐驕橫歸驕橫,腦子倒也不差。
“你還知道自己是人 ?'…3uww'”上官鶯哈哈笑兩聲,諷刺道,“既然是人,你夫子沒教過你人生來平等,不分貧富貴賤?再或者你自認為家世比普通人好那麼一點,就眼睛長在頭頂上,以為所有人都是你的奴才?未免也太過愚蠢!”
她毫不留情的一番諷刺的話把那大小姐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位公子,今兒天熱,於國公家的大小姐還是第一次趕這麼老遠的路到這,免不了有些心浮氣躁,這才失了往日的教養,還望公子莫要見怪。”柔柔的聲音宛若清泉一般悅耳動聽,少女款款而來,揚起小臉,美目盼兮,波光流轉,嬌柔佳人惹人無限憐惜。
可那一番話仔細聽卻是柔中帶剛,一是報出了這驕橫大小姐的依仗、二是替她的沒教養開了脫、三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