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
刀背之處鏤刻星紋,刀身鑲嵌黑色珍珠五顆,正是五星幻月,若是等到那星夜五星連珠時,能與此刀人刀合一的人功力將漲至從前的一倍有餘!
男子高興不已,讚一聲,迫不及待的取下,卻也在此時,鈴聲驟響。
“有賊!”
“捉賊啊!”
敲鑼打鼓的聲音、紛沓的腳步聲如潮水般望這湧來。
大批的人馬,一股腦的衝進藏劍室與男子展開搏鬥,而沉府其他護院則是受令嚴密看守府內各個藏寶要點,絕對不讓賊人出入,府內守衛固若金湯,別說是人了,就是一隻蒼蠅也跑不出去。
然,那偷刀的賊還是跑了。
沉老爺大怒,卻不敢報出自己丟失的東西,氣得要命。
沉府這麼大動靜,縣令自然要來的,但問不出什麼,半路遇到上官鶯,結果杯具的很,不但一點訊息沒挖出來,反而是自己被套取了不少訊息,後來想想,無比鬱悶。
幾日的低迷氛圍後,沉府迎來了一個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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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陷害
震天的擊鼓聲在天剛泛出魚肚白時奏響,在衙役的齊喝‘威武’,縣太爺手上驚堂木落下,八字鬍師爺擺好書卷蘸墨執筆時,審訊正式拉開帷幕。愛殢殩獍
審訊堂門外,圍著一大群百姓,都是來湊熱鬧的。
“帶犯婦上堂!”
隨著這一聲響後,著一襲紅衣,手代鐐銬的女子被押了上來,那其中一個衙差重重一推,那女子,便是被推到了地上,狼狽跪下。
“月兒!”
早在外看著的花夫人驚聲尖叫,就要衝進大堂,卻被衙役攔住,淚,流了滿面。
“公堂之上,豈容喧譁,誰若再犯,拉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縣令大喝,驚堂木猛地拍在桌上。
‘啪’!
那麼重的聲音,和著那公堂的肅靜氛圍,形成極大的壓迫力,那一個個原本對公堂指指點點的百姓,都閉緊了嘴巴,那花夫人睜著一雙淚眼,無聲哽咽。
“傳沉老爺!”
衙役一聲喊。
“拜見縣太爺。”
沉老爺帶著小廝走進來,裝腔作勢跪下,其實下面早有人鋪好了蒲團子給他。
官與商勾結,以利互惠,這沉老爺和縣太爺的關係可不簡單,在外面的百姓一個個的搖頭,輕嘆,花夫人眼睛裡絕望之色升起,一雙手,死死絞著手上錦帕,似要嵌入骨肉一般。
“犯婦,你可知罪?”
那縣太爺眯著一雙小眼睛,手上驚堂木,又是重重一拍。
“小女子行的端,坐得正,何罪之有?!”
花月兒睜大一雙眼睛,倔強的抬起頭,下巴高揚起,縱使一身狼狽,那國色天姿卻怎麼都掩不住,就如一株盛開在骯髒地段的牡丹,讓人最先注意的永遠是它的美,而不是它所在的區域。
好一個美人兒!
縣太爺眼中淫光微閃,心中暗暗有了決斷,手上的驚堂木又是重重一拍,“大膽犯婦,你嫁入沉府為騙財,洞房之夜不但盜走沉府貴重寶物,還聯合代人差點害了沉少爺,罪大惡極!”
“縣太爺公正廉明,要替老夫討回公道啊!”沉老爺附和道。
“我沒有!”花月兒高聲厲駁,一雙眼睛更瞪得溜圓,“沉老爺待我恩重如山,我豈會做那等缺德之事?聯合歹人害人,更是無稽之談,我一介弱女子,家境貧寒,豈有人會助我?!縣太爺,求明斷!”
“你有傾城之貌,豈會沒有人聽你使喚?”師爺陰陽怪氣的插話,倒三角的小眼睛在花月兒身上掃蕩,那一張本就瘦削的面孔,此刻更顯猥瑣和刻薄。
“縣太爺,冤枉啊!”
花月兒大聲喊冤,硬是擠出眼淚,扭頭看向外面的百姓,“各位鄉親父老,我花月兒是什麼性子你們都知道的,豈會做那等喪天良的事!”
外圍,靜悄悄。
“你還敢說你是清白的?”沉老爺指著花月兒襤褸的衣衫,對著縣令道,“大人,這女子刁滑陰險,我起先識人不清才讓這等賤人進家門。卻不想她偷到我府財物還不算,竟還聯合歹人暗害我兒!大人,你莫要聽她狡辯,可要為我做主啊!”
她衣衫襤褸,有草屑,還有傷痕。
甚至